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程靖一有空就往言之妤的店跑,慢慢的跟里面的人都混熟了,也才知道原来那天那个庙祝几乎每天都会到店前叫战,要求言之妤将店收掉。
而他儿子文斯,则跟言之妤算是有青梅竹马之谊,只不过在高中毕业后就被他爸爸送到国外去念哲学与宗教,好让他以后可以继承衣钵。
情趣店里平常都是梵瑷跟成冠杰在看顾,至于言之妤这个老板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房间里,要不就是出去shopping。
听梵瑷说,言之妤看到不顺眼的顾客就会毫不留情的赶人,反之,她喜欢的客人,就算不收钱都无所谓。
所以基本上,这间店的收支迄今都是处于负的状态。
但是言之妤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继续她挑剔客人的规矩。
“这家店可以一直维持而不倒闭还真的满奇怪的。”梵瑷开玩笑的对程靖说。
现在程靖对这间店的兴趣已经不再是采访,而是真的喜欢上那独特的感觉了。
而且她发现,那些“玩意儿”有的还真的满奇特的呢。
像这个成冠杰硬塞进她包包的东西,就长得有够奇怪的
下了班回到房间里,程靖好奇的拿起那个圆形套环研究着,就是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想想会发明这些东西的人也满厉害的,竟然想得出这么多有的没的,光凭这一点,就够让人家佩服了。
“这到底要怎么用呢?”程靖将手中的套环拿起来,往手指头套了套。
看起来好像是要套在男人的“那边”耶
光想象那个情景,程靖就羞红了脸。
以前她在学校的时候,曾经听过几个作风比较大胆的女同学,讨论过男女之间的情事。
听说第一次的时候会痛到好像全身都被撕裂一样,一点都不像小说里的女主角那样,会舒服感动得落泪,应该要说是痛到忍不住哭了出来。
既然如此,她实在无法想象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想要尝试那种痛楚?
她相信若不是她念的是门禁森严的贵族学校,一定会有更多女生早就偷尝禁果了吧。
说不定她也会是那些女生的其中之一,也不会落到现在这般,连跟男人牵手的经验都没有。
程靖斜倚在床上,将套环套在手指里边想边绕着,一点都没发现走进门内的慕可风。
“那是-的新玩具吗?”他低沉的声音扬起,让程靖整个人自床上跳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的?”她连忙尴尬的把手上的东西往身后藏。
“是-没听到。”慕可风淡淡道。
“我没听到你就可以随便进来吗?要是我正在洗澡怎么办?”真是奇怪的逻辑。
“我又不是没看过。”他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平淡,可却让程靖整张脸瞬间又烫又红。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这种男人根本就不会感到羞耻的,可恶!
“这篇专栏-看了之后告诉我心得。”慕可风将手上的杂志丢向她。
“专栏?”她翻开折起的页面,好奇的看了看“是我们杂志的特约作者写的?”
“多看看吧。”这是他给她的暗示,能不能领悟就看她自己了。
程靖点点头,将杂志放在床头,手上的套环却不经意的掉在地上。
“啊!”惊呼了声,她弯腰伸出的手硬是比慕可风晚那么一-之距。
“-对这个有兴趣?”他似笑非笑的瞅着她。
“这,这个这是采访的时候人家送的。”看着在他手上的套环,程靖困窘得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那-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干么知道。”她涨红了脸,他又想要捉弄她了吗?
“采访者对受访物如果一点都不了解,怎么可以写出一篇好的报导?”慕可风正色道。
程靖一凛,对自己误会他的用意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他是在教她?
她愧疚的咬咬下唇,决定要虚心学习“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要怎么用啊?”
“-要我教?”他挑起一边眉梢,眼底闪过一丝怪异的光芒。
他不是柳下惠,对于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没什么好拒绝的,不过不吃窝边草是他一贯的原则。
“嗯,不过若是你不方便的话,我明天去问沈大全好了。”她认真的用力点头。
“没什么不方便的。”慕可风沉下声音,想到她要去“请教”别的男人,心里突然感到一阵不爽。
她是太随便还是太没大脑?
拿着情趣用品去问男人等于是种邀约,难道她不知道?
“那”程靖看了看他手中的套环,又看看他,等他解释。
“-真的想知道?”逗逗她也无妨,也许以后她就会知道不要挑战男人的理性。
“当然。”她哪知道他心中所想的,认真的又点了个头。
慕可风黑色的瞳眸骤的一黯,有如黑墨般深幽,可-黑的深处却又有两簇焰火,炽热的闪动着。
他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跟平常不同,那双瞅着她的黑眸看得她胸口揪得紧紧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
“呃,还是算了,我去问别人好了。”他身上散发出的野兽气息让她浑身轻颤着,下意识的想逃。
“来不及了。”慕可风长臂一伸,牢牢的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带。
“你、你想干干么?”她颤抖着声音问,想要逃开他坚实的身躯,却又找不到力气。
“教。”他在她耳边低吟,充满磁性的声音让程靖从骨头酥麻了起来。
“教、教什么?”她的大脑好像停止了运作,没办法做任何的判断。
“这叫做震动保险套环,可以单独使用,也可以跟保险套一起使用,-喜欢哪种方式?”他的气息吹拂在她耳畔,他的声音宛若魔咒似的催眠了她的神志,无法回应。
“我不知道”天,她根本没办法思考任何事情,两只手不自觉的抓住他的衣襟,紧绷的身躯好似在-喊着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告诉我,-都是怎么在男人怀中呻吟的?”他的唇轻拂过她的耳垂,来回的在她细致的耳廓间摩挲,浓密的胡须扫过她的肌肤,让她不住的轻颤着。
“嘤”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她无法克制的低吟出声,好像在回答他的问题似的。
很少有女人光呻吟就让他亢奋的,但她却做到了。
原本只是想要捉弄她的意图,此刻却被双腿间的亢奋给取代,强烈的渴望让他剧烈的疼痛着,企求宣泄。
她轻颤的唇瓣好似娇嫩的花朵般吸引着人摘取,慕可风再也无法克制的俯身向前,攫取她温润的唇瓣。
从未有过的悸动自相触的唇瓣窜过了程靖的每一个细胞,触动她每一根神经,敏锐的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掀起的陌生狂潮,燃烧着她的每一-肌肤。
“不不要”她低吟,害怕那种好像要把她吞没的陌生情潮。
但是她柔软的身体却相反的紧贴着他扭动着。
“该死。”慕可风低咒了声,整个人有如钢铁般紧绷,全身散发的热气彷佛要将四周的空气跟着燃烧起来一般。
“滚!”他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才将体内翻滚的欲火暂时压抑下来,但是粗嘎的声音还是泄漏了他强抑的情绪。
“嗄?”还未自**抽离的她半-着迷蒙的双眸,还试图伸出手想要找回他离开的体温。
“滚!”该死,她再不走,他实在没把握自己不会就地强硬的要了她。
他冰冷的声调让她霎时清醒了过来,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头几乎抬不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埋头就往外冲。
可才冲到门口,她的脚步就停了下来,垂着头转过身,低声道:“这是我房间。”有没有搞错,该滚的应该是他吧。
慕可风怔了怔,随即站起身往外走了出去,在门关上的时候,低沉的声音飘入她的耳中--
“玩玩而已,不用在意。”
玩玩?程靖的脸倏的涨红,不过这次却是因为羞愤。
“可恶的大熊,我恨你!”她抓起枕头往门上砸去,在心中把能诅咒的话全都骂过了一遍。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跳依然这么急促,空虚的想要寻求他的温度?
天,她是怎么了?
程靖将自己抛上了床,辗转了一夜,无法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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