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紧了几分。
姜九歌偏头笑望着他:“回去干嘛。”
“你说呢。”
“我可不知道。”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头,见她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娇憨的像个瓷娃娃。
“提亲。”
两个字让姜九歌心潮澎湃,唇角绷不住的上扬,心里乃至身上每一处毛孔都像是被灌了蜜糖一般,甜的她都快冒泡泡了。
不行,这样子实在太傻了!不能被他看到。
她低下头,脸贴着他的胸膛,蹭了又蹭。哎呀,嘴角控制不住,还是想笑怎么办。
“想笑就笑吧。”
听到这话她一下就放肆起来了,咯咯咯笑的像是偷了谁家大米的小母鸡。
她挠心抓肺打小就爱慕着的人终于得到了,其实她不在乎婚盟之类的存在,但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能与自己的爱侣缔结此约呢。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说来俗。
但这就是人所期盼。
姜九歌趴在他身上,笑着笑着不觉睡了过去。
房外。
小饕餮看着穹顶灿烂的日光,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真是天凉好个秋啊。
今日这日头灿烂的也叫人舒服。
某些人终于得偿夙愿了。
……
因为太渊情绪不定,吴良府的众人都如惊弓之鸟,连打闹都不敢。
姜九歌院儿更是没人敢去踏足。
谁也不知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当第二日,某人拉着太渊的手一蹦一跳的出现在大堂内时,虎奴等人心里都长松了口气。
看来是雨过天晴了。
“还是虎叔懂我,准备的都是我喜欢吃的。”姜九歌看着一桌子早膳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天知道她馋虎奴的手艺馋多久了。
甭管是东灵还是西冲,皇宫里那些御厨的手艺与之比起来简直就是猪食。
姜九歌撒开太渊的手冲到桌边,就要坐下去,却被他拎住了领子。
“那块软垫来。”
软垫上凳,他这才松手让姜九歌坐下去。
听蝉见状,与梼杌眼神来了番交流。端是暧昧的紧,这是被打屁股了?
嗯,看样子打的还挺惨的。
都给揍成这样了,居然还和好了?真不晓得主上废了多大功夫才把这小祖宗给哄好的。
八卦归八卦,听蝉可不会放过谄媚的机会。舀了一碗过去姜九歌最爱的南乳羹放在她面前,“小(小)姐你快尝尝,小人今早起来就一直盯着火头,口感绝对顺滑。”
姜九歌闻了闻,果然很香。
没等她自己动手,旁边就有人将汤碗端了过去,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她嘴边。
张嘴,一口吞下,甜而不腻。
她登时眉开眼笑。
听蝉几人在边上伺候,看着两人含情脉脉,眉目传情。脸上都挂起了慈母般微笑的同时,隐隐又觉得牙酸的紧。
一碗南乳羹喂完,太渊又给她夹了两块糕饼后,这才放下筷子。
自己也不吃,就看着她在边上美滋滋的吃着。
眼眸微垂,太渊忽想起了什么,开口道:“你们该改口了,以后不用再称她作小(小)姐。”
“那叫什么?”
听蝉疑惑。
“叫主母。”
嗖,某人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