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屋内骆进东、骆克和林家依正一派平静的对望着。
韩斯推了下眼镜,笑着上前问道:“看样子,你们已经谈好了。”
“你怎么了?”骆进东看着脸还是红通通的乔茵。
“跌了一跤,没事。”乔茵力持镇定,努力装出最千金名媛的姿态,免得她心里的小鹿乱撞露了馅。
“走吧,我们吃饭去。”韩斯温柔的看她一眼。
乔茵点头,任由韩斯揽过她的肩,走向用餐室,完全没注意到骆进东和骆克在看到此举之后所交换的眼神。
而韩斯明知别人会注意到他们的亲密,但他
一点都不介意啊!
稍晚,乔茵和韩斯同车回到了他的公寓。
乔茵之前跟他独处时从来不曾不自在,但是这晚跟着他回到家里时,她却紧张到同手同脚的前进。只要他一挨近她,她就觉得空气里有电流滋滋地响着。
她不敢看他的眼,怕他看出她的心悸,更怕他看出她的胡思乱想
她就这么跟在他身后,会不会很像投怀送抱?会不会很像期待着今晚要发生一些什么?
“乔茵。”韩斯打开家门之后,立刻转身面对她。
“是!”她立正站好,全身僵硬。
他倾身向前,一手搁在她的肩膀上,揶揄地说道:“怕什么?怕我突然扑上去?”
“我哪有怕?”她虚张声势地双手插腰。
“看得出来,你一点都不怕。”韩斯在她唇边轻啄了一下,好笑的发现她的唇瓣在颤抖。“对了,打电话告诉你爸爸,说你晚上睡在我这里。”
在她担任他私人助理时,他便交代过她要补一套换洗衣物在他这里,以防他身体不适或是临时要求她出差。
“我才不要打。”乔茵捧着发热的脸颊,低头看着地板。“这样很尴尬,好像在跟所有人宣告我们晚上要呃”“我今晚打算找你陪我挑灯夜战研究你父亲公司的资产状况。”韩斯摸摸她的头发,转身拿起电话“如果你不便开口,那我开打好了。”
乔茵的脸轰地发红,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原来他带她回来是因为公事,她这个色欲熏心的大魔女。
“我来打。”乔茵力持镇定的说道。
“好。”韩斯笑着走回房间。“那我先回房换个衣服,待会儿可以先帮我泡杯茶吗?”
“好,春摘大吉岭好吗?”
“你决定就好。”
韩斯走进房里,却没关门。
他先听见她跟她爸爸撒娇的说今晚要为公司而打拼,而后又听到她在厨房里泡茶的声音,他推了下眼镜,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享受着他的女人在他家里走动的感觉。
伸了个懒腰,拿起电脑旁的文件,和他的智囊团通电话。
事实上,他手臂正在进行的收购案早在认识乔茵之后便开始了第一波计划,现在正开始第二波。
他认为乔氏企业虽然亏损连年,但在绿色产业的投资却还算颇有获利,加上家族庞大的土地利益,难怪市场派会想抢下乔吉雄的位置,好分割卖所有资产。
“我知道‘万力’这阵子买进很多乔氏股票,放些消息,让他们觉得这时的价钱不卖,简直是浪费”韩斯抬头对着蹑手蹑脚走到他旁边的乔茵一笑,让她把茶放到他手边。
我先去洗澡。乔茵用口型说道,然后便垫着脚尖走出去,等到她发现她不用这么鬼鬼祟祟时,她低声笑了出来,觉得自己紧张到一副呆相。
回头偷看韩斯
果然,他双眸含笑,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
乔茵羞到落荒而逃,却忘了门还是半掩状况,砰的一声撞了上去。
“喔!”她捂着额头,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我们晚点再联络。”韩斯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冲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颚,仔细检查着她的额头。“痛吗?”
“不痛。”她屏住呼吸,紧张的睁大眼。
韩斯低头睨着她,咬了下她的唇。
“宝贝,你在慌张什么,还是在期待什么?”
“我我不是你的宝贝我也没有期待什么,你不要乱说那个那个你不是要去处理公事吗?”乔茵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干脆拔腿就想落跑。
“啊!”她的腰被勒住,整个人落入他的臂弯里。
“我觉得我应该先处理你,省得你的心慌意乱让我心身不宁”韩斯拥着她,将她整个人都飞抛到米色大床上。
她像只待宰小羊一样的被压在他身下,无助的瞅着他。
“让我起来!”她只敢嚷嚷,不敢乱动
因为他们全身都贴在一起。
“乖,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他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派找到安身立命处的松懈模样。
他闭上眼,长长睫毛栖息在美丽容颜间。
对啊,他一整天都在外头,也没睡午觉、昨天又睡得晚
乔茵望着他苍白的脸孔,伸手抚着他的发,等他发出满足长叹,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举动。
可他唇角上扬着,看起来愉快,她也就不忍心破坏他美梦般的表情,继续轻抚着他的发。他的发丝又滑又亮,是很多女人梦想中的发质。
而没戴眼镜的他,少了斯文气质,却多了几分纤细的美丽。这样一张清灵脸孔,难怪外界要把他当成无攻击性的二世祖;事实上,要不是知道他做事手腕的高明,她也会跟着误会的。
“工作很累吗?”她低声问道。
“不累。我喜欢工作所带来的挑战,只要一决定目标,我就会希望自己在最短时间内作出成绩,彻夜分析报表是常态。”他将脸颊更加挨近她的掌心说道。
“但是,你的体力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她心疼的抚着他的发说道。
韩斯蓦地睁开眼,看入她的眼。
“如果你想用这个理由,拒绝我整顿你们家族企业、拒绝我娶你、成为你的男人,那我劝你最好什么都不用说,因为那只是白费力气。”
韩斯美丽眼里闪着钢铁般的冷光,斩钉截铁的说道:“你是我的。”
他盯着她看的样子,让乔茵四肢无力、无法抗拒。她揪住胸前衣襟,怕自己心脏就此飞出胸口。
“工作永远会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它们能带给我满足;所以,我需要一个能够让我放松、让我愿意为了她转移对事业执着的女人。”韩斯一个翻身,将她放平在他的身下。“懂吗?”
乔茵点头,因为他的魄力及他强霸的宣言而忍不住低喘着气。
“那个女人是谁?”韩斯压低身子,半边身子全挨上她。
她咬唇不答,强忍住一声动情呻吟,但双臂却不由自主的拦住他微冷的颈子。
“都是玫瑰香味。”他撩起她的发丝,薄唇一勾,细白面容活生生的清艳了起来。
“是欧舒丹的四个皇后玫瑰味道,你不会对这个味道过敏吧?”她咚的想跳开,但他的手却像长了眼睛似的反扣住她的手腕。
“我没那么脆弱。”他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干妈说你气管差,最容易在这种冷热交替的时候气喘发作,你昨晚也不应该喝酒”
他睁开眼,坐直身子,澄清水眸直望入她的眼里。
“说了这么多话?怎么没有一句提到我们的未来呢?你要我吗?”他搂住她的后颈,鼻尖与她轻触着“我要!”乔茵脱口说道。
“我就等你这一句。”他笑着将她勾得更近,蓦地咬住她的唇。
“等等”她推他一臂之外,双颊酡红的看着他。“可是,你家族会接受我吗?干妈还有你二妈、小妈要求的对象都是事业如日中天的企业家后代”
“她们三人所看中的对象哪一回有过共识呢?”韩斯抚着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定定地锁着她的眼。“你以为我为什么安排你到我们家当管家?我就是要她们全都相信并习惯你的存在,如此一来,大家对你的反对声浪就会降到最低,加上大妈是家里的实权掌握者,若我娶了她的干女儿,她在外头就更有面子,更俨然是韩氏永远的太上皇。”
乔茵见鬼一样地惊坐起身,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韩斯皱眉,从她震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他抿紧双唇等着她指责他心机重;但她只是睁着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我说这些是要让你心安的,我原本可以什么都不告诉你的”他决定放话先消毒。
“天啊!你怎么那么厉害啊!”乔茵打断他的话,像飞箭一样的射向他的胸前。
她兴奋地揪着他的衣领,在床上跳来跳去。
“天啊!我一路傻兮兮地,什么都没察觉,结果你居然已经布线布到这一块。”她发亮双眼崇拜地看着他,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
他怎么有法子深谋远虑到这种地步啊?
“你若察觉了,表现就不会那么自然了。”
他笑着把这个一开心起来就像颗皮球乱跳的小女人搂回怀里。
韩斯握住她的下颚,低声的问道:“你没生气?”
“你又没杀人放火,我干嘛生气?”她奇怪地瞥他一眼,还忍不住窃笑出声。
“我还想把你的丰功伟业写在日记里告诉后代子孙,让他们知道这才叫做用心追求啊!”她搂着他的颈子,开心地把脸庞埋入他的肩窝里,亲昵地磨蹭着。
“所以,你很早就喜欢我了?所以才居心叵测地安排了这么大的阵仗,假装要成全我跟骆克?”她抬头用鼻尖轻摩着他的下颚。
韩斯轻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快快点头。
“那我和骆克出去,你都不会嫉妒吗?你怎么有法子维持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那你和林家依还有那一堆相亲又是怎么回事?”她有一百个问题要问,上半身都缠偎到他身上。
“这些问题,你可以晚一点再问。”他搂着她的纤腰,眼眸因她柔软肌肤的偎近而染上欲望的黑。
“可是我想知”
乔茵的话被他的吻消音,他的吻生机蓬勃,完全不似方才倚在她肩头的虚弱。
乔茵睁大眼,故意不服气地咬他一口。
他吃痛拧了下眉,却没因此抽身,反倒是扣紧她的后颈,让她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吻到一丝血味。
她心疼了,用舌尖抚慰地滑过他的,自己却因为那太亲昵的接触而轻颤着想后退。
只是她人就在他的臂弯里,不管怎么躲,都只能挨着他。最后,她放弃和欲望挣扎,索性勾住他的颈子,不甘示弱地不让他老是主导。
于是,这一吻吻到两人在床被间翻滚着,吻出他的低笑声及她的气喘吁吁。
“停一下,我不能呼吸了。”她坐在他身上,哇哇大叫地抗议。
韩斯眯眼看清楚她泛着玫瑰红的双颊,他用指尖感受那温度,揶揄着说道:“身体怎么这么差?”
乔茵拉下他的手,咬一口。
“可恶,这话应该是我说的耶,明明你才是身体不好的那个人!”她不服气地抗议。
“现实是现在脸红心跳的人是你。”
“我才不信只有我心跳加快!”乔茵直接伸出手掌贴上他的胸口,得意地看着他。“哈!你的心跳还不是一样跳得很快!”
等到他含笑的眼让她发现自己有多么像是抢亲的山大王时,她该摸的地方全都摸完了。
他再度吻住她的唇,还未浇熄的热情在瞬间便再度让两人身躯缠绵到不可自拔。
“你不是还要处理我爸公司的事”她咬着唇,抓住他在她胸前放肆得让她无法思考的手。
“我骗你的,那些可以明天再处理”他扯落她的礼服,露出她完美娇躯。
“你你你这个老是在骗人的可恶啊”她害羞地想缩起身子,可他俯首吮住她蓓蕾的热唇,让她忘了一切。“等一下”
“我本来就坏、本来就对你从来没有好心眼,不过你现在已回不了头。”
韩斯将她的双腕扣在她的头顶上方,再低头与她的唇舌纠缠,大掌则放肆地抚过她等待着他给予更多快感的肌肤。
直到她在他的抚触下难以自禁地拱身,要求着更多的他、要求着所有的他,直到除了他的名字之外,无法再说出其他的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