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的平静,对他来说是无比巨大的幸福,能静静的躺在地上,不用担心随时被攻击吃掉,他甚至觉得下一秒就这样死去也无所谓,享受过就够了。
至于她的玩弄除了任凭摆布,他没有任何想法。
就这么折腾了一个小时,邬一旻终于宣告完成。
安康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额上多了个图腾。
“鬼仆?”看见图腾,安康脑中突然跳出了讯息。
“哎呀,果真有见识,这个也知道。”邬一旻赞赏道。
安康心跳瞬间加快。他知道这玩意儿。“你可以操控我?”
“你自己会走会跑,我吃饱了没事干操控你干么?更别说你还是个人。”她暴力地拍了他脑门一记。“这叫障眼法!”
现在这个社会,鬼仆这玩意儿还不多见,虽然希有,但经过媒体放送,一般民众对这玩意儿的知识还是有的,看到鬼仆在大街上替主人办事,顶多多看两眼,要不胆小一点的就绕道,不至于会引起恐慌。
安康脑袋被打了一下,却也只是傻傻的点头。
脑中的讯息让他像个傻瓜似的,一蟣uo铝恕?br />
他知道这图腾,也明白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他可以出门了,正大光明的走在街上。他表情还有点不敢置信。
“别太崇拜我。”邬一旻一脸得意样。
安康这下不是不想回话,而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她带他出了废墟,现在又给了他能出门的机会,这感受不是三言两语能道尽的。
“谢谢。”他轻轻的说了声。
“哈哈,客气什么!”女流氓可不是叫假的,她豪迈地拍了他一下。“既然可以出门了,就即刻开工吧!”
她早有预谋似的刷地摊开一张清单。
“来,钱在这,这是s市的地图,想办法把清单上的东西买回来,钱不够的话就想办法跟老板杀价!虽然你失忆,但我肯定你脑袋不错,杀价这种事绝对是小事一桩,难不倒你。我睡一下,回来叫我。”
她将东西一古脑的全塞到他手上,不负责任的直接倒回床上,留下还愣在原地的安康。
就这样,安康的仆人生涯就此展开了序幕。
“安康,被子该洗了。”
“嗯。”“安康,帮我倒杯水。”
“嗯。”“安康,材料缺了,出去帮我买。”
“嗯。”“安康,家事和跑腿太无趣了,要不你和我一起出门工作吧,我看你身手也不错,两个人赚总比一个人赚来得快。”
“”安康管家被利用得十分彻底。
在安康才刚摸熟住处附近的地图时,邬一旻一道命令,他们搬家了。
炙热的烈阳高挂,扛着大包小包物品来回奔波,安康额上早布满汗水。
“安康,加油!”
对耳边传来的加油声充耳未闻,也当作自己没见到某个赖在椅子上的家伙,他继续卖力干活。
搬家,打扫,摆设,再打扫他整整忙了一天。邬一旻的大型家当不多,最多的是制符材料,体积虽小却又多又杂,分类打包处理起来极为琐碎,安康不只当苦力,还得动脑,分门别类及思考摆放的位置。
自从他开始替邬一旻买制符材料后,不知不觉中,家中的布置分类也落到他头上了,他对这些陌生的玩意儿头痛得很。
“白琉叶需不需要防潮?”
“不用,七品霜要,然后食屍花的密封罐要摆阴暗处。”
将听到的东西努力记下,不只是认得,他还得去了解这些材料。这些材料显然不在他过去学习的知识内,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当新知识速记。
终于将所有东西归位,忙完,他狠狠松了口气。
“安康,你真厉害!”某个观众给了他个大拇指夸奖。
他当作没听见,直接转向浴室洗澡。他体力异于常人的好,整理这些东西还累不倒他,但琐碎的作业以及动脑就很累人了,尤其是在还得不断接受某人言语骚扰的时候。
浴室水雾弥漫,他站在水流下洗涤,清醒了思绪,享受在这种温暖畅快的氛围中。
突然,浴室的门开了,某个不做事、只爱动口骚扰他的懒人闯了进来。
她走到他身前,两人大眼瞪小眼。
“”他面无表情,任水流冲刷身体。
“安康,庆祝搬家,今天我来帮你洗澡吧。”女流氓笑嘻嘻道。
“”她当他是狗吗?
他赤luo着身子,只见眼前的女人在一旁脱去了外衣,看来真的打算身体力行,他整个人顿时连脑袋都僵硬了。
“你”“辛苦你了,来,我替你按摩捏捏。”她穿着一件等同内衣的背心和小裤裤,将他拖出莲蓬头洒水的范围,抓了沐浴乳就往他身上抹。
安康浑身僵硬,尴尬不已。她的动作太自然了,似乎真的把他当成大了好几号的宠物。他内心挣扎,自己是让她捡回来的没错,可是这种被当宠物的感觉实在太诡异了。
一双玉手在身上游移的感觉也很怪异。
“我自己来。”好不容易他才挤出这句,那双手正在背后搓他的背。
“哎唷,客气什么。”搓搓揉揉。“言语和肢体接触都是增进感情的方法,说不定这辈子咱们要一起过了,培养感情没坏处的。”
安康无语。他觉得这话由她口中说出来,他像成了一匹让主人刷毛培养感情的马。
“你唔”她刷刷洗洗,当那只手由胸膛经过小肮,再往下探去时他尴尬地红了脸。
“哎唷,别害羞,这很正常嘛。”她没心理障碍地洗洗搓搓。“你是古代人呀?怎么那么害羞。”
“我是男人”
“是呀,而且是我家的。”她不忘宣示所有权。
“”“干么?你在废墟没见过**?”
“见过。”但很少完整,而且也不会有僵尸替他洗澡。
他是本能地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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