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题的症结在渊少爷身上,我觉得九爷你还是先稳住,别那么激进的扑上去。”黑风认真分析道:“一个男人要真对你没感觉,你做再多事儿都是无用功。”
“你这不废话嘛?”拓跋九歌眼一瞪,反正脸都丢光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小屁孩。”
“我倒不那么认为。”木头开口道:“没准渊少爷自己都没搞明白对你什么感觉。”他毕竟在拓跋九歌身边呆的最久,所见也最多。
很早的时候,木头就有过怀疑,其实任谁看来,拓跋九歌与拓跋渊之间,都不像是简单的叔侄关系。
拓跋九歌的狼子野心是昭然若揭,他们都看得出来。
而拓跋渊……却给人一种隐而不宣之感。
三人一兽围着桌子愁眉不展,拓跋九歌看了眼他们三儿,忽然觉得自己这会儿的行为……简直不要太蠢。
“打住打住!我一定是疯了,才会相信你们三个狗头军师。”拓跋九歌站起身来,“这事儿靠别人没用,还得我自己努力!”
“那也不见得!”木头眼睛猛地一亮,损招上脑:“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你了!”
“怎么试?”
“那还不简单,你以前对他热,现在就对他冷!咱们再联手演上一出好戏……”木头摸着下巴道:“就是这人选是个问题,要让渊少爷觉得你移情别恋,没准他被这么刺激一下,就幡然醒悟了呢……”
拓跋九歌一言难尽的看了会儿木头,摇头走人,嘴里咕哝:“我一定是疯了……”
这种天雷滚滚撒狗血的事儿,她疯了才会去干!
……
太上忘情院。
拓跋渊在屋内休息,虎奴刚走到院外,就见一道婀娜倩影袅袅而来。虎奴眉头一皱,立刻装作没看见,调头欲要走人。
“虎哥哥。”听蝉略尖细的声音传过来。
虎奴一皱眉,停下脚,眼含戒备的盯着她:“何事?”
“十几年不见,你何以一见面对我就如此冷漠呢?”听蝉笑了笑,朝院内望了一眼,“主上歇下了?”
“嗯。”
“呵呵,主上与那个小丫头到底怎么回事?我见她似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听蝉唇角一勾,面露几分嘲讽。
虎奴眉头皱紧,“我看在过往情分上给你提个醒,以后在主上面前,你最好别妄议小小姐。”
听蝉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我也是为了那小丫头好,主上是何许人也。她竟毫无自知之明,要将羡鱼水榭改为长情小筑,此等居心,若被主上知晓了,定逃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虎奴看着她自以为是的嘴脸,嘴角抽了抽,强行将话压回了肚子里,开口道:“这话你怎么不去对主上说?”
“你怎知我不会去说?”听蝉被激,哼了一声,“要不是那小丫头,这些年主上怎会呆在摘星城那破地方?哼!我这就去禀告主上。”
虎奴朝旁让了一步,由着听蝉往内闯。
从兜里摸出一把瓜子磕了起来,虎奴罕见的笑了笑,一脸的奸诈,小声咕哝着:“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自己要去找死可怪不得我……”
“死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