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东玄一家四口、沈武和花子聪听得啧啧称奇,毕竟在这民风保守的年代,男女之防甚严,虽说江湖儿女比较不拘小节,但一般平民百姓的终身大事还是依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没想到这小镇竟还有这种节庆,允许未婚男女一年有这么一天可以彼此求爱、互许终身。
“原来贵镇还有如此有趣的节庆门修长优美的指尖轻触唇瓣,司徒云岚眸底流转着熠熠彩光,甚是明亮迷人。
“可不是”店小二骄傲的挺起胸膛,很热诚的推荐。“众位客信有时间的话,今晚不如往“喜鹊桥”去瞧瞧逛逛,可热闹了。”话完,眼看没其它盼咐,便甩着布巾忙别的事去了。
“爹、娘,我们去瞧瞧,去瞧瞧嘛”
“是啊!爹、娘,我们去“喜鹊桥”逛逛,平儿送鲜花给你们”
两个小家伙扯着爹娘衣袖直晃,撒娇的要求着要去凑热闹、献鲜花,模样甚是天真可爱,惹得向来严肃内敛的戴东玄也不禁眼泛慈爱,可偏偏
“不行呢!”狠心拒绝,他可没忘了危险未除,随时会有刺客自暗处跳出来,要知道这种节庆热闹归热闹,但是在人群杂沓中,却也是刺客最好下手的时机,若他们也去和人挤成一团,摆明就是肥肉上砧板,随人宰割了。
听闻拒绝,两个小家伙不由得一阵失望,小脸蛋都黯淡了下来,就连心存期盼的花子聪也不免有些失落,但因明白其顾虑,是以也不敢多说什么,谁知
“阿黛,你想去凑凑热闹吗?”司徒云岚笑咪咪的忽然开口询问。
是公子想去凑热闹吧!
很是了解自家主子习性的阿黛心下暗忖,不过在外人面前,面子还是要做给他,所以她微微勾起嘴角,淡声道:“很想呢!”
“好,那我们就去”两手一拍,主意已定。
“咦?”惊疑一声,戴东玄万分诧异。“司徒公子,这”“放心!放心!没事。”司徒云岚气定神闲的摆了摆手,表示不用担心。
于是戴氏夫妇苦笑地互觑一眼,倒是两个小家伙和花子聪不约而同齐声欢呼,唯有沈武继续眼观鼻、鼻观心,不表任何意见,而阿黛则依然面色清冷,只是那双望向自家主子的美眸满合盈盈笑意。
呵就算是随时有刺客埋伏,公子还是公子,很会昔自己找乐子的。
傍晚,云霞满天,华灯初上,前往“喜鹊桥”的路上,人潮挤得寸步难行。
挤着挤着,好不容易顺着潮流终于行至“喜鹊桥”下的空地处时,天色早已漆黑一片,所幸点点华灯将夜空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
“爹,你看,是卖糖葫芦的”
“娘,是捏面人,我想要一只小鸟儿的”
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的欢叫着,也不顾人潮是否拥挤,迈开小腿往摊子挤去,累得戴氏夫妇、沈武与花子聪只能赶紧尾随在后,倒是司徒云岚和阿黛始终维持着几步之遥在后头悠闲的晃逛着。
“可还真热闹门瞧着身旁来来去去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几乎人手一枝娇艳欲滴的鲜花,阿黛嗅闻着空气中隐隐飘散的清新花香,唇畔禁不住漾起轻笑。
呵多么可爱又热情的节庆,有家人、有爱人可献花,真令人羡慕呢!
凝冷她眸底隐隐荡漾着的欣羡,司徒云岚正待说些什么之际,眼角余光却不小心的瞄见一抹可疑身影往摊子前的戴东玄几人潜去,打断了他欲要出口的话语,登时心中一恼,指尖一弹
砰!有人瞬间倒地不起,引起四周一片哗然。
“哎呀!快来人哪,有人被挤昏啦”
“啧啧啧,每年这个时候,总是会有几个体力不济的”
“快把人抬出去,倒在这里实在碍脚”
镇民们七嘴八舌评论着,不一会儿,那人便被几个热心的年轻人合力抬走,也不知抬往哪里去了。
“公子打石子的功夫益见高明了。”阿黛笑意盎然的赞扬着。
呵在人潮拥挤下,公子不但能准确打中目标,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发现是他出的手,果真是武艺了得呢!
“唉弹指神功草来打这么个不入流的刺客,也您是掉价了。”司徒云岚佯装悲伤,不胜啼嘘的叹气着。
也只有公子才会把“杀手阁”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杀手看作不入流了。
阿黛不由得失笑,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小家伙一手拿看糖葫芦和捏面人,一手抓看摊子老板送的小鲜花,叽叽喳喳的又挤了出来,后头挂看的四颗粽子自然也跟随在后。
“爹,安儿送花给你。”
“娘,平儿也要送花给你。”
两只抓着喇黄色鲜花的小手举得高高的,以此表达对爹娘的爱意。
戴氏夫妇感动接过,开心得不得了,觉得养儿育女真是值得了。
不远处,阿黛眼中欣羡更甚,就在此时,纤手忽地被人拉了一下,她疑惑转头,却映入一张俊雅迷人的笑脸——“阿黛,我们到处去逛逛”
还没来得及应声,阿黛就被拉着往人潮最汹涌处行去,层层叠叠,宛若波涛般不息的人群挤得她晕头转向,所幸前方有司徒云岚开路才能勉强前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她终于缓气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已站在桥上最高、最中央之处,周遭竟是一对对合情脉脉的爱侣深情凝视,每个姑娘手上皆握有一朵美丽红花。
这、这是“喜鹊桥”?公子带她上来做什么?
阿黛愣愣的凝着眼前优雅合笑的俊俏脸庞,脑中一片迷乱与茫然,可瞒得了旁人却瞒不过自己的却是胸口处那逐渐失序的心跳
怦怦怦怦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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