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楼司沉皱了皱眉,“凭什么?”
“你把我弄伤的,你说凭什么!”
“……”
“再说了,我这反着手,怎么给自己上药啊!”
楼司沉瞪着暮楚。
暮楚也瞪着他。
有血,从她的伤口顺着她的手臂流了下来,楼司沉顺手抓过了手边的药棉,眼疾手快的替她把血擦了去,而后,又熟练地打开消毒水,替她伤口消了毒。
“嗤——”
暮楚疼得直咧嘴,“你就不能轻点?”
楼司沉不悦的睐了她一眼,“要么自己来。”
“……”
嘁!脾气还真是越来越差了!
楼司沉嘴上虽硬着,但给暮楚上药的手却明显较于刚刚要轻了许多。
他似是没好气的丢开暮楚的手,“出去。”
暮楚却似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仍旧坐在床边上,没动,低头冲着自己受伤的手肘吹了口气,悠悠哉哉的说道:“你要真这么讨厌我,干嘛又给我处理伤口?”
楼司沉把药水和棉签重新扔回了抽屉里,冷着脸道:“省得你胡搅蛮缠!”
楼司沉只觉有一团盛怒的焰火正在他敏感的下腹不断地灼烧着,似随时要喷薄而出。
“秦暮楚,你是不是非逼着我对你动粗的?”
他恨得咬牙齿切。
暮楚却分毫不怕,趁着他说话的空档,湿热的舌尖,长驱而至,直攻他的领地,贪婪的吸=吮着他的舌根,汲取着所有属于他的味道。
“只要你舍得,来啊!”
她含含糊糊的应他。
每说一个字,都气喘吁吁的。
楼司沉知道她性子倔,但也没想到她倔起来的时候这么磨人。
暮楚像只八爪鱼似得,双腿双脚宛若长着吸盘一般,缠在他的腰身上,脖子上,黏得紧紧的,他怎么样都掰不开去。
六年不见,他倒不知道她竟学了这样一身无赖的好本事。
可偏偏,他还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
避她不开,偏也舍不得对她动粗,最后,只能任由着她在自己的唇上胡乱作祟。
起初,面对她的热吻,他还能强撑,可最后,他到底没能克制住,情不自禁的回吻了她。
得到楼司沉的回应,暮楚的情绪颇有些激动,她双手亲密的抱着他的后脑勺,把这个粗暴而又执拗的吻,加得更深,更重了些……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了,暮楚才不舍得从他的唇齿间退了开来。
她旖旎的水眸里,还泛着一池春色。
而楼司沉那双漆黑的深眸里却始终是那抹疏离的冷沉,“吻够了吗?吻够了就出去!”
“你不照样亲了我?”暮楚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唇瓣。
刚刚他也没少吸自己的嘴呢!现在又在这装什么矜持?
楼司沉却是不以为意,“这只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换个女人过来,我的反应,也一样!”
言外之意,有这反应跟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撇得倒是挺干净的!
暮楚微微一笑,“楼先生,你也别误会,刚刚我那一吻,只是出于感谢而已!你救了我一次,我送你一个吻,不为过吧?”
楼司沉厌恶她这轻浮的态度。
言外之意,但凡别人救了她,她都能如此委身不成?
心里也不知哪儿来的无名之火,一把从脖子上抓开她的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