我是不经意间“点”到“紫袖斋”的。紫袖的文章看得多了,就想对她和她的文字说点什么,不为别的,单单“紫袖斋”这个名字就让我有说话的欲望。
网络文化不只有现代的喧嚣,也有沉静的古典遗风。紫袖斋即是典型的一例,由紫袖想到了紫袖红弦,继而想起了文豪白居易的夜筝:
“紫袖红弦明月中, 自弹自感暗低容。弦疑指咽声停处,别有风情一万重。”
这种意境竟然与她和她的文字有某种暗合,淡淡的哀怨,淡淡的忧伤,淡淡的惆怅,淡淡的迷香,这种散发着古典幽怨气息的女孩,戴望舒以雨巷中的丁香姑娘,做过最好的诠释。而她偏不以大众熟知的丁香作比,反以紫袖自喻,更添一份神秘与脱俗的气息与氛围。
紫袖斋的古典意韵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叶公好龙,而是有着深厚的功力支撑。这从她信手拈来的文字里不停地流淌出来。
早些时候的“风住尘香”读起来精致别美,却也是浸染了无尽的情殇。很多人都熟悉“载不动许多愁”的名句,不知道是不是也熟悉李清照的武陵春:
“风住尘香花已尽, 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 也拟泛轻舟。”
在这里,我无意探讨愁的问题,只想挑明一点,偏偏这“武陵春”里就有“风住尘香”想来不是巧合吧,这里面暗藏了作者的多少心机,只有她与天知道。
我曾问过“紫袖斋”如何看待自己的文章,她说玻璃女人是她的倾心之作,而新近的烛影摇红只是一时灵感闪现的急就之章。倾心之作倒叫我不敢探视,我先拿她的急就之作“开刀”
这“烛影摇红”也有些来历,取自于旧时的词牌名,而且这个词牌并不是大家滥熟的那种,鲜有人用。
我不是个渊博的人,只知道刘天华有一首著名的二胡曲烛影摇红也取自于这个词牌。
那首作于1932年5月的二胡曲,节奏明快,跳跃感强,有评论说,词牌“烛影摇红”恰当地表达了舞曲的舞姿和情调,似一个受压迫的歌女,强颜欢笑,婆娑而舞,在华丽的、激情的曲调中蕴含着悲愤。
而这恰恰也是紫袖斋烛影摇红中主人公湿云的某种心绪的表露,行文至此,以“烛影摇红”为湿云作喻,我不说妙,只怕你也不会答应吧?!
有着古典意韵的女子,其内心注定了是敏感而又需要呵护的。
紫袖斋对前一段时间关于自己的争论,坦率地说曾经难以释怀,我对她说,有争论说明你的文章受人关注,不仅不必太在意,应该倍感高兴,更有动力。
在无意中,我知道紫袖斋是学外语的,在这个以学洋文而自豪的年代,一个学外语的仍旧执着于我们的母语,很让我这个学中文的感动而且钦佩。
紫袖斋的文章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而这种香气正渐渐地浓起来,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与期望,在挥袖抚弦之中,紫袖斋的文章更能够千回百转,尽显风情,让香气散远,飘得更广阔
相关链接:紫袖斋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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