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写好的,没事你看看!”老爷子指了指手边的草稿,唠唠叙叙着,“今天幸好有你闹一下,否则估计这是我的最后一堂课,我再有能力,也没时间去教一群不是学生的学生啊!”
“那路爷爷这是?”时沫清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他要去d大上课?
“刚刚回来,和校长走路回来的,两人随意聊了些,怎么安排我不知道,给他一个机会,一个星期一堂课,也算是为了你牺牲的,你实践可以,理论还差了点!”
“路爷爷,这怎么好……”时沫清拿着稿子的手颤了颤,眼底有些湿润,老爷子不喜欢那些禁锢,否则就不会从京都跑到d市了。
“有什么不好的!再说我又不是免费的劳务!”老爷子瞪了她一眼,“你不是说物有所值么?路爷爷也是物尽其用!不过,我只教到放假,能接受多少,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看了眼红了眼的时沫清,他脸一黑,“别感激我,我话还没说完呢!要是觉得无法报答爷爷,就努力学习,帮我把国医延续下去,那杂七杂八赚钱的法子就不要想了……”
“爷爷,你也不能这么说啊,我开酒店什么时候是杂七杂八了?”路湛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放在饭桌上,刚好听到这句话,连忙抗议道。
“进去炒菜,这里没你事!”一看到自家孙子,他就觉得火大,商人!满身的铜臭味!看看沫清,哪怕赚钱也是赚良心钱!
“偏心……”路湛一脸受伤的转身。
下午还想一堂课,时沫清吃了饭,休息下就去了学校,她下午的课,在第二节课要不是被季司泽说了两句,然后下午去报道,她真的不愿意去那么早。
这是继第一天报道后,第二次坐在自习室里,轻轻叹了口气,时沫清快速签了名,直接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上。
原本以为会有人看自己不顺眼会过来先麻烦,没想到反倒是自己想多了,她居然难得安静的坐在位置上,孙玉香没有来报道,季司泽来了,冷冷看了她一眼,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没人找麻烦,时沫清当然乐意,第二节课一下课她直接回去了,出校门时,接到陶淑芬的电话,说是日子看好了,后天就是,让她深刻明天送菜过去,等下把菜单发给她。
在路过炮制药房时,看到紧闭的大门,眼底闪过疑惑,也许路爷爷回去的,估计明天准备采药去,也不知道药收了没有?
想到明天后天又有得忙,时沫清连忙加快速度,要琢磨着怎么挖莲藕可。
刚到家门口,看到坐在门槛上的某人时,她眉心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才回来?”路湛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时沫清瞄了眼一旁的车子,没好气道,“我才放学,我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不跟路爷爷去?”
“把他送到乡下,他老人家嫌弃我碍事,让我回来,然后……咳咳,我钥匙落在了京都,又忘记爷爷要……”路湛第一次觉得尴尬,怕时沫清嫌弃,他连忙起身,“对了,这次我有衣服,行李在车上还没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