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的luo背,握着金笔的大掌悄然握紧。
经过昨晚之后,她到底哪来的安全戚,居然敢直接在他面前穿衣?难道她不知道,必要时男人可以变成一头多么恶劣的禽兽?
他还想要她!尤其在经过昨晚之后,他对她的欲望居然有增无减!
数不清那时他们到底缠绵了多少次,直到一次激烈的冲击后,她瘫在他怀里,因体力不支沉沉睡去,他只能望着自己依旧坚硬加石的壮硕苦笑。
他仿佛永远都要不够她!
“样品不留下吗?”见她快速穿妥衣物,提起摆在茶几上的试用产品就想走,逼得他不得不出声制止“还是你昨晚纯粹是来陪我的?”
听见他冷硬的话,梁心伦感觉心底像破了一个大洞,羞辱与无力戚重重压住她心头。
深吸口气,转过身,带着难堪,她艰难地开口:“如果我把产品留下,你会亲自试用吧?”
她居然知道他的打算?
温贵爵眯细眼眸,也许她是不可多得的采购人员,懂得亲自试用比任何无聊的分析都重要的道理。
“我为什么要亲自做这种事?”他故意如此伤害她,就像当初她一声不响的离开带给他的伤害一样!
他对她的身体有着猛烈的欲望,但该算的帐,他没道理不连本带利讨回来。
“喔。”梁心伦垂首,将手中提袋放回茶几上,想起了昨晚摔坏的笔记型电脑。“我需要把提案的电子档再寄一份给您吗?”
温贵爵一听见她用“您”称呼他,一阵不痛快让他板起了脸。
“不用了。”他都决定亲自试用那些产品,东西好坏他心里有数,还要那些形容得天花乱坠的说明做什么?
闻言,梁心伦惊愕的眼神对上他的“你答应”
“我知道自己答应过你什么,你会得到公平的机会。除了即期支票,别想要我给你其他特殊的待遇。”
言下之意,经过昨晚,她得到的只是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雀屏中选还是未知数。
“这就够了,我对我们公司的产品有信心。”梁心伦仰起自信的小脸,对他粲然一笑。
几天后,再度踏进饭店的梁心伦感觉心中的担子更重了。
他们公司的提案终于顺利通过。
经过一连串的竞争与波折,他们不仅打败许多国外知名厂商,还因为一封阴错阳差的邮件,让该负责人被辞退,最后的决定权重新回到“子爵饭店”的掌舵人手中。
梁心伦搭乘电梯,直奔八十六楼的总裁办公室。
这一次过来,她的心情虽没有前两次紧张,合充满复杂又矛盾的情绪。
再次跟温贵爵发生关系,唤起了她从前两人甜蜜又快乐的回忆。
现在的她,好像开始有些懂了,人有时候要将自己抽离原本的环境,才能真正看清许多事。
相隔五年的时间,梁心伦慢慢懂得以另外一种眼光看温贵爵。
她发现,这个男人的温柔其实非常含蓄、不刻意,完全出自于下意识的眷宠。只是,这样的温柔只属她吗?
就像上次在他办公室发生的事,她很清楚,他的刁难其实都是为了报复,但他却报复得不够彻底。
当理智被抽离的时候,他又恢复成从前那个温柔的男人,拥抱她的双手从粗暴渐渐变得深情缝襁,这就是属于他的温柔与爱。
有的时候,人总要等到失去了,才会明白某些东西的确真实地存在过。
梁心伦很清楚,她依然深深爱着他,甚至在那种情况下,面对他提出的要求,跟过去一样,她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总裁正在开会,他交代请梁小姐先在办公室里等。”身高有一百八十多公分的特助一看见她出现,立刻领着她进入总裁办公室。
梁心伦在沙发上坐下,特助送上一杯热咖啡,便立即退下。待一切又恢复安静,她才意识到自己所在的这个空间,充满了多少关于**的回忆。
想到这里,她立刻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这时,温贵爵开门走了进来,略带嘲弄的眼神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
“梁小姐,我的沙发有刺吗?”他恶意地取笑道。
产品他亲自试用过了,用过之后,才明白她上次离去前那抹自信满满的微笑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论是洗发精、润丝精、沐浴乳、香皂等等,统统好得没话说,对植物稍有研究的他,将瓶罐打开的瞬间,光闻味道,就知道里头的成分完全是天然的。
他选择“艾清雅”的产品,是因为它完全符合饭店下一季主打环保与健康的概念,至于产品的外观包装则有待改善,因此,这也是他今天请她周来一趟的主要原因。
被吓了一跳的梁心伦一转过身,看见温贵爵正佣懒且轻松地微笑盯着她。
如果不是知道他有多在意她当初的不告而别,她绝对会认为他正在对她施展无远弗届的男性魅力。
温贵爵看见她眸里的惊愕逐渐转变成防卫,接着,她眼睛下方的黑影勾起了他心中的问号。
“怎么,等待消息让你失眠了吗?”他关上门,走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我还以为你对自己公司的产品相当有自信。”
“我是很有自信,但并不是每间公司都像您一样识货,虽然全世界正在提倡环保跟天然,但很多时候仍以价格取胜。”
梁心伦转开目光,心想,他应该是看见了她虽抹了厚厚一层遮瑕膏依旧可以看出阴影的黑眼圈。
这两天,因为天气比较冷,女儿的气喘又犯了,为了照顾孩子,她已经连续两个晚上都没能好好睡觉,再加上之前在这里几乎一整晚都
她的视线快速溜过他的办公桌,想起那晚桌上所有东西都被他扫到地面上的激情。
瞬间,一股控制不了的热气直冲上她的脸颊。
温贵爵冷眼看着她脸上羞红的色泽,猜疑她是想到了这几天都在陪着的“别的男人”顿时沉下俊容,心烦意乱地问:“都在忙些什么?”
“什么?”她有点讶异,他居然会关心她?
“我问你,除了这件工作之外,你到底在忙些什么?”最可疑的是她脸上那抹嫣红,让他觉得极刺眼。
梁心伦不解的看向他,不懂他为什么突然不高兴。
“没什么。”她不能泄漏女儿的事。
听见她四两拨千斤的回答,温贵爵神情一凛,一语不发,威迫的眼神定定锁住她的目光,想从她极力保持平静的表情里挖出一个可信的说法。
“您现在要签约吗?我把合约书带来了。”
梁心伦拿起身旁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两份合约书,递到他面前。
温贵爵以一种难以解读的眼神望着她,心中已经另有打算。
“我手边的会议还没结束,大约还需要一小时,你先在这里等。”他直接道出决定。
不管她究竟在忙什么鬼东西,他要她休息,现在!
“可是”梁心伦为难地开口。
晚一点她要带女儿去看医生,听说北投有个专治气喘的权威
“虽然我答应跟你们签约,但老实告诉你,贵公司产品的外观设计太过繁复,又不够有特色,这部分等我回来再跟你详谈,如果一星期之内贵公司无法拿出我认可的包装证计,这份合约
依然无效,相反的,如果贵公司可以在一星期内做出我要的东西,支票立刻开给你,够清楚了吗?”
温贵爵拿出与人谈判时强硬的态度,逼得梁心伦只有点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