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田艺笑她,随即意识到什么似的低呼。“不会吧?你们还没讲到结婚的事吗?”
骆骞儿眨巴着大眼,没回答代表默认。
“欸,骞儿,亏你长得一副聪明样,怎么净做些傻事啊?”岳霓霓受不了的推她。
冷不防被用力一推,骆骞儿差点掉下椅子,连忙坐稳。
“怎样嘛?”
“连我都知道,好男人要用力把握啊!”换田艺受不了的推她。
“啊”这回,骆骞儿没有差点掉下椅子,而是连人带椅的直接摔倒。“你也太用力了吧?”坐在地上的骆骞儿苦笑,幸好她今天穿牛仔裤,要是穿裙子这样跌倒,就真的糗大了!
“我的妈呀,田艺,你不是为了当淑女还去请人改造吗?这会儿是改到哪儿去了?”还是一样粗鲁嘛!岳霓霓嘲笑她白费功夫,一边帮忙扶起骆骞儿。
“有啦!你们没发现吗?”田艺掸掸裙子、顺顺头发,调整姿势,摆出很有气质的样子。
“小姐,并不是穿了裙子就是淑女好吗?”方才的受害者也帮着调侃。
田艺是变得会打扮了,但骨子里还是男人婆的灵魂,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果然不假!
“哎唷,刚刚那是不小心的啦!”田艺没好气的撇嘴。
“怎么了?你怎么从地上爬起来?”带着小悦抵达的汪格威,才走进店里就看见心爱女人坐在地上的画面,不禁纳闷问道。
“我用手指头一推,她就跌倒了。”凶手先声夺人,已经名花有主的骞儿现在可是碰不得咧。
“熊爸爸,她就是力气很大、武功很好的田阿姨。”骆嘉悦拉拉汪格威的手,负责介绍的任务。“这个是很疼我的霓霓乾妈。”
“你们好,我叫汪格威。”他很有风度的微笑颔首,骆骞儿拉来椅子让他们坐下。
“久仰大名啊!”岳霓霓和田艺异口同声,不约而同的瞅着他笑,不断打量他,再朝骆骞儿投去暧昧的笑。
久仰?这不就表示骞儿经常跟她们提到他?
汪格威也看向骆骞儿,只见她回以微笑,像是要让他自己跟她的朋友互动。
“不知道是好名还是坏名哦?”他好奇的打开话匣子,把她的朋友当成自己的朋友。
“你认为呢?”岳霓霓笑笑反问。
“如果是坏名的话,你这会儿还能好好坐在这儿啊?”田艺意有所指,把指关节压得喀喀作响。
闻言,大伙儿呵呵笑了出来,气氛十分愉快。
骆骞儿侧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我当然都是说你的好话啊!”“我想也是。”他自信的对她眨眼。
“喂,在我们面前眉来眼去咬耳朵啊?”岳霓霓促狭的开他们玩笑。
她最清楚骞儿年纪轻轻就当上妈妈,该享受的、该体验的都错过了,一直以来都辛苦压抑着,现在有机会看她如此甜蜜幸福的模样,身为好友,实在是由衷的替她开心。
“嗄?妈咪和熊爸爸没有咬耳朵啊!”听不懂,小悦疑惑的扬声,从头到尾也没见谁咬谁的耳朵呀!
此话一出,大人们顿了一顿,随即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欸,小悦,你为什么叫他熊爸爸?”田艺弯低身子问小悦。
“因为我想要他当我的爸爸啊!”小悦坦白的回答,而得到答案的田艺刻意朝骆骞儿投去一个眼神。
岳霓霓帮着继续问:“为什么你想要他当你爸爸呢?”两人都想要多推他们一把,希望他们能更安定下来。
“因为他很疼小悦啊,而且他对妈咪很好,就连外婆也很喜欢他呢!”孩子不会说谎,说得那么溜、那么不假思索,就代表句句属实。
“这~~么好啊?”岳霓霓的口吻很夸张,斜睨了骆骞儿一眼。“那你想不想熊爸爸当你真的爸爸呀?”
察觉好友的意图,骆骞儿失笑,而知道有贵人相助的汪格威则是感谢又欣喜的瞧着。
“想想想。”小悦点头如捣蒜,熠亮的眼睛充满希冀的在汪格威和妈妈之间来回看着。
“听见没有?”岳霓霓朝骆骞儿和汪格威扬声。
“嘿咩嘿咩,你动作那么慢,有没有诚意啊?”田艺索性怪罪汪格威。
“你们什么时候才要请我们喝喜酒呀?”岳霓霓干脆直接问,标准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见她们一句接着一句,像唱双簧那么溜,骆骞儿噗哧一笑。
不过这问题,好像不适合由她来答耶!
“放心好了,如果有好消息,红色炸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先炸你们。”汪格威出声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稍稍安抚了起哄的两个女人。
骆骞儿接收到汪格威的目光,下意识的回以微笑,但心里在这当下,是有些失望的
他待他们是好得没话说,但即使如此,他似乎没有提过跟婚姻有关的话题也许,他是认为维持现状也没有什么不好吧?
唉,人果然要知足才会常乐,想太多就不会快乐,都是霓霓和田艺的鼓吹,害她忍不住对另一种关系有了期待!
汪格威是个凡事深思熟虑的人,尤其是愈重要的事,就愈需要时间思考周详,从长计议。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结婚的事,其实在见过麦适凡之后,他就开始有了想法,只是没做好安排,他不想冲动的开口,而这也是对骞儿的尊重。
不过,经过那场聚会,骞儿朋友乐观其成的催促态度,让他决定加快速度,尽早完成计划,好确定两人的关系。毕竟,就算现在再怎么像一家人,但名不正、言不顺,就不能算是真正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