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有重大心事时,是没有胃口的,尤其是在这种乱糟糟的环境下。
李南方倒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烤串、烤鱼靠鸡翅的,吃了一大堆,啤酒也喝了十几瓶,还没住嘴,仿佛特意向闵秘书显摆他是个吃货。
只吃了一点毛豆,喝了半杯啤酒的闵柔,见他又喊老板,再来几串红腰过来时,再也忍不住了,抬手打在了他手背上,抱怨道:“行了,还吃,喂猪呢?还是你今晚约我出来,就为让我看你饭量有多大的?”
下班回家后,闵柔听从李南方的嘱咐,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受怕,故作以往那样的平静,还答应了闵父让她后天一定要去见某帅小伙的要求,饭没吃几口,就躲到自己房间里发呆去了。
她没敢再给李南方打电话,生怕干扰他托人摆平孟常新,可那家伙好像不知道闵秘书现在是多么心急如焚,也始终没打电话来说一声。
坐立不安的闵柔,天刚擦黑时,终于接到了李南方的电话,约她去百花公园门口的烧烤摊会合。
很少撒谎的闵柔,对父母谎称岳总有急事找她,急匆匆出门,驱车赶了过来。
在路上时,她还以为李南方会说孟常新的事呢,结果来了后,这家伙却闭口不谈,就知道显摆他多能吃,闵柔每次想问,也都被他以天机不可泄露的理由给婉拒。
她只好耐心的等,终于等的不耐烦了。
“闵秘书,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时机未到,正所谓天机不可”
闵柔烦死李南方总是拿这句话来敷衍她,用力拍了他手背一下:“有什么不可泄漏的?你知道我现在心情有多糟糕吗?还让我在这儿看着你吃饭,你再这样,我就走了,怎么就不知道我急的想哭。”
说到这个哭字时,闵柔眼眸中攸地有水雾浮上了,抬手捂住了脸。
李南方看得有些心疼,刚要安慰她呢,叶小刀的名字,总算是手机屏幕上闪烁了起来,一把抄起,不等他说话呢,就低声骂道:“草,你特么的死人吗,办这点小事,还用这么长时间!知道老子现在有多难熬啊,快被泪水淹死了!”
那边的叶小刀,肯定是被李南方的当头大骂,给骂了个楞,老大会儿才反应过来,怒吼中带着暴跳如雷的气势:“姓李的,我草泥老婆,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是你吩咐刀爷完事后一个小时,再给你打电话的,现在却又埋怨刀爷慢了!”
李南方本打算,叶小刀打来电话后,是要打开扩音器,让闵柔也一起听听的。
现在估计不用了,叶小刀的怒吼声,几乎把手机喇叭都震坏了,捂着小脸抹眼泪的闵柔,就算耳朵聋了也能听到,赶紧放下手,看向了手机。
“我不是心急吗?”
李南方就是贱,被叶小刀狂骂一顿后,立即没脾气了:“赶紧说说过程,精彩不精彩。”
“特么的,就这点屁事,你竟然还问精彩不精彩,简直是对刀爷我的侮辱。”
叶小刀骂了句,声音低了不少,闵柔还是听的很清楚:“成了,姓孟的,还有指使人彻查是谁打断他胳膊的幕后指使人,都被刀爷把胳膊打断了。估计他们不会乱来了,很快就能把那个什么鸟几把鸡哥给放掉。”
“有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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