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逼到没有退路。
要让她死了心,就得让自己冷静,让她知道,她对他没有影响力。
于是,他的手又回到她的钮扣上,解开了第三颗,露出她粉色的内衣边缘
他的心跳加快着。
瞿至邦没有让自己有半分迟疑,大手往下,又解开第四颗钮扣,却无法自抑的发现自己的胯下,因她而起了反应。
他的呼吸有些乱了绪,灼热的气息烧着他的口,也烧着他的手,更烧向她敞开的胸前雪白上。
他不由得急了、乱了。
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彼不得几秒钟前,还告诉自己要冷静,要表现出沉着的模样,他索性一把撕开她的衣服,扯下最后一颗钮扣,转身就要逃开。
他一辈子没做过这么丢脸的事,但是为了她,他做了第一次。
只是,他才转身,她的手却已经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成功逃脱。
没想到就连她几乎要衣衫不整的此时,他还能选择离开。
“为什么就是不肯爱我?”她可怜兮兮的问着,原以为,她能留下他的。
“这种事情没有为什么。”他冷冷的开口,感觉到扯住他的手还抖着,紧紧的束缚着他,不让他离开。
“可是我爱你。”卓静珈坚持的相信着,天地可证。
“你还是个孩子,懂得什么叫爱?你该爱的是今晚空等的那个男人,你的未婚夫才是你该爱的人。”瞿至邦逼自己冷漠,掩饰着她那一句告白引来的震撼。
他冷冷抽手,迈步离开。
“你如果离开,别怪我再做蠢事。”卓静珈威胁着。
从小到大,每个人都顺着她,就只有他瞿至邦,明着顺她,但暗地里总是管着她,限制着她,到如今,他甚至不要她
瞿至邦移动的脚步停了下来,知道自己不该再由着她勒索他的关心。
“知道是蠢事,就别再做了。”他冷漠的丢下一句,毫不留恋的往外走去。
只是,话说得利落无情,他的一双脚却无法让自己走出她的安全范围,他恼怒的在房里来回走着。
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对她无动于衷?
他需要冷静!
就在这时,他瞧见化妆台上那一瓶冰透的香槟酒液,想也不想的,他替自己倒了一杯,直直往口中倾倒而去。
一杯不够,他又替自己倒了一杯,仍是一口解决。
纵使他也是一身湿,但胸口渴望的火在烧,他需要一些冰透的酒液让自己降温,冷静下来。
只是,愈是饮下冰凉的酒液,他却愈觉得胸口的火愈烧愈狂,愈烧愈狂
此时,已经解下所有衣服的卓静珈,仅围着一条大毛巾,露出她的香肩,走出浴室,一步步的朝着他走来。
瞿至邦发现自己闭住气,心脏躁动的鼓动着,仿佛会在下一秒跳出他的胸口。
天啊!她真是该死的美极了。
看着卓静珈一步步走来,瞿至邦知道,就算再有自制力的男人,都该拔腿就跑。
没有人可以抵挡这样的美丽,那令人屏息,令人心跳加速,无法自抑蠢动的情绪。
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没有移动的打算。
他背向化妆台,看着她湿着发,luo着肩,像个维娜斯女神一般来到自己的面前。
他的胸口隐隐传来疼痛。
一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始终屏息,压抑不住的期待。
温热的水想必替她暖了身子,因为他能清楚的瞧见她的luo肩上泛着红粉,连原先惨白的小脸,也都添上一层红晕。
是因为体温热了?
还是因为心热了?
从眼尾余光瞧见,那一瓶加了“特效药”的酒液被饮去半瓶,卓静珈偷偷松了口气。
喝了,表示她还有最后一搏的机会,就不相信这样他还不上钩。
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她不曾做过,就是不曾主动求欢,主动献身,而为了瞿至邦,她今天全做尽了。
由他身后的镜子,她能看见自己美丽的摸样,也能看见瞿至邦眸中的暗火,正隐隐的烧着。
不管是单纯的为了她,还是因为那酒精里的催情药,他终究还是会为了她而有心情上的起伏吧?
纵使有些不择手段,但是为了爱,她豁出去了。
她鼓起所有勇气让自己往前走,来到他的面前,难得因为他坐在椅子上,而能享有由上往下看着他的优势。
她缓缓伸手,拨开他前额的发,滑过他的额,顺着他的太阳穴,停在他好看的下颚上。
如此让她眷恋的一张脸,随着相处的日子渐长,不停在她的心上加深刻划的痕迹,就算闭上眼,这张脸还是如此清晰——
刻在心里,也刻在眼里,更深深烙入骨骸中。
他说,她不懂什么叫爱,那么她会让他明白,她的爱有多么深刻!
纤指轻抚着他的唇,无情而浅爱的薄唇,总爱说些让她伤心的话,纵使如此,她还是好想再尝尝那甜美的滋味。
“别。”瞿至邦用着最后的理智,开日阻止她。
他无法拒绝如此诱人而美丽的她,他甚至使不出力气推开她,说出那个字,已经用尽他的所有力气。
卓静珈浅浅一笑,收回她的手。
瞿至邦看着她,微讶着她的听话,黑眸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有更浓的失望?
她要放弃了吗?
并没有。
她只是伸手替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琥珀色酒液,希望酒里的催情药能给她更多的力量,去争取她要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