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倒他呀?
她脸蛋爆红,脸红心跳地说:“不、不用了。”
“你不吃,那我就动手了。”他的俊眸染上炽烈的火苗,随即翻身压覆着她。
“咦?”袁贞仪看见他眼中的炽热,顿时明白他又想做什么了,而且他的大手正不规矩的覆上她的粉胸,她连忙拉住他的手,咬唇嗔道:“南塘,你别闹,你还没收拾好行李呢!”
昨夜他不整理行李,只顾着吃掉她,没想到他今天一早还想继续吃。
“吃掉你比准备行李重要。”一想到今天他就要离开了,现在的他只想再跟她缠绵一次。
他倾身吻了她的唇,再一路往下
袁贞仪双颊泛红,在他熟练的挑逗下,很快就沦陷了。
欢爱过后,袁贞仪轻喘的趴在他的身上,脸上还有着淡淡的红晕。
一会儿后,卫南塘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抚着她后背的大手蓦地一顿。“对了,你没忘记今天要回覆我,要不要跟我住吧?那你的答案是什么?”
“明知故问,你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她娇嗔的睨着他。
她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他的邀请呢?她整个人都给了他,也习惯要在他怀中醒过来,假如真的分开住,她一定会感到寂寞又不适应。
“太好了!”他开心的吻了她一下,这下子他总算可以没有牵挂的回美国一趟。
袁贞仪看到他那么兴奋,唇角忍不住上扬。
卫南塘温柔的抚着她的脸。“贞仪,你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好,我会在台湾等你回来。”她甜蜜的搂着他。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过了,七天后他们就可以再见面,她会忍住不要太想念他,不让他挂心。
“五、四、三、二、一。”早上快十一点时,时风杂志社的办公室里,有人开始倒数计时。
叮咚!电梯门一开,果然又是那位很眼熟的花店小弟,他手上依然捧了一大束漂亮的花。
花店小弟连续送了一个礼拜,以一副识途老马的姿态走进杂志社,而一旁的女同事们暧昧的看向脸蛋微红的袁贞仪。
花店小弟朝她咧嘴笑道:“袁小姐,请再次签收。”
袁贞仪签收后,接过那一大束花,拿起上头的小卡,眼中盈满笑意,因为小卡上是卫南塘的笔迹。
他说过他出国时无法陪她,但他每天会送一束花给她,当她收到第七束花时,他就会回国了。
同事甲羡慕地说:“袁贞仪你真是太教人嫉妒了,男友这么好,一连送了这么多天的花。”这么大方又罗曼蒂克的男人不多了。
同事乙也说:“对呀,你男友人都出国了还天天送花,真是有心。”
“嗯,他是很有心。”袁贞仪甜蜜的漾着笑容。
她每天都收到不同的花,就连假日也会在家里收到花,而且每天都有附上不同内容的卡片,想必是他在出国前就事先写好了,一想到他那么用心,她就觉得很幸福。
自从他出国后,他们每天都会通电话,总是依依不舍的道别。
在卫南塘出国后,袁贞仪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爱他,因为他出国第一天,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她答应等他回国后,就搬进他家跟他同居的决定是对的,因为自从他不在家里,她突然觉得屋子好大又好空虚,每天都很想他。
为了让自己不要太思念卫南塘,她已经开始动手打包行李,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看着手中的花束,她的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喜悦,因为今天正好收到第七束花,所以明天卫南塘就会回国了。
太棒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快见到他了。
袁贞仪今天很早就起床了。
她的行李在昨天就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而且卫南塘说不用去接他,她只要在家等他就行了,而且今天又是假日,所以她打算准备他喜欢吃的东西,庆祝他回国。
她在厨房料理着食材,唇边挂着一抹喜悦的笑容。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一看到来电显示是卫南塘打来的电话,立刻眉开眼笑,兴冲冲的接起。“南塘,你到机场了吗?”
但电话彼端却没有传来半点声音,袁贞仪以为是收讯不好,又喂了一声,这才听见熟悉却显得有些沉重的嗓音——
“贞仪,是我,抱歉,我恐怕无法照约定的时间回去了”
袁贞仪愣住了,这通电话的确是卫南塘打回来的,但他却说他无法回来?她心底陡然感到一阵失落和打击。
但他突然这么说,口气又如此沉重,该不会是公司出了什么状况,才导致他无法准时回来?
她担忧地问:“南塘,怎么了?是不是你们公司出了什么状况?”
卫南塘顿了一下,叹气道:“不是公司方面的问题,是因为我突然接到我母亲过世的消息,所以”
他在去机场搭机的途中接到大哥的来电,告知母亲出车祸时,他脑中瞬间空白,急忙的赶往医院,可惜在他赶到医院时,母亲已经往生了。
无法见到母亲最后一面,令他悲痛不已!
前几天,母亲还很高兴他要结婚了,并兴奋的说她想早一点见到袁贞仪,如今却已是天人永隔,母亲再也看不到袁贞仪,也无法出席他们的婚礼了。
袁贞仪瞠目结舌,这个突如其来的恶耗,令她震惊不已。
南塘的母亲意外过世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记得他说过他跟母亲的感情很好,两人也时常通电话,现在他母亲过世了,他一定很难受吧?
她眼眶蓦地一红,心底也很不好受。“南塘,我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但你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此刻她巴不得搂住卫南塘安慰他,但偏偏两人分隔两地,她只能在电话中劝慰他。
卫南塘哽咽的低应一声。
“南塘,有没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有的话,你尽管说没关系。”袁贞仪真心希望可以帮他分担他的伤心和难过。
卫南塘现在其实很想见到她,但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不愿被她看到他最脆弱的一面,也不希望让她担心他的状况。
“没有,不过谢谢你,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现在忙着跟大哥处理母亲的丧事,脸色显得很憔悴。
就在这时候,卫南塘听见大哥在叫他,轻吐口气道:“抱歉,贞仪,我现在还有事要处理,我会再打给你。”
“好,南塘,你要是心情不好想找人说说话,尽管打给我好吗?我会二十四小时开机的。”袁贞仪听到卫南塘应声后,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