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齐太太!”他开心地抱着她旋转。
纪书庭害羞地娇笑。“讨厌,不要闹了,放我下来啦!”附近有玫瑰花吗?为何她一直闻到花香?是否只要和他在一起,她都会觉得置身天堂?
欢喜洋溢的两人一直旋转一直旋转,转累了才咚一声摔倒在床上,他重重地压着她。
纪书庭还傻乎乎地笑着想推开他。“你好重喔,快把我压死了!”
抬起脸蛋,她赫然发现齐御麟正一瞬也不瞬地紧瞅着她,阑黑幽眸跳跃着簇簇火苗,两人呼吸紊乱,身躯还暧昧地紧紧贴着,她的女性曲线敏锐地感受到他阳刚结实的男性躯体
“庭庭、我的庭庭”他无比珍惜地吻她,由额头一路婉蜒到鼻梁、樱唇、下巴“你是我的妻子了。”
他的吻宛如雨点般洒落在她细致的粉颈,两人的喘息越来越混浊,纪书庭清楚地感受到抵在双腿之间的硕大欲望,令她全身更加燥热,天啊她快羞死了!
要拉开她的衣服之前,他粗嗄地问着:“老婆,可以吗?”
虽然早就互订终身,约好非君莫嫁、非卿不娶,但,他一直很尊重她,不曾逾矩。
纪书庭脸上的潮红更是一路蔓延到脚底,把烫红的小脸偎入他的颈窝,好小声地低语:“把小灯也关了”
体贴的齐御麟早就把房内的灯关了,但还留着床头一盏小小台灯,散发晕黄的光芒。
他爱怜地轻抚她的脸蛋,性感地笑着。“我拒绝,你可是我如花似玉的小妻子,身为丈夫的我有权利慢慢欣赏你一辈子。”
“你好坏”他的话让纪书庭更是羞到手足无措,只能握起粉拳轻捶他。
他抓起她的小手,把她紧紧压在身下,在她耳边呵着腾腾热气。“老婆,别这么凶。别忘了,今天晚上可是我们最期待的洞房花烛夜!”
他以一个更深更缠绵的热吻封住她的唇,大手探入她的衣衫抚摸那曼妙完美的胴体,让她发出柔媚的低喘,强烈的欲望窜过两副年轻的身躯,他的黝黑坚实一寸寸攻占她的莹白纤细,激情的火焰不停地燃烧,小小的房间春色无边,绮丽迷人
台北市总是多雨,淅沥沥的细雨已经下了一整天。
空气中充满潮湿气味,纪书庭坐在办公室里,茫然地望着灰蒙蒙的窗外,附近的高楼仿佛都被绵绵细雨包围了,每一个屋宇仿佛都笼罩着哀愁
她的桌上有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旁边还有安琪细心帮她准备的精致点心,她午餐没什么胃口,吃得很少。
这已经是今天第几杯咖啡了?昨夜被过往的回忆大大地影响心情,睡也没睡好,一整天都靠咖啡来提神。
真讨厌!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她是纪书庭,发誓要成功的纪书庭。她不该被往事牵绊住,还有很多等着处理的公事要尽快完成。
每件事她都要干净利落地解决,她要拿出以往那冲锋陷阵的精神,不可再陷入往日的泥沼中。
叹了一口气,她移动鼠标,想强迫自己将心思转回公事上,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移到左手,怔怔地抚摸着无名指。
曾经,那里戴着她视若珍宝的戒指,是他亲自为她戴上的。后来那个戒指在他们决定分手时,被她边哭边扔到河里去了。
怔怔地抚摸无名指,跟他分手后,她就不曾在左手无名指上戴任何戒指了。她一直逃避着那段回忆,认为那是她生命中最大的错误,她此生做过最愚蠢的事。
“是啊,真的好愚蠢。”她喃喃自语,唇畔勾起一朵凄凉的笑意。“纪书庭,好好记取教训,十八岁的你可以犯错,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不再天真,也没有犯错的资格了。”
所以,就算齐御麟现在是法兰西斯集团的台湾区总裁,人也在台北,但往后的日子,她会躲他躲得远远的。只要是他会出现的社交场合,她绝对不会参与。
“打起精神吧,我跟那个男人不会再碰面的,绝对不会”她深吸一口气,却敏锐地发现自己的语气似乎藏着淡淡的落寞。怪了,不再见他不正是她衷心渴望的吗?为何为何内心深处好像有股怪异的情愫挥之不去?
那股翻腾的情潮究竟是什么,是遗憾吗?不!难道她潜意识中还想见到齐御麟?纪书庭吓得轻拍自己的脸。“别傻了,你清醒一点!”
她把微温的咖啡一口气喝完,想借着苦涩的液体提振精神。这时,门扉传来轻叩声。“书庭,我是柏瀚,可以进去吗?”
柏瀚?瞬间,纪书庭才想起自己先前答应了下班后要出席柏瀚的生日派对,她差点都忘了!赶紧道:“请进。”
贺柏瀚笑容满面地走进来,今天的他一身休闲打扮,看起来神清气爽,儒雅迷人。
他拿着一束飘着淡淡香味的风信子,朝她递过去。“来,知道你喜欢风信子,特地先去花店买的。”
“谢谢。”纪书庭笑着接过花。“你今天是寿星耶,怎么我都还没拿出礼物,你就先送我礼物。”
“这有什么关系,你别送我礼物了,我什么都不缺,只要和一群好友一起聚聚吃个饭,畅快地聊大,就觉得很开心了。”
“不行,礼物当然要送。”纪书庭从抽屉里拿出前天就买好的礼物。“走吧,约好七点吃饭的对不对?我会不会穿得太普通了?”
贺柏瀚的朋友几乎都是名门后代,很注重穿着。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玫瑰色的v领小洋装,因为领口开得较低,所以内搭白色的平口小可爱,洋装的领口别上两只她这季新推出的小蝴蝶珠宝胸针,手工非常细腻,别针也让洋装领口拉出特殊的绉折,更增独特魅力。
“你真的想太多了,你不知道自己天生丽质吗?”贺柏瀚的眼底满是赞赏。
“忙完了吗?我们走吧!”他很绅士地替她拿起包包和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