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敢带走谢千机者,格杀勿论!”
“喏!”许冬等人齐刷刷的答令,他身后的将士面上虽有为难,但对拓跋九歌的号令却无半点迟疑。
“你们……好你们这群叛徒!!”风烈阳气的额上青筋都冒了起来。
许冬见他还在犯糊涂,实在气怒不过,昂声道:“我们不是叛徒!是世子临走前有令,让我们誓死保护小姐!王爷,你睁大眼睛看看,你到底要糊涂到什么地步!怎么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
亲生女儿四个字,如一道惊雷将风烈阳劈中。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脸色顿沉。
后方的谢千机大叫起来,“二哥,你不可听这叛徒胡言,拓跋九歌怎么可能是你女儿!她压根没有风氏血脉!”
“我当然知道。”风烈阳摇头道,心神略有晃动又恢复坚定,要说之前他还有疑心的话,风似鸾遇袭直接斩除了他所有的顾虑。
“我风烈阳只有风似鸾这一个女儿!许冬,你们既已叛变,就休要在胡乱攀咬,真当我会像君白那臭小子一般受你们蒙蔽吗?”
许冬浑身发抖,真真是老血都快憋出来了。
“王爷啊……你……你真是……你不相信我,难道连世子也不信吗?!若小姐并非你的女儿,他怎会把辟土戒赠给她!”
风烈阳吃了一惊,骤然看向拓跋九歌的右手,她手上果真戴着两枚戒指,一枚辟土,而另一枚则是……
“破苍戒?!你怎么会有破苍戒?!”
“假的!那是假的!”谢千机赶紧叫道。
风烈阳大步上前想要求证,一道倩影忽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病若西子,俏脸苍白,玉颈上裹着白纱,看上去无比娇弱。
“风似鸾?!”黑风惊叫出声。
“爹爹!他们是在胡说八道!”风似鸾冲到了风烈阳的身前,“破苍戒在我的手上!我就是爹爹的女儿,这个拓跋九歌是假的!!”她高举着右手,唯恐旁人不信那般,一遍又一遍的强调。
“乖女,你怎么出来了……”风烈阳赶紧扶住她,心疼不已道:“爹爹知道,爹爹相信你,这些小人的话我绝不会信的!”
风似鸾已哭成了泪人,她看着另一边被废了星力的谢千机,表情惊恐了起来,刹那却又变得复杂无比,紧咬着红唇道:“爹爹,你要替女儿报仇,一定要杀了拓跋九歌……就是她……派人来杀我的就是她!!”
“你这么想死?”拓跋九歌冷笑,杀意蓄满心头,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不如我成全你好了。”
“该死的是你!”风似鸾眼神一瞬变得惊恐而怨毒,袖口中寒光闪烁,猛扑而去,连风烈阳都意想不到。
拓跋九歌早就看穿她的伎俩,不等她冲上来,一脚直接踹上她的心窝。
“尔敢!!”风烈阳大怒,抬臂欲杀人。
柯燕京、拓跋渊齐齐出手护住少女,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可怖的气息似从遥远的天际而来,如滚滚惊雷,压得所有人喘不过去。
“谁敢动我的孙女!”
老人的身影骤然出现在了巷子里。
风烈阳大喜过望:“岳父!”
啪——
一巴掌切切实实的打在了风烈阳的脸上,打的他七晕八素找不着北。
“谁是你的岳父!老夫可没有你这种连自己女儿都想杀的畜生女婿!”
“岳父……你……你说什么……”风烈阳懵了。
“这都听不明白,老混蛋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男子的声音在人群后幽幽响起。
拓跋九歌身子猛地一颤,极目朝后看去,一道颀长的身影坐在轮椅上,被人缓缓推了过来。
他是……
“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