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晚上陪同家人出现在这家日本料理店的她,却柔弱优雅得像个家教良好的千金大小姐,细致美丽得彷佛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完全不带白昼的那种英气。
这样双面的她深深地勾起他的注意力,让他一刻也不放松地紧搂着她,并不是怕她一气之下捅他几刀,而是着迷于她全然不同的气质中。
他不懂,她怎么能同时有这么多面貌?不仅外表多变,连个性都如此判若两人。
“放开我!”察觉两人这暧昧的姿势,贾令怡有些不安,但腿却被他紧紧箝住,细致的大腿内侧紧贴着他隐隐散发出热力的西装裤,她只能勉强用另外一只脚撑着。
他力气好大,虽然没有弄痛她,却教她怎么也挣不开。
“你都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又何必放过你?”他轻笑,像是察觉了附近有动静,退了一步。
他一手扣住她的大腿,另一手揽住她的腰,就这样倒向墙壁,而她一时间被拉得失去平衡,只能跌到他身上,两人的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包别说她的窄裙因为高举的腿而往上移,露出了一大截白嫩嫩的大腿。
“你!”贾令怡又羞又恼的惊呼,脸上罕见地浮现一抹嫣红。
这时从男厕里走出一名侍者,撞见他们在走廊上“调情”侍者有些尴尬,低着头快步跑走了。
闪躲的眼神,让人丝毫不怀疑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害羞了?”梁家宽倾身靠近她,让她下意识又倒抽了一口气,只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在一瞬间神经全断。“你真热情。”
“热情个屁!快放开我!”她奋力挣扎了起来。明明下午才觉得他只不过是个长得人模人样的恋妹癖而已,为什么晚上出席这场相亲时,他会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充满魔魅的气息?
彷佛不将人电量,他就不算男人一样。
贾令怡一张小脸不争气地红透,虽然还嘴硬并拚命挣扎着,却没有办法掩饰自己在男女情事上毫无经验的羞窘。
“也许我们该另辟战场?”他轻笑,没否认她完全挑起他的兴趣,让他好想逗她,更想挑战她。
他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像她这样拥有双面性格,却不管哪一面都一样吸引他的女人。
她很特别!
“我才不要!快放开我!”像是这时候才想起手上还有刀,好不容易从害羞中回过神来的贾令怡立即扬刀攻击他。
梁家宽虽然及时搂着她转了半圈,闪开她的攻势,却还是让锋利的刀子在脸颊上划出一道小小的伤痕。
血缓缓地自细细的伤口流出来,他却不以为意。
“你都流血了,还不放开我?”
“你心疼吗?”
“谁会为你心疼?你这个死恋妹癖!”贾令怡被他不正经的回答气坏了,理智断线,忘记不能泄漏工作上的机密资料,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谁是恋妹癖?”梁家宽浓眉一拧,心情不快了起来。
他的确很疼盼盼,但怎么说也不到恋妹癖的程度吧?
这女人又怎会骂出这样的话?梁家宽有些不解,但打定主意一定要问个清楚。
“呃”惊觉自己不小心说溜嘴,贾令怡撇头不看他,装起傻来。“你听错了。”
“我相信我的耳朵没有问题。”
“那你到底想怎样?”一直被他用这样的姿势抱着,背脊还贴着冰凉的墙壁,被卡在墙壁与梁家宽之间的贾令怡,不觉紧张了起来。“快放开我!”
他微挑眉“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就再捅你一刀!”她不甘示弱地回道。
“好凶悍啊你!”梁家宽一哂,神情十分愉悦,一点也没有受到威胁的感觉。
他的反应让贾令怡觉得有些古怪。她明明都割伤他的脸了,难道他一点都不痛吗?还是她下手太轻了?
“你”她咬了咬下唇,一抹无措闪过眼底。
梁家宽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从来没有遇过像他这样的人,说他是无赖,偏偏他外表像极了优雅的绅士;说他幼稚,他此刻的表现却又是如此深沉。
她明明记得之前德哥的大哥宣叙华在委托德哥调查时,查到的资料写着梁家宽个性不仅冲动莽撞,甚至还有些幼稚;但为什么现在她所见到的他,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呢?
她丝毫不怀疑眼前的男人有将人捏碎的能力。
他轮廓极深,五官分明,即便是脸上多了道血痕,也丝毫无损他的男子气概,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具魅力。
这根本没道理啊!
她没发现自己失去了平常心,只觉心慌意乱,却逃不开他过分热烫的怀抱与气息。
懊死的!他今天根本就不该来参加这场相亲,她更不该被他这样压在墙上,要是给别人看到了,她苦心经营的形象就全毁了。
而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为家里带来这种灾难!
思及此,理智总算回到脑袋,贾令怡抿了抿唇,才抬头想开口,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她简直是吓坏了!
从来没有男女情事经验的她,因为错愕,下意识轻启芳唇,却给了男人机会舌头得以长驱直入。
他彷佛在品尝着什么有趣的玩意儿或是美味的甜点一样,恣意探索着她朱唇里的每一个角落,彷佛恶魔的诱引般,试图将她拉离现实,让她沉溺在这个吻中。
不知不觉,他的手松开她的腿,抽出了她塞在裙子里的衬衫下摆,另一只手则是钻进她的衣内,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火热的颤悸随即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贾令怡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不自觉更加贴向男人。
一双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挂在男人的颈项,她柔弱无骨地贴紧他,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抵住她的小肮,惹得她下腹一阵酥麻。
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口干舌燥,浑身焦躁难安。
他彷佛很渴,执意撷取着她芳腔里的蜜津,激烈的辗转吮吻着她的唇,吻得她好痛,又好渴望。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渴望什么?
她只能贴近、再贴近他,直到她的手不知何时松开,那向来不离身的匕首掉落地面,响亮的声音几乎就要唤回她的理智了。
“匕首”她在吻与吻的空隙间试图挤出话来,却显得有些破碎不全。
那声音抖得不像她的,而她的腿也软弱无力得几乎跪在地上。
“嘘别管它”梁家宽彷佛吻上了瘾,她的滋味是这么甜、这么迷人,让他舍不得结束这个吻,大手更是放肆地滑到她的身前,轻轻揉弄着她的丰盈。
她的顶端敏感地挺立,而他的长指则着迷似地逗弄着她的蓓蓄,彷佛要抚去她最后一层顾虑与抗拒,又像是在挑战着她理智的极限;虽然她早己失去理智。
直到远方传来餐盘摔在地上的刺耳声音,才让两人回过神来。
梁家宽这才发现,他差点就在这公众场合要了她。
他气喘吁吁地将额头抵在冰凉的墙上,试图缓和来势汹汹的欲望;但她娇软的身子还在怀中,而他紧绷的欲望疼痛不堪。
贾令怡倒在他怀中,枕着他的胸膛,小脸嫣红,全身无力。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连随身的匕首,甚至是自己的目的,全都忘记了。
“你”她才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较先前沙哑了几分,还有一种连她都形容不出来的味道,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像她是个刚刚才被狠狠爱过的女人一样。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女性化,却在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后,第一次感到自己连毛细孔都充满女人味。
她沙哑的声音性感得让梁家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我们走吧。”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女人过,也从来不曾感受过这样来势汹汹的**,那可能是欲望,也可能是某种他形容不上来的情愫,让他一碰上她,就像口香糖黏上了麦芽糖,怎么也离不开。
只想要尽情的占有她,让她在他身下辗转娇吟,用她沙哑的嗓音,性感如蜜糖的柔软包围他。
心念一动,他弯身拾起匕首,将浑身虚软的她再一次拉入怀中。
“走?要去哪?”听见他没头没尾的话,贾令怡茫然地问道。
她抬头望向自己的目光让梁家宽下腹一紧,只想继续刚才未完成的限制级动作。
他没有给她更多机会发问,只是拉着她,沿着来时的路,走出了日本科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