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一个对方的人。
两辆车子迅速驶离现场,只剩下躲在店里瑟瑟发抖的店老板与服务生,惊慌得不知道该不该报警。
梁家宽跟贾令怡都被蒙上了眼睛,双手也被捆绑在身后,在旁边有人监视的情况下,他们无法交谈,只能靠两个人被挤得紧紧相贴来确定对方存在。
贾令怡侧耳倾听车子经过的路线。
从明显增多又减少的车声可以知道,车子已经驶离了山区,经过热闹的街区,又转进一条靠近郊区的大马路,往来呼啸而过的大卡车声音十分明显,她暗暗估算着车程,没分神去注意梁家宽的状况。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来,两个人也被推下车。
“快走!”
对方手劲很大动作粗鲁,梁家宽虽然承受得住,却担忧起贾令怡。
虽然他知道她并不是什么柔弱女子,可是他看不见她,也听不到她的声音,没办法确认她的情况,不免紧张了起来。
他试图定下心神,想办法让自己可以跟她关在一起。
又被推着走了几步之后,他终于想到了。
“各位大哥,这个女人是我即将联姻的对象,我可一点都不想跟这个乏味的女人关在一起!”他口气充满了嫌恶。
“谁想跟你关在一起!你这个恶心的男人!”贾令怡反应也很快,马上就装出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放开我啦!我一点也不想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啊!呜”说着说着,她哽咽了起来。
“哭屁啊!”为首的男人听到她的呜咽,整个脾气都上来了。
他用力踹开一道铁门,对手下努了努下巴。
“把他们两个关进去!”
不顾梁家宽和贾令怡你一言我一语的表达对对方的嫌恶,男人吩咐完之后就迈着大步离开。
男人的手下听令将两人扔进脏乱的小房间里,迅速关上铁门并落锁。
直到杂沓的脚步声远去,两人这才停止继续鬼叫。
“他们走了吗?”梁家宽压低音量。
“嗯,走了。”贴在铁门上听了老半天,贾令怡这才确定他们已经离开了。
但是两个人眼睛都被眼罩蒙了起来,双手也被捆绑在后,根本没办法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梁家宽,你在哪里?”
“这里。我们眼睛都被蒙住,你又看不见怎么了?你会怕黑吗?”听见她的疑问,他下意识的关心着。
“我才不怕黑!闭上你的嘴!”透过声音确定了他的位置,贾令怡微侧着身子往他的方向靠近,利用还勉强可以动的手肘去摸索。
终于,她手肘“摸”到梁家宽了。
“你干嘛?”突然被赏了一肘子,梁家宽闷哼了一声。
罢才叫她逃她不要,现在两个人都被绑到这里来了,还有谁能去求救?
他光是想到就一肚子气,这女人还想干嘛?
但他还来不及叨念些什么,一双小手就以不太自然的角度触摸着他的脸。
“喂!你要做什么?”他看不见,只能感觉那双小手在他脸上游移的滋味。
想起不过是昨天,她这双小手才在他身上热情地游移过,回忆加上现下的感受,他不禁有些神往。梁家宽突然有些气馁,要不是他们被困在这里,也许她也不会主动碰触他吧?
“闭嘴!”摸索到他眼罩的下缘,担心会戳伤他的眼睛,贾令怡又低哼了一声。“把眼睛闭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眼睛是睁开还是闭着有差吗?”梁家宽没好气地问道。
受困被缚的状况,让他忍不住暴躁了起来,一时间没想到要不是因为他,他们也不会被绑到这里来。
“好啊!如果你不介意被我戳瞎,你大可睁大你那双狗眼!”被他的话气得火冒三丈,贾令怡讲话也不客气了起来。
“喔。”知道了她的企图,梁家宽没再吭声,乖乖紧闭双眼。同时也因为闭上双眼,更加感觉到她刻意放轻的动作。
他可以感觉到她缓缓地摸索着眼罩的边缘,然后纤指滑进眼罩里,微微使力往上勾。
她反覆试了好几次,终于将他脸上的眼罩掀开。不过梁家宽虽然重获光明,却还是因为室内的阴暗而有些看不清楚,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面对的是贾令怡包裹在窄裙下又圆又翘的臀部。
“怎么样?看到了吗?”贾令怡谨慎地问着。
“嗯,我看到你的小**了。”梁家宽以同样审慎而严肃的态度回答,只是他的话让人听了气结。“很翘!”
“梁家宽!”她不满地转过身,却因为转势太猛差点跌倒。
“小心点!我可没手扶你。”他半是担忧,半是没好气的哼道。
他不过是开开她的玩笑,她有必要气成那样吗?
“我知道,现在换你了。”
“换我什么?”他一愣。
“换你帮我解开眼罩啊!”她理所当然地回答。
“然后呢?接下来你有什么好建议?”
“我腿上有一把匕首,刚好可以用来割断绑住我们的绳子。你现在能看得清楚四周吗?”虽然眼睛还被蒙着,贾令怡倒是非常镇静,就像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同样的情形,才能在紧张危急的时刻仍能保持冷静。
“匕首?”梁家宽的视线这才终于从她圆翘的臀部移开。
他想起她的匕首向来不离身,除了先前被他硬拿走之外,她通常都是别在腿侧。
想起她白嫩的腿,一股欲望迅速升起,猛烈得几乎令他倒抽了一口气,他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唉!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其实
“是,匕首在我腿上,但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他恍惚了一会儿,压根没听清楚她后来又说了什么。
贾令怡深吸一口气,忍住想拔起匕首,一刀捅死这个身处险境还敢心不在焉的臭男人的想法。“你看得清楚四周吗?我们在什么样的地方?”
“嗯我看看。”梁家宽四下打量着“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只有很高的地方有一扇气窗,不过应该是挤不出去,所以就只剩下铁门这个出入口,刚才被他们锁了起来,除非是他们主动开门,要不然我们想逃出去可能比登天还难。”
贾令怡快速思考着,但一想到自己看不见还是很不方便,复又催促梁家宽。“既然你看得到了,快帮我把眼罩拿下来,不要浪费时间。”
“你不觉得我直接拿你腿上的匕首,把我们身上的绳子割断,这样效果更快又更好吗?”他思索着,难得正经了起来。
“你这样说也没错”可是为什么她觉得这句话好像藏有什么危险,他似乎话中有话。
“你转过身。”他动了动身体,勉强站了起来,一边问道:“你匕首在哪一边大腿?”
“右边。”贾令怡动了动右脚,好让他能够看到。
“好。”他点点头。
因为两人的手都被反绑在身后,当贾令怡转身背对着梁家宽时,他也背对着她。
“你可要站好哦!”他微弯下身子,从她大腿外侧摸起。
“我明明跟你说在右边,你是左右不分啊?干嘛一直摸我两边的大腿?”贾令怡没好气的质问。
“我看不到你,不摸我怎么知道是哪一边的大腿?”
“明明就是在右边!没看过有人这么左右不分的。”她喃喃抱怨着,不一会儿又尖叫了起来:“啊!你干嘛撩我裙子?”
“我要拿匕首啊。”梁家宽很认真的找着匕首,但因为贾令怡一直动来动去,阻碍了他的行动,他忍不住回了一句:“你站好!这样动来动去我哪找得到?”
他大掌往上移,撩起她的窄裙,摸到了她大腿上的系带,就在他即将摸到匕首的前一刻,贾令怡缩了一下,反而让他的手滑进她的大腿内侧,吓得她又尖叫了起来。
“混蛋,你手在摸哪里!”
“大腿啊就叫你别动了。”他的语气很无力。
“梁家宽!”
“干嘛?”她的大动作害他前功尽弃,只好重新摸索起。
“你快点!不要一直磨蹭啦!”他手指的温度好烫,钻进她窄裙里的手不像是要寻找匕首,反而像是一种挑逗。
而那种挑逗也因为她双眼被蒙住感觉更加刺激。
“好了没啊?你快一点!”她被他摸得又羞又恼。
天啊!她为什么老是拒绝不了这个男人?
生平第一次,贾令怡后悔起自己的选择,刚才根本不该装柔弱让那些坏人把她一起抓来的,应该任梁家宽自生自灭,最好被那群混混折磨到减寿三十年才对!
“好好好。”梁家宽没好气地哼道,终于抽出了匕首,先是小心翼翼的割断手腕上的绳索,但不晓得站了太久脚麻了还是怎样,一时之间失去平衡往后摔去,他双手乱挥,不小心扯到贾令怡,两个人因此狼狈地往后栽倒。
“啊啊啊!你要干嘛啦!”贾令怡被吓得方寸大乱,双手反绑在后面,眼睛又被蒙起来的她,一失去平衡就慌了。
两个人就这样跌在地上,梁家宽双手撑地,止住了跌势,贾令怡则狼狈地摔在他身上,压着他结实的身躯,还有一个热烫得几乎烫伤她的坚硬。
“啊!”已经不是未解人事的她,一接触到那个软中带硬的东西,立即就发现自己碰到了什么。可是她跌得太过狼狈,除非有人帮忙,要不然自己根本爬不起来。
“喔抱歉”他原本想诚心诚意的道歉,但强大的刺激却让他的声音沙哑,听起来煽情得完全不像道歉。
“快、快扶我起来!”她还有些慌乱。
“等等,我先把你手上的绳结解开。”他虽然酣然神往,却清楚不能再浪费时间了,那群混混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又会闯进来,还是赶快让两人脱困比较重要。
“嗯”贾令怡原本想理直气壮的回话,但掌下所接触到的热源仿佛稀释了她的所有力气一样,让她连讲话都虚软了起来。
但梁家宽还来不及帮她解开束缚,铁门就猛地被打开了。
“你们两个吵什么!吵吵吵!吵够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