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狂歌一个键步冲向前去,拉上红唇的左手,他的女人看到他一句话也不说,却冲着别的男人笑了,只是狂歌这一转身,才发现台球厅里的气氛极其的不正常,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宝贝,你又惹什么祸了?”
“狂歌,怎么不看媚儿啊,我在这。”站在瑰酒身旁的媚儿话音一落,红唇左手一转,反握住狂歌的手,右手操起吧台上的水果刀,回身便架在瑰酒的脖子上,抬起右脚踢向媚儿的后腰,媚儿惊叫一声,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鱼丸已稳稳地扶住了她“喂,红唇,就知道看到你没什么好事。”
红唇左手紧握住狂歌,右手拿刀逼着瑰酒已离开吧台七步远了。聪明的鱼丸和云中马上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了,虽然还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们都相信红唇的反应,于是,转身一齐面对大厅。
鱼丸身边护着一个女人,又多了一个媚儿,只好求助云中“云中,帮个忙,媚儿是我亲威。”云中眉头一蹙,无奈地看了一眼鱼丸,知道此时也只好如此了。
情形已完全的显露出来,百十来号人的大厅里,突然间有四十多人手持长刀,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准确地说是盯着红唇。
突然间的变化,让很多人都无法反应,明晃晃的刀光惹来了无数声的尖叫,大部分人被吓的全靠后了,只剩下四十几个手拿利刃的黑衣人,发出手时,一块块黑布也遮住了他们的面孔。
“让开,否则瑰洒必死。”红唇把刀紧贴向瑰酒的脖子,出言警告。
“呵呵,红唇,我们刚认识吧,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唉。”瑰酒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却不害怕,只是感觉有些好玩。
“瑰酒,对不起了,借你的命用一会儿,你的命有人在乎。”
“宝贝,你欠我太多的解释了,还有一辈子的守候。”狂歌反手握住红唇,面对着几十把利刃,明白了身边的这个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又一次处在危险之中了。
该死,为什么总是让红唇来保护他,这一次,他会拼命保护红唇,他不会再让惨相第二次发生了。
“嗯,狂,我会告诉你所有的。”红唇给了狂歌一句发自内心的承诺,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那些明晃晃的刀。
“姐,姐夫,好吓人,他,他们----”媚儿吓的不知所措,可从来也没有看到过这架势。
“鱼丸。”红唇不满地叫了一声。
“咳咳,媚儿,这时候你最好当会哑吧。唉,我说红唇,我还没活够呢,你最好快点解决,我可要没耐心了。”
几个人跟在红唇的身后,一齐朝门口走去,而那些手持刀的人还真的往后退去了,而且还神色慌张地向后退去,生怕一个不小心,红唇的刀便刻进瑰酒的脖子里。
几个人退至门口,红唇架着瑰酒面向台球厅内手持利刃的黑衣人“鱼丸,你先走,别在这碍事。”红唇知道身边的两个女人禁不起惊吓,便让鱼丸带她们先走。
“靠,这时候让我离开,悔我一世英名啊,好吧,你们小心点,一会儿见。”鱼丸说完便带她们走了。
“狂歌----”红唇的手感觉着狂歌,欲言又止。
“你别想支走我,如果你再敢离开我,我死给你看。”狂歌不介意以死来要挟红唇了,只要能保护住她。
“哈哈,狂歌,原来你爱的人是她啊。”瑰酒像个旁观者似的瞧着热闹,必竟这样场面他也没有见过,不害怕是因为他认识鱼丸和狂歌,知道他们不会加害他的。
“今晚你必需跟我们走了,对不起,你的命很有用。”红唇手腕一抖,瑰酒立即昏睡过去。
“上车,走。”云中没等红唇说完,便从红唇手中抢过瑰酒“我带他,你们跟上。”云中扛起瑰酒出了台球厅启动红唇的黑克。
红唇和狂歌转身出了台球室,反手将大门锁上,狂歌飞身骑上自己的黑克,红唇紧随其后从后面搂住狂歌,再也不愿松开。
红唇拼命一赌,成功了,只是这个瑰酒和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红唇的生命又和瑰酒是什么关系,雨城的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