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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接下来?”白致弘对她的直接反应满意极了“我在等你的答案哦。”
卓纹的身心面临最艰困的处境,白致弘以她的身体反应为利器对她进行逼供,如果她不打开最后的心防,她的身体恐怕无法承受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可是,他这么花心,她如果轻易地暴露了自己的真情,会不会被伤得更重?
过分!他完全俘虏了她的身体,还让她的身体反扑她的心。过分的男人。
“你你不可以用这种手段逼供”她的身体渐渐背叛了她的理智,她最后的心防濒临崩溃,而她不甘心的泪在眼中打转。“你卑鄙,你”“你把自己锁得太紧了,我要解放你。”他狂野地吻遍她。“说吧!说你最心底深处的那个答案,否则,我们两个都会被煎熬而死。”为了知道她的真面目,他不惜把自己赔进去。
“我”她身体的欢愉愈来愈沸腾,她的眼睛愈来愈迷印!拔摇”
“显然我的努力还不够”他更卖力地吻遍她每一寸着火般的肌肤。“只要说出来,我们就可以,我知道这样对你而言很残忍,但是,你的答案对我很重要,非常重要”他吻去她的泪痕,双手又致命的抚弄她的敏感地带。
“你的答案”他不断施以亲密的酷刑。
“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随着真爱的破茧而出,她的心与身体同时得到抚慰,禁锢已久的热泪也得到决堤的勇气,在极悲与极喜交织的激情中,他引领着她,自在遨游浪漫激情中
“别哭了,只是爱我而已,不至于让你哭得这么惨吧?”白致弘轻拍她的背脊。“其实,我觉得该痛哭的是我,如果非要如此不择手段才能知道你的心意,我的未来不堪预测。”
他环抱着她,感觉她在身边,知道她也爱着他,他觉得今生无憾了,又径自说道:“爱上我应该是快乐的事呀,为什么你那么害怕呢?”他轻吻她的泪痕,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心痛。
“我害怕承认自己的心,怕再受伤害,我害怕面对你,你总是带给我失控的危险情愫,我怕靠你太近之后,再也离不开你”卓纹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娓娓道出心中的结。“我真是怕你,从第一次看见你,你的形影就进驻我的心中,令我魂不守舍,令我日夜难安,彻底颠覆了我的生活”她嘤嘤的哭泣。“我更是恨你,你有那么多女伴,为什么还要来触动我的心?我只想过平凡、顺遂的日子而已”“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他抬起她梨花带泪的脸。“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只有你能牵动我的神经、颠覆我的生活?而我又为什么苦苦的爱上难以捉摸的你?没有你的这段日子,我像行尸走肉,每天被希望与失望反复煎熬,每天错认上百个长发背影”
“你别说了”她心痛地拿食指按住他的唇,原来,他的痛苦对她而言,比她自己的更令她心疼。
“不!我要说,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心。”他亲吻她修长的手指。“从阮大倩来告诉我,你是欢场女子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像被丢入火炉般灼痛难挨,那一夜,再多的酒精也无法使我刺痛的心麻痹,我想不透自己何以如此在意你。”
“而第二天,你摆着妖娆女子的身段而来,愤怒使我盲目的伤害你。接下来,我情不自禁的思念你,却又矛盾的鄙视你,我一次一次的对天呐喊,为什么你是欢场女子?为什么”他的脸埋入她如云的秀发中。“我想见你,想更确实的拥有你,却想不到适当的理由,我的家教不允许我嫖妓,而我也不想承认你是那种女子于是,我约你,只是想以朋友的方式和你在一起”
“后来,你让卓莲缠住我,而自己则逃之夭夭,永远的离开我那段日子我只想找回你,即使你是应召女郎都无所谓,我发现没有你,我的生活根本不像生活”那是一段噩梦般的日子,每回想一次,他的心就麻痛一次。“陪在我身边,回到白氏,永远都别离开我。”
“我是偷窃情报的人,我还偷了阮大倩的钻戒”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以吻封缄。
“情报不是你偷的,钻戒也不是你,也许你比我更清楚这些是谁的诡计。”他不以为以卓纹的慧黠,会没发现。“也许这全是你的将计就计。”
“你说对了一半。钻戒的事,我心里有谱,情报的事,我没有任何概念。”
“真凶我已经捉到了,就等你回白氏洗刷罪名。回来吧,白氏不能没有你,我也是。白氏需要一个可靠的预估好手,而我需要一个能让我安心工作的老婆。”他诚挚地说。
“这”她为难地皱皱眉。
“你想干脆的答应,还是要我故技重施逼你点头?”白致弘贼贼地笑着,大手已覆上她圆滑的臀。“你有三秒钟的时间考虑。”
“我我可不可以”卓纹嗫嗫嚅嚅,双颊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承认”
“承认什么?大声一点。”他把耳朵凑近她,而她的声音却愈来愈小,他愉悦地在她耳边轻语:“你承认喜欢我故技重施是吧?我扑上去,还是你扑上来?”
一时之间,天雷又再次勾动了地火,两人热烈地索求彼此,交缠的身躯表示了卓纹的主动配合,一次一次的解放自己,将自己奉献给他,在全新的感受中,达到最巅峰。
这一切如梦似幻般,所有的情爱呢喃,尽化为一句——我爱你!
卓纹正式出现在白氏,是在三天后,她穿着一袭质料高贵的素雅洋装,一贯淡漠的脸上,出奇地挂着两朵如花笑靥,而且,还由白致弘搀扶着,直接走向主管专用电梯。
“什么?卓纹回来了?是‘飙情大少’带回来的?”阮大倩快速地得到这个消息。“没想到她还敢回来?‘飙情大少’带她回来干么?卓纹不是戴罪请辞了吗?”阮大倩喃喃自语。
莫非卓纹使了什么下三流的手段?她暗忖。
“想不到这无耻的女人,还真无耻得彻底。”阮大倩咬咬牙。“既然你不要脸,我就让你丢脸丢个彻底。”正当她想打电话给那些记者朋友,她的内线电话响起来。
打电话来的是白致弘的秘书。
“卓纹回来了,被安插在总裁办公室内,职称‘贴身秘书’。总裁还列出一张名单,要召集几个人,你是其中之一,相信等一下天辰董事会通知你。接下来你要怎么做?你的位置被占据了。”
“我正打算利用媒体的力量把卓纹丑陋的真面目公诸于世。”阮大倩嘿嘿冷笑。“任她有三头六臂也敌不过我。”
“看来,你真是法力无边。”秘书赞赏道。
“过奖、过奖。”
与秘书通完电话,阮大倩随即打电话去各大报社,把所有尚未证实的恶名全栽赃到卓纹头上,并把她形容得极为恶劣、卑鄙
这个消息至少会炒一个星期以上,她要看卓纹在“飙情大少”面前身败名裂。
放下电话不久,白天辰的秘书就打电话来,叫她上三十六楼的休闲室了。
既然是总裁大人召见,她当然得盛装晋见,更何况她还是他公认的女伴之一。
一场女人与女人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三十六楼的休闲室中,超大型的荧幕已准备就绪,录放影机也已调整妥当。
价值不菲的沙发组上,一对俪人促膝而坐,气质不凡的美丽女子端起晶莹剔透的鸡尾酒来浅尝一口,半晌之后,尝出了味道,转头对气势不凡的男子说:“好手艺。”
气势不凡的俊美男子一直独占性的搂着她,这时,他带笑的唇角更高扬起来。“你喜欢,我每天调给你喝。”然后,他凑近她的耳畔。“只要你承认一件事。”
卓纹愿闻其详的睁大眼,白致弘得意地说:“承认你比较喜欢坐在我的大腿上。”说完,卓纹满脸通红。
“我会有办法让你好看的!”卓纹邪恶地说,做出几个非常女性的小动作,看得白致弘血脉喷张,连灌冰水,把卓纹逗得哈哈大笑,就连一旁忙着玩放映器材的白天辰也目睹他的狼狈。
“看来,你碰到对手了。”白天辰嘲笑着。
这时,电梯“当”的一声,门打开来,走出两个人,一个是阮大倩,一个是沈菁。
沈菁走出电梯后,怔怔地看着现场,不敢有什么动作。阮大倩可就不一样了,她扭腰摆臀的走到白天辰身边,娇声娇气的说声“辛苦了”又大摇大摆的走到白致弘身边,一**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你做什么?”白致弘刚才被卓纹撩拨起的欲火,好不容易才镇压下来,阮大倩这是在干什么?故意令他难堪吗?
“人家不依啦,‘飙情大少’想脚踏两条船。上次你才说要订做一颗独一无二的钻戒送我当结婚戒指而已,现在就又让这狐狸精给勾搭上了,人家不管、不管啦!”阮大倩在他身上又蹭又磨,好像恨不得他当场占有她一般。
白致弘求救地望向卓纹,卓纹只是冷冷地观看阮大倩演出来的戏码,心中那坛醋缸子早就打翻了。
“不要看她嘛,我要你看着我,我才是最好的,她不只是个妓女,她还是个贼。在这几个月内,她不知早换过几个金主,偷过多少东西,你千万不能被她的狐媚所蛊惑”阮大倩边舔唇做出极具诱惑的动作,边从殷红的唇瓣中吐出极不入流的诬控。
“啪!”蓦然响起的一声巨响,使时间、空气沉滞了下来。
“给我闭上你的嘴!我是叫你上来认罪,不是叫你来伤害卓纹!”白致弘指着被他一巴掌打摔在地上的阮大倩大骂。“你再出言不逊,看我用什么手段让你在台湾无法立足!”他气得浑身发抖。转过身去,他一把抱起卓纹,蛮横的让她坐在大腿上,好像这样可以安抚她所受的伤害,也能平息他的愤怒。
“我没事,真的没事。”她在他怀中轻轻地说,抚慰他因愤怒而狂跳的心。“如果你再不有所动作,我可能会被醋淹死。”
天哪!她竟然没有因阮大倩的诬控勃然大怒,反而在吃他的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过,白致弘知道她在吃醋,快乐得心花朵朵开。
“我看看有没有醋酸味。”说着,他当众吻住她。
他们的纠缠一发不可收拾,直到白天辰大咳特咳几声,故作提醒,两人才记起了还有要事待办。
那天录下的录影带很短,只有两分钟,有许多动作均不构成证据,但白天辰又利用荧幕给他的讯息重录三次,变成三个确切的证据。
十五分钟内,三个片段全播放完了,沈菁呆在当场,眼泪扑簌簌地流下。
“沈菁,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卓纹在看到她也被卷入这次事件时曾有所猜测,但,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真的是她。
“我我只是想多赚一点钱嘛,他们说分百分之五给我当佣金”软弱的沈菁边说边哭,不枉其软弱的天性。
“谁?赵氏?你怎么和他们搭上线的?”白致弘紧接着问。
“有次去百货公司为我妈妈挑生日礼物时遇上我的高中同学,他在赵氏当会计顾问,问我有没有兴趣赚钱”这么说来,是卓纹撞上白致弘那天喽?
“然后,你就答应了?你知不知道当商业间谍要坐牢的?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卓纹气急败坏地吼她。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要坐牢。”沈菁慌了手脚。
“看他们要不要告你喽。”卓纹一副爱莫能助的口吻,但暗地里却用眼神频频向白致弘示意,要他放过她。
“我看就以罚她当卓纹的伴娘为处分好了。虽然她曾使白氏损失不少,但,这些在这两个月里,差不多全补回来了。由于她荒谬的预估结果,使我们以不到一半的成本赢得不少大工程,反而使我们获利不少,所以,公司上的惩罚取消了。”白致弘说。“我会派给你别的工作,你可以向你的朋友说,你调到别的部门,接触不到这方面的资讯。”
“你呢?阮大倩,你还能继续一口咬定卓纹是贼吗?”白致弘冷冷地问。那股威严足以令人窒息。
“她本来就是贼,就算她没有盗取机密,她也偷了我的钻戒。”阮大倩誓报一巴掌之仇。将偷盗之罪紧套在卓纹头上。
“看来,你是要个证据了。”白致弘胸有成竹地笑笑。“我们刚好有录到那一段。”
阮大倩的脸色一下刷得惨白,全身颤抖。
“你的动作很小、很利落,不过,我们的摄影机还是拍到了。”白天辰也说,在放影机中放入另一片卡匣。
“不——别放了,我承认是我自己把钻戒放进她的抽屉,故意要栽赃她的。”像阮大倩这么高傲、不可一世的人,是绝不允许自己恶劣的行径公诸于世的。
“为什么你非要逼走卓纹?”白致弘问,眼中有熊熊怒火,这个恶毒的女人,让他俩受了多少折磨?
“因为我嫉妒!”阮大倩抬起头来,充满嫉妒的眼像两把锐利的剑,直直刺向卓纹,而卓纹恍若无事人般,兀自露出事不关己的表情。
“我嫉妒她能得到你的注意,我嫉妒你只对她有兴趣,我甚至嫉妒她能蒙你召唤!而你竟然主动约她,把我拒于千里之外”阮大倩近乎歇斯底里。“我是这么爱你,这么渴望你”“你的嫉妒毁了你。滚出白氏,你被革职了。”白致弘鄙弃的挥挥手,连看也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我不服气!我不服气!”阮大倩又尖锐的嘶叫起来。“她没有一点比得上我,你何以独钟情于她?我把她破坏得一文不值,你何以始终不动不摇?我不服气!她真的没有一点比得上我!”
“你说够了没?”白致弘的眉紧紧地拧在眉心,冷冷的眼中隐隐有怒气凝聚。
“还没!我对你的处罚也非常不服气,你的秘书是我的共犯,为什么我被革职,她就安然无事?”不愧是阮大倩,危急前还不忘随手捉一个来垫背。“其实她才是真正的主谋,所有的毒计都是她一手计划的!”
白致弘双眉一挑,有点诧异。“是吗?”
美丽女秘书呆愣在当场,阮大倩回头来倒耙她一把,令她一时无法反应,惊骇的表情早就默认。
“很好,既然你们合作无间,那就一起滚吧!”他最信赖的秘书竟然使计破坏他的好事,他连问为什么也觉得没必要了。
何其惨啊,原本以为可以借刀杀人的秘书,竟出其不意的被阮大倩“一招毙命”连被撵出白氏还不知其所以然。
“你会后悔的,你们都会后悔!”阮大倩依然尖声的歇斯底里,白致弘只好让守卫上来把她架出去。
“你们真的拍到了她的手法?”卓纹边玩弄白致弘的衬衫钮扣,边问。
“当然没有,那只是我们的一记险招而已,她在我们面前的出现率太高了,我们把她的个性拿捏得八九不离十。”他得意地说。
“唔!你真厉害,不愧是阅人无数的‘飙情大少’。”
“那还用得着说?你未来的老公如此聪明,该不该得到一个吻?”他把唇凑过去。
“一个?会不会太少?我以为你会希望我吻遍你。”卓纹一副好生惋惜的样子。“好吧,既然你这么容易满足。”说着,她轻啄一下他的唇,然而,在她退开之前,他的唇已经霸道的攫住她
一场旖旎风情于焉展开,这时“单独”的白天辰当然也只能识相地离开,并为他们掩上门,免得泄漏了一场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