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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萧先生和姜九歌定是认识的!
且两人之间看着……
关系恐还不一般。
白归澜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像是被利用了,可他又忍不住自嘲,能被她利用又何尝不是一种荣幸呢?
事实上,她也从来没做什么会让他误会的事情,大部分都源自于他自己自作多情。
话是如此,但到底是意难平。
白归澜痴看着她,忍不住就问出了口:“九歌当日曾说,需要我帮你做一件事,不知那件事是什么?”
姜九歌目光幽幽一动,看向他。
白归澜从未掩盖过对她的情义,所以姜九歌自然也是有所察觉的。只是这份心意里还包含许多别的东西,这一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而纵使没有那些东西,姜九歌对他也不可能会有感觉。
她心里已住了一个人,眼里就再容不下别的。
只是,她一直以为,白归澜应该会明白才对。
眼下看,他似乎还不明白。
“你已经做了。”姜九歌开口道,她白天利用了白归澜来气太渊,帮他对付白迎霆的那笔账,也算是一笔勾销了。
白归澜目露疑惑,仍不明白,他刚想追问,却见文武百官都站了起来。
“陛下驾到。”
群臣跪拜行礼,姜九歌也自席位间起身,不过并未跪下,只是不卑不亢的弯了下腰身而已。
对她来说已是够尽礼数的了。
但偏生还是又不开眼的杠精。
“圣尊公主面见我朝炎帝陛下,为何不下跪行礼?!”
姜九歌朝说话的那人看过去,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身着三公朝服的糟老头。
姜九歌双手微垂下去,不紧不慢回道:“下跪?这位大人莫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清醒。我东灵又非西冲属国,我堂堂一国公主哪有跪拜别国帝君的道理?更何况,本宫此生只跪父母恩师,膝盖骨可没那么软。”
那大臣闻言仍不罢休,“你虽是公主,但终归也是臣子。炎帝陛下与贵国白帝同为四洲之帝,你下跪便是不敬,难不成,你在东灵时也敢不跪帝君?!”
见对方不依不饶,姜九歌也没了那耐心。
“嗯,是啊。”她倨傲的勾起唇,“本宫临出门前,我家白帝陛下还千叮咛万嘱咐,他就我这一个宝贝妹妹,便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要给我摘下来。谁要是敢叫我下跪,直接大耳刮子扇过去,当自己什么玩意儿也受得了我下跪?不怕折寿吗?”
这话说的嚣张至极,西冲群臣皆敢哗然。
白归澜是见识过她的泼辣的,这一幕还真在预料之中,不过,想到了是一回事,遇到了是另一回事,他这会儿脑仁子都在发麻。
姑奶奶,你可悠着点吧!
“你、不曾想东灵公主竟是这样一个狂妄之辈!简直不可理喻,这就是你东灵的为客之道吗?!”
“闭嘴!”姜九歌声音骤然一厉,对于这种倚老卖老的混球,她可不会有半分客气,想一来就给她整个下马威,不怕闪了你的老腰!
“本宫还想问呢,这就是西冲的待客之道?西冲的臣子莫非都是这位大人那破德行?你家陛下还没发言,当臣子的就先狂吠出声了。”
姜九歌冷笑不已:“真这么厉害,自家妻儿被掳走那就别靠旁人啊,自个儿去救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