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谁?”
“我没必要告诉你。”
“你们为什么这么亲昵?别忘了你是我的情妇,我不许别的男人碰我的物品!说,他跟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喜欢他,这样可以了吗?我喜欢他!”
“贱人,你以为你能有今天的安逸是谁的功劳?若不是我,你可以装扮得漂漂亮亮的过富裕生活吗?”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你别忘记了,你只是个情妇,情妇没有资格下命令,只能对主人摇尾乞怜,我想走想留你都得配合我,只能笑着服侍我。”
“没错,我是你的情妇,但这不表示你可以对我予取予求。”
“不可以吗?这几年我倒觉得我做得不错。”
“你的确可以控制我外在的一切,但你永远无法控制我的心,我的心永远都属于我自己,那是你永远都触碰不到的圣地。”
懊死!奚怀谷懊恼的低咒了声,坚毅的下巴线条倏地绷紧。
回想起方才那场争吵,他英俊的脸庞布满了阴霾。
五年了,他将她纳为情妇的这五年来,他无所不用其极的羞辱她、折磨她,藉着看到她受苦来满足自己报复的心态。
没错,他要了她,却只给她情妇这种见不得人的身分,为的不是情也不是爱,而是恨、是报复。
当年,他父亲是成功的经商者,虽然公司规模不是多大,但他在中小企业中也算是名声响亮的人物,交游广阔、雄心勃勃,筹划着增资扩厂,试图让公司更上一层楼。
他还记得当年父亲有位挚友,两家人算是世交,对方有个小他八岁的女儿,每次相互造访时,那个女孩总是瞪着圆圆大大的黑眸躲在角落偷看他。
那时,两位长辈还常常开玩笑说要亲上加亲,以后长大让他娶那个小女孩,每次总让他感到啼笑皆非、荒谬至极。
虽然他的确隐隐约约感觉到小女生朝他投射而来的爱慕眼光,但原本对爱情无感的他,对那种畏畏缩缩的小女生根本毫无兴趣,反而比较喜欢混在大人之间,听着他们意气风发的讨论合作拓展公司的计划。
就在父亲接受挚友的建议,孤注一掷的将大笔资金投资在海南岛设厂,并交由对方代表处理,满心喜悦与期待的等候成功时,却突然被那位挚友狠狠的捅了一刀,不但卷走了公司所有资金,还背叛父亲,将公司的研发机密泄漏给敌对公司,造成公司资金周转不良与严重亏损,只能宣布破产。
而原本跟父亲感情疏离的母亲,便趁此机会要求离婚,抛下欠有一**债的父亲跟他,出国展开新生活去了。
就这样,原本雄心壮志的父亲受不了破产的打击、好友的陷害,以及妻子的背离,一句话也未留的跳楼自杀了。
而他,亲戚生怕被他牵连——怕讨债的上门,躲都来不及了,当然没人伸出援手。
不过应该没人会料到,当初他这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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