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的名下,但我至今还欠银行一**烂债。”钟宇帆说话间仍是离她老远,同时显得有点畏惧。
“我现在是晨皓公司的经理,不是两年前那个白痴业务员,所以我身上没有什么公款,家里也没放任何现金。因此,如果你想重操旧业,如法炮制的话,恐怕你得失望了。”
林书薇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但一双眼却脉脉地凝视着他,彷佛正在传递什么讯息似的。
“拉杂说了这么多,我只是在强调一件事——我是个穷光蛋,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钱可以让别人拐骗的”钟宇帆一脸无辜地望着她“现在,请你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林书薇不答,仍是笑吟吟地凝视着他,反问:“连杯水都没有,这是你的待客之道?”
她脸上的笑容,这两年来经常在他的梦境浮现,如今它竟活生生地在自己眼前出现,他岂能不陶醉?
不!不行的!钟宇帆的心怦然一跳,又更加清醒三分。
两年前,他就是迷恋她脸上的笑容,才会任凭她走进自己的房间,才会让公款被洗劫一空。两年后的今天,他怎么可以犯上相同的错误?他怎么可以再去迷恋她脸上那抹特殊的笑容?
钟宇帆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的小茶几上,怎么样也不敢再看她一眼。因为他了解自己。
他怕他一见着那抹笑容,会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他更怕自己再度遭受伤害,他已输不起了啊!
“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钟宇帆打破死寂的沉静,再度问了一遍。
林书薇浅浅一笑“我是来还债的。”
“还债?”钟宇帆微愣“什么意思?我不懂。”
林书薇仍是笑着说:“两年前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所以两年后的今天我来还债。”
“不必了!今天下午你的那番话很有道理,我想了一整个晚上,我已经想通了——我决定原谅你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
言及此处,钟宇帆不禁浑身一颤,眼大而无神地望着她。“天啊!你你真的是那个女人”
林书薇没答话,却点了点头,脸上仍是带着那抹奇特的笑容。
“上帝啊!请饶恕我的罪恶吧”钟宇帆像是发了疯似的,左手捶心肝,右手打沙发,整个人的情绪似已完全失控。
“怎么会这样呢?我满心以为自己精神错乱了,我好不容易用一整个晚上说服我自己,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林书薇是林书薇,可是现在现在你居然是她老天爷,我真的就要起t1ㄠ了”
林书薇站起身,来到他身前,慢慢地跪下,抓着他的手,神色痴迷地望着他“难道你真的那么厌恶见到我?”
她的手柔软滚烫,彷佛带有一股电流,在刹那间席卷他浑身上下。
“我我没有啊”钟宇帆仍然不敢正视她,却情不自禁地掏出真心话:“我恨你、气你,其实只是一个藉口。事实上,我我一直在茫茫人海找寻你的下落,我我真的很想再见到你一面啊”林书薇笑了,笑容灿烂而奇特“今后不需你找,现在我已经找上门了,你准备要怎么对待我呢?”
钟宇帆浑身一颤,傻呼呼地望着她,竟忘了回话。
林书薇慢慢地依偎在他胸前,抬头凝望着他,吐气如兰“你需要我还你那笔债吗?”
这句话极具挑逗意味,钟宇帆不是不懂,而是这突如其来的艳福,令他在刹那间完全失去主张。
“你你为什么会找上我?”钟宇帆百思不得其解。
林书薇脆笑一声“因为你酷啊!”“我酷?”钟宇帆不懂“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林书薇笑望着他“你不明白,在当时那种情况,对我而言是一种很大的耻辱。我我一丝不挂地站在你面前,你居然不为所动?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你给我的印象太深刻,所以我才会找上你。”
钟宇帆暗暗心想:“哼!就因为我不为所动,事后我得白干三个月,这也酷得太昂贵了吧?”
林书薇似已揣测出他的想法,话声一顿,接着又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拿了你的钱,害你过了三个月清苦的日子。可是我我没有办法,我真的很需要那笔钱啊!”说着说着,她的泪水竟自眼眶里泉涌而出,如同两年前那个夜晚一样的伤心欲绝。
“当时我爸进开刀房,需要大笔的费用。我根本筹不出那笔钱,所以只好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活着离开那间手术室,我”
“别再说了。”钟宇帆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她那颤抖不已的身躯,喃喃地说:“事情过去就算了。我不是已经跟你说原谅你了吗?好了,别哭了。看到你哭,我会心疼的。”
林书薇的颤抖已渐渐平息“你真的已经原谅我了?”
钟宇帆点点头,尚不及答话,林书薇的头忽然一抬,四片火热的唇登时烧出一阵火红。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抗拒女人的主动,绝没有。
林书薇的身躯已完全不再颤抖,甚至隐隐传来一股令人窒息的炽烈体热。
**的火花在瞬间燃起,点燃钟宇帆隐藏在内心深处许久属于男人与生俱有的原始兽性。
他的上身一转,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接着热情的吻,如雨点般洒下。
“天啊!你真是”他喃喃说着,手一伸,开始拨弄她身上的衣钮。
林书薇似是被他吻得有些不自在,呼吸亦不自觉地急促起来。“到现在你你才发现我长得美”
“不是,当然不是。”趁着她在说话的同时,钟宇帆已将她上身的衣钮完全解开。“早在两年前我就发现你长得美,可惜一觉睡醒,佳人杳无音讯,如今能再度重逢,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尽管她身上的衣裳被他一件件的脱下,但她始终没有任何挣扎,彷佛这原本就是她来此的目的,这是一份还不清的债。
钟宇帆亲吻着她的脸颊、粉颈,一边将手伸向她的背后,准备褪下她的胸罩。
“你呢?你还生我的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林书薇笑着说。
“还说你没有生气?”钟宇帆将整张脸埋入她的胸前,带着一丝顽皮的口吻说:“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跑去跟你道歉,结果先是被那四个大猩猩阻挡在门外,接着我打电话给你——”
林书薇笑着打断他的话“那是因为你太酷了啊!”“又是酷?”钟宇帆愣了一下,似是十分迷惑。“这件事跟我酷不酷又扯上什么关系了?”
“莫非你没有跟女人道歉过?”
“没有,我知道不管怎么说,我实在不应该当着陈秘书的面,说出那些话。我想通了,所以我才跑去跟你道歉——”
“这世上有男人像你一样,跟女人这样道歉的吗?”
“那么你还想我怎样?要我头撞墙壁还是切腹自杀?”
“你不仅酷,而且还很呆哩。”林书薇嗤嗤笑着说:“你就这么两手空空的来,连一束花都没有——难道你不明白,爱花是女人的天性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钟宇帆在刹那间完全明白了。
随着他们在交谈的同时,不知不觉中,两人皆已赤luoluo的一丝不挂,彷佛一切事都发生得如此自然。
钟宇帆一声不响,忽然抱起她的娇躯,朝卧房走去。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林书薇不做丝毫抗拒,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任凭他将自己放倒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钟宇帆仍是一句话不说,狂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呼吸声亦渐渐粗重起来。
他沉默不言,慢慢地伏上她的胸口。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炽烈欲火,似是可以将她整个身子燃烧起来,然后化为灰烬。
林书薇呢喃着:“我不喜欢死寂的气氛,我要你跟我说话。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钟宇帆暗暗探索目标,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柔声说:“不是我不说话,而是我想证实,少了一束花,我一样可以取得你的谅解。”
“你你好坏喔。”林书薇开始用肢体语言反击。“是谁教你,用这种法子跟一个女人道歉的?”
“没有人。”钟宇帆动作夸大,轻喘地说:“我只是以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诚意,我是诚心诚意跟你道歉的。”
“你你真的好坏”林书薇随着他的韵律脉动着,体内四处流窜的热血,似已将她整个身子燃烧。
她不喜欢死寂沉闷的气氛,她喜欢与人交谈。然而,此时此刻,她自己却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了。
刹那间,她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她浑身的骨头彷佛随时都会松散,那的确是一种相当奇妙的感觉。
虽然,钟宇帆最后一次同女人**已是在两年前,但这并不表示他已对它陌生。因为他的本性犹在,他仍是一个健康成熟的男人。
渐渐的,他的动作已在不自觉中更加的粗野与狂暴,骨子里侵略性的本质,此时在他的身上、动作上表露无遗。
林书薇陶醉在他尽情的挥洒与冲刺中,鼻腔里亦不自觉的发出似乳燕轻啼之声。
气氛在此时已不再死寂沉闷。仅片刻工夫,空气中业已传出一阵有节奏的肉击、床动、以及她嘴里发出毫无章节的申吟之声。
也许,再多的言语在此时已变得毫无意义可言,因为他们彼此需要的只是激情,非常强烈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