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的眸光紧盯着眼前带给她震慑的一切,僵硬的身子动了动,顺着旁边留下的空隙往里走去,心跳不自觉的加快,衣袖下的指尖不自觉的扣着中指,这是她自小紧张时,便有的动作。
只见内室中,男子身形修长,一身月白色锦衣,领口袖口处均用银丝线镶绣着祥云纹,腰间绣着同色的腰带,倒是为他绝美的五官更多了些出尘的气质。
“墨墨,你来了!”君煦嘴角荡起一抹令人炫目的笑,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宁墨看着眼前的君煦,他那张鬼斧神工般的精致脸庞此时正含笑望着她,那黑耀的眸光中倒映着全部都是她的身影,让人忍不住想要就此沉沦。
不知怎的,她想起上一世见到君煦的场景,彼时,在大殿上,一身狼狈的她是即将被押金到天牢的钦犯,各色各样的目光向她投来,鄙视,不屑,幸灾乐祸,同情。令她猝不及防,想要逃脱,而就在这时,君煦脚步轻盈的徐徐走来,一身如玉的风华,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那一刻,宁墨庆幸他的出现,至少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并未有多余的情绪,甚至因为他,她不再是众人眼中的焦点。
她复又想起了今生在琼华居,见到他的第一面的情景,脑中将他们自认识以来,所有的画面皆一一闪过,她说不清,此时的心情,只是那颗越发跳动的心已然为她表明了态度。
君煦盯着宁墨眼中忽暗忽明的眸光,嘴角的笑意缓缓放下,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黯淡,但仍是鼓起了勇气开口:“墨墨,原谅我,好吗?以后我再也不会不经过你的允许,去帮你做决定,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其实,他想说,即使你想要我的命,也可以拿去,但是话到嘴边,又有些退缩,他怕弄巧成拙,怕?想他这十八年的过往中,何曾出现过这个字,就连在死亡的面前,他不也一样没在怕吗?
宁墨嘴唇动了动,君煦那来不及收回的黯淡眸光和语气里带有的小心翼翼,让她原本跳动的心一揪。收起万千思绪,反而不答反问,轻声开口:“我爹爹手中的消息是你书写的?”
君煦虽不知为何她如此问,忙认真的点了点头,刚想出声解释他如此做的原因,便听宁墨的声音复又想起。
“恒王和林诗韵的事是你做的?”
“是”
“安乐居的兰花是你挑的?”
“是!”
“我今日的吃食,是你做的?”
“是!”
“楼下的热闹是你故意让人做的?”
“是!”
“这满室的花香和贝壳,你不布置的?”
“是!”
宁墨听着自己每问一句,君煦用极快的速度回复,不知怎么,又有点想笑。其实早在上次她和宁涵的谈话过后,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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