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坐在椅垫上,她的双手马上把裙子抓得紧紧的,两条腿说什么也不肯打开,因为困窘而羞红的脸转向一旁,不肯看他。早已不是小学生或?*墓猩铀屠犊状涞亩曰埃约白约旱墓鄄欤靼姿诠寺鞘裁吹娜吻纾严律砩系谋馓祝诱嫣嫠谘蚀蛄烁鼋幔蠛谩?br />
“你第一次吗?”他的语气也有点不知所措的尴尬。
纤细的肩头猛地一颤,她难堪的瞪着他。
她知道自己到了这个年纪才有初经在同僚中算晚了,之前她也一直很担心,不敢跟任何人说,还是蓝孔翠自己发现,她才敢间接承认,结果他竟然这么简单的就脱口而出。
先对她好,再来伤害她,真是恶劣!
“我没有找你吵架或逗你的意思。”知道她误会他的用意,任晴叹了口气“应该说,没有男人会度量小到拿这种事大做文章吧?”
齐朝予不领情,以怀疑的眼神藐视他。
他微怒,眼角抖了抖,捏着软嫩的腮帮子“你还真怀疑我啊?”
“不要碰我!”她反应激烈的挥开他的手。
任晴愣了愣,皱起眉头“我都说了”
“难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她脸上是延续刚才在教室里受伤的神情。
被了,她不想要这种心情,不想再受他的摆布!
黑眸微瞠,他瞪着她“所以你的意思是永远不想再跟我有任何交集?”
齐朝予张了张嘴,肯定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就连往常的疏离笑容都忘了该怎么摆。
“说话呀!”他冷冷的催促“如果是的话,把香烟还来,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
是啊!这不是她一直以来期望的吗?可是怎么发不出声音?
“还是你给我钱,我自己去买也可以,反正我是坏学生。”他讪笑,眼底的温度和刚才完全不同。
“为什么开口闭口都是烟?”她喃喃的问,眼神迷离。
“什么?”他抬起一边眉峰。
“难道我就不行?你宁可要烟而不是我,是因为我这个人有缺陷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但这是生平第一次询问别人的真意,而且极为渴望答案。
虽然他们就像太阳与北风,彻底不同,但是她发现只有他能填补她内心的缺陷,也只有在他身边,她能活得更像自己。
“是你自己从我身边逃开的。”任晴专注的盯着她,嗓音突然降了几个音阶,低沉得让人发抖。
“如果我我不再逃的话,能够更了解你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对我告白。”
齐朝予眸光一闪,垂下脑袋,咬了咬唇“我害怕向别人坦白,习惯看别人的脸色,也在意别人是怎么看我的大家都说你很复杂,我们两个就像太阳与北风一样,完全不同,所以那时候我才会说那些话可是我还是想多了解你,也希望你能了解我我想要和你有更深的羁绊。”
想起来了,当他第一次出现在教室时,她的目光就莫名的被吸引,当他察觉她的视线时,她困窘得再也不敢看他,并打定主意不接近他。
然而他就像太阳,尽管看起来难以亲近,还是有许多人像行星一般围绕着他公转,原以为自己不会是其中之一,没想到她陷入的时间大概是从那一个眼神交会开始。
凝望她绯红但认真的小脸,任晴微微眯起眼睛,下一秒,骨节分明的手遮住了脸,噗哧笑了出来。
“太阳与北风?不愧是大小姐,说话真会修饰。”任晴笑了一会儿,放下手,深邃的眼眸显得冷淡“我不喜欢别人耍着我玩,也讨厌会听信流言的人。”
齐朝予蹙起眉头,快要哭了。
看来她太自作多情了,他从来没有和她拥有相同的想法。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我不喜欢。”他突然伸出指头,接住悬在她眼眶的泪水,残忍却美丽的脸庞扭曲,变得困扰、烦躁,然后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抬起头时,俯下身。
可恶!一开始他只是玩玩的,现在居然觉得她比香烟还重要。
“任唔”她感觉可乐棒棒糖的甜味蔓延了整个檀口。
他一直都在吃棒棒糖吗?没有抽烟?
脑袋绕碰上这个问题打转,她显得有些呆滞,不一会儿,唇上的重量消失了。
“我不接受背叛。如果你选择要留在我身边,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准背叛我。”任晴的眼神坚定,语气霸道,仿佛是在索取她的保证。
瞬间,她被蛊惑了。
“不,我不会。”
现在,她只想将两人的世界连在一起。
“来到你家,真的不会太打扰吗?”
因为回齐家的路有段距离,瞧她这般扭捏,搞不好回去以后,不敢声张,自己躲起来处理,反而更糟,顾及她强烈的自尊,任晴坚持回他家。
“我妈出远门了,暂时不会回来。”他在厕所里翻找应该有的卫生棉,同时招招手,要她进来,别站在玄关发呆。
等他找到后,回到客厅,发现她靠着墙,勉强站着,深怕坐下会弄脏椅子或地板。
“不舒服吗?”他动作轻柔的扶着她的腰,顿时察觉她的身躯有多紧绷。
“嗯”齐朝予抱着肚子,侧靠着墙壁。
因为比其他人还要晚来,所以她做了很多功课,照理来说不该如此慌张,又毫无准备,偏偏最近脑袋都被他的事占满,完全没发现腹痛也是那个来会有的征兆之一,还以为是紧张使然。
看见她脸色苍白,他想也不想,拦腰抱起她。
“会弄脏的。”她惊呼,直觉用手护着小**。
都这个情况了,她还能记着这些没意义的小事?
任晴白了她一眼“我在放热水,你应该会想清洗一下。要不要喝点热的东西?我去买给你。”
“你怎么这么清楚”她感到好奇,忽然想到了什么,安静下来。
说起来,他也是一下子就猜中她是初经,由此看来,他早已习惯和女人相处,也都清楚什么时候她们需要哪些帮助是不是跟那些传闻有关?
轻手轻脚的把若有所思的她放进浴白里,他蹲在浴白旁,一手捞着水测试水温,淡淡的说:“我不喜欢别人怀疑我,或是拿我的其他事情来做比较。”
被看穿心思,齐朝予的脸颊泛红“才才没有。”
任晴深深的注视她,轻声解释“我妈也是个麻烦的人,一来就喊痛,吃不下,吵着要喝热的。”
她心底的烦闷有效的获得安抚,本来并不期待看起来捉摸不定的他会对自己解释任何事情。
“之前你说我们就像太阳与北风,谁是北风?”扣住她的手,他没来由的问。
“你觉得呢?”想起自己的形容,她感到矫情,闪躲的反问。
“是我问你。”他非常强势。
“我”她不认为自己会是太阳,不只是因为他的名字里有“晴”这个字,也是他给人的印象,太耀眼、绚烂,魅力十足,而她给人的感觉大概就像他所说的,是个完美的机器人,冷冰冰的。
任晴的黑眸荡漾着笑意,用最温柔也最低沉的口吻诉说“既然我是太阳的话,就一定能让北风臣服。”
什么意思?
感觉他话中有话,齐朝予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怎么在发呆?”
“我只是在想,不久之前还以为一切都完了,你那么讨厌我,我在大家的面前又那个真是一想到就想转学。”她神情惨淡的说。
任晴的手滑了一下,继而失笑“真不愧是大小姐啊!”“因为真的很丢脸。”她声音细微的抗辩。
“她,那你慢慢想,我去替你买热的饮料回来。”他按了按她的头,才站起身。
齐朝予追随他的侧脸,冷不防的抓住他的手。
“嗯?”他发现疑问的单音。
“没没事,我只是想说我只喝有机蔬果打成的饮料”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突兀的举动,她连忙找了个借口。
任晴的嘴角抖了抖,开玩笑的说:“大小姐果真难伺候。”
“任晴。”看见他真的要离开了,她情不自禁的喊他的名字。
“又怎么了?”他回到浴白旁边,弯下腰,揶揄道:“总不好让我一直在这里看你洗澡吧?毕竟那些传言,有大部分都是真的。”
“我”齐朝予双颊泛红,别开脸,曲起的指头抵着唇,欲言又止,模样羞涩。
任晴从来不曾赶过时间,也舍不得催促她,乐得欣赏她越来越有人味的表情。
好不容易她鼓起勇气,与他四目相接“我真的很高兴现在是你陪在我身边。”
一时之间,他怔住了。
明明这里是他家的浴室,略带霉味跟阴晦的空间与她一点都不相衬,偏偏他却觉得现在的她那浅浅的笑容美得不可思议。
然后他脸红了,重新坐在浴白旁边,双手抵着浴白边缘,挡着脸。
齐朝予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担心不已,连忙攀着他的手臂,紧张的问“怎么了吗?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这是她第一次和心仪的人单独相处,所以不知道怎么做、说什么才正确。
任晴踌躇了一会儿,一手枕着头,一手轻松的倚着脑袋,姿态随兴,但是卸下冷淡后,流露出一股亲昵。
“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笑。”
而他的身体,因此发烫不已。
“虽然你现在全身湿透,不能抱着你,但是能不能亲我一下?”
他就坐在原地,全然没有主动的意思,明显是要她主导。
“但是”
“别说你不会,我们少说已经接吻过一百次了。”他夸张的说。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包烟有几根?”
“二十。”他笑她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
“真是太不划算了。”她咕哝,自己竟然被白亲了那么多次。
“是啊!接下来你想亲我,就没有借口了,所以快来吧!”
他闭上眼睛,仰起头,朝向跪坐在浴白里比较高的她,一副乖乖束手就擒的模样。
齐朝予有点紧张,却无法解释心头那种因为不好意思而想推开他,却又觉得舍不得的感觉。
任晴等了一下,都没有声息,原本打算放弃,自己来,于是张开眼睛,没想到那丰润的唇瓣正好贴上来,他张开双手,将她抱个满怀,满足感油然而生,在身体里胀得满满的。
这也许是他第一次觉得有个人能够被信任、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