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送给他这么大一个礼的,所以一定是他听错了。
“对啊,你跟我睡在同一个房间,我才不会害怕。倘若有人闯进来,你才来得及救我啊!”张珈尹说得振振有辞,当然盛泛也听得乐不可支,不过他只敢暗爽在心里,不敢喜形于外。
“你说得有道理。”他偷笑得快得“内伤”了。
“那我先去洗澡,待会儿再换你去洗。”她离开盛泛柔软中带有硬度的身体,放心的去洗澎澎了,留下一个露出“**”表情的美丽女子兀自偷笑着。
呵呵呵天助我也!
盛泛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充满了旖旎的幻想与期待。
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张珈尹紧绷的神经总算稍稍得到松弛与慰藉。
她没有穿内衣裤,只在胸前围着一条浴巾,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来。
反正大家都是女生“性别”一致,不怕有青光外泄之虞,她有的盛泛也有,只在于size大小的不同而已,没什么怕被人看的。
但她的大方却让盛泛差点管不住他的鼻血,险些酿成漫天血雨的“惨剧”幸好他的意志力差强人意还算得上是过人,再加上“阅人无数”的经验,让他勉强可以做到虽然内心已陷入风起云涌、惊涛骇浪的情况,但脸上的表情犹维持风平浪静的镇定。
“你不穿衣服就出来,不怕着凉?”他咽了好大的一口口水。
“天气这么热,怎会着凉?”张珈尹在擦头发的时候,上上下下的动作让她修长光滑的美腿也随着浴巾的上上下下而濒临危险地带。
“是啊,天气真的好热。”他被不断窜升的欲火烧灼得猛发汗。
“那你还不快点去洗澡?冲个凉保证让你暑气全消。”她笑容可掬的催促盛泛去洗澡。
“我回房间去洗。”欲火太过高张,盛泛开始有些头昏眼花,急急想离开这个房间,省得他一时克制不住,真变成**扑上前去。
“不用,你拿衣服到我房间洗就可以了。”她的一举一动皆宛若在挑逗盛泛一般。
老天爷送他这个大礼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吗?
“不必这么麻烦,等我洗好再过来陪你。”他的喉咙越来越乾,口中的分泌物似乎无法再解他身体的渴。
“你不要走,你一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就会很不安。”张珈尹的恳求教盛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好吧,那我回去拿一下换洗衣物。”他还是抵挡不了她那无助的眼神。
因此,他总共只离开她短短的五分钟而已。
一回到张珈尹房间的盛泛,立即走向浴室。
“那我去洗澡了。”盛泛快步走进浴室,一方面想藉冷水浇熄他体内奔腾的欲火与渴望,另一方面则不想让张珈尹瞧见他的内衣裤。
虽然他外表上的装扮十分的女性化,可他实际上却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男人,所以他的内衣裤当然也是纯男性的选择,没有任何一点蕾丝与花边,也没有任何一点女人的味道。但这会泄漏他的“真实性别”而他还没打算那么快就告诉她他是男的。
经过他的深思熟虑之后,为了不让她太过惊讶而影响到保护任务的进行,他只得暂且隐瞒这个秘密。
若让她知道他是男的,却以女人的身分欺骗她,他可以想见她会如何的大发雷霆、勃然大怒,磨刀霍霍、举刀向他恐怕是必然的。但他现在必须全心全意的应付天一堂的侵袭,哪来的精力去应付她所有宣泄情绪的举动?因此他决定等到任务结束之后再告诉她真相。
毋庸置疑的,他会使尽一切手段抚平她的愤怒,让她心甘情愿的履行她说过的话——如果他是男的,她会喜欢他。
冰冰凉凉的水哗啦啦的自顶上冲泻而下,他已摘去了头上的假发,恢复他本来的斯文短发。
呼总算排解掉一些燥热感了,被那女人挑起的阵阵**差点将他焚烧成灰。
或许是他搞错了,与她共枕的这夜并不是老天爷送给他的大礼,而是对他的一种折磨与酷刑,只怕好不容易才降温的**,一又会再度攀高而到达他无法控制的燃点。
神啊,救救我吧!别考验我的自制力,我的自制力禁不起考验啊!
盛泛一次又一次的在心中呐喊着。
但,盛泛的呐喊显然没有上达天听。
当他将头发吹乾,重新戴上假发,又把衣服穿戴整齐走出浴室时,他看见的是上天给他的残酷考验——一个身穿薄纱睡衣的迷人女子在对着他微笑。
oh,mygod!让我死了吧!
盛泛发觉全身的血液奔流不息,下腹隐藏的欲望已然沉不住气,亟欲投奔自由了。
张珈尹却丝毫不察他沉潜的痛苦,还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
“盛泛,你怎么连头发都吹干了?本来我还想帮你吹头发呢,没想到你却不把这个服务的机会留给我。”张珈尹的手很自然的就拢住盛泛的腰,嘴巴则颇有微辞的抱怨盛泛已干的头发。
“我习惯洗完头就马上吹乾头发,这么一点小事不需要麻烦到你。”他尽量不把视线放在她颈部以下的部位,但身体却无可避免的在有意无意间和她做了近距离接触。
“哦,原来是这样,只是你穿这么多不会太热吗?”张珈尹疑惑的打量盛泛一身保守的长袖、长裤睡衣。
“我怕吹冷气睡觉会太冷,所以我习惯穿多一点衣服睡觉,以免着凉。”幸好他有准备这类型的睡衣,否则他非穿帮不可。
因为平时的他睡觉向来是一丝不挂的,毕竟luo睡比较符合健康概念,又能达到完全放松的效果。
“你这一点还真跟我不一样,我觉得睡觉就是要穿得越轻松越好,而开着冷气、盖厚棉被睡觉则是我认为最棒的睡眠方式,所以我的睡衣都是这么轻薄透风的。”她像展示服装般在原地转了个圈,轻飘飘的睡衣因而飞扬了起来。
在薄纱婆娑间,盛泛瞧见了她未着胸衣、仅着一件贴身小裤裤的美丽同体,全身的血液立即冲上他的脑门。
“呃睡衣很好看,但要小心着凉。”他困难的润了润唇,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目光别了开去。
“盛泛,我还是觉得你穿得太多了,你看你都流汗了。”张珈尹无比温柔的帮盛泛拭去额上沁出的细细汗珠。“我把我的睡衣借给你穿吧,好不好?”
“不用了,我们还是快点上床睡觉,你明天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忙?”盛泛心慌意乱的急忙拒绝。
“真的不用?我觉得你的汗好像越流越多耶。”她不明白盛泛拒绝的原因,因为她触摸到的湿润跟眼见为凭的汗水在在都显示出一个事实——她很热。
“我说不用就不用,快点上床睡觉了。”欲火攻心之下,他的语气不免有些急躁与烦闷。
“好吧。”张珈尹有些受伤的缩回她的手,自动自发地上床躺平,把自己蜷在棉被里。
或许她真是太鸡婆、太爱管闲事,才会惹盛泛不高兴吧?
盛泛见她不发一语的就上床睡觉,虽然心知肚明是自己说话的语气伤到她,但为了不再让她无心的引诱与挑逗有机会摧毁他的理智与自制力,而让他真的变成一头色心大起的狼,他还是勉强自己按捺住安慰她的冲动,回头把灯关了,然后上床睡觉。
只是,他躺的位置是在离她最远的角落。
不过他好怀疑,今晚他真的睡得着吗?
可想而知,盛泛当然睡不着。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的让自己置身在一个比较安全的位置,一个离她最远的角落,几乎已与床缘贴齐。若一个不小心,轻而易举的就会在翻身之际,和地板来个完全无空隙的拥抱。
虽然他不会去接近张珈尹,并不代表她也不会去接近他。
睡相超差的张珈尹睡着后,不但把整床棉被都卷走,还越睡越靠近盛泛。最后她甚至像八爪章鱼似的把他当成洋娃娃一般的紧紧缠住,让他动弹不得;因为他若轻举妄动,绝对会连人带被的一起摔到地板上,而他就是那垫被,被压在最下面的那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