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么生气做什么?”
清泽大爷眨了眨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这丫头的确是喜脉没错,可我也没说她怀孕了啊……”
三人身子同时一僵。
刚挨了一脚的太渊,冷冷看向他。姜九歌嘴角也是一阵抽搐,心里生出一个猜测。
风君白皱紧眉,怒意倒沉下去不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清泽目的已经达成,挂着一脸笑意漫不经心道:“这丫头的身体与常人不同,体内经脉亦是如此,按正常人的脉息来说,她的确是喜脉,不过到她这儿可不一样。”
清泽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摆了摆手,“放心,没怀孕。就是吃坏肚子了,多吐两下就好了啦……啊——”
说是迟那是快,太渊一脚把他踹下了船。
“老子、不会…游泳……咕咕咕……”清泽大爷在水中不断挣扎冒泡,然而却无人搭理。
甲板上气氛很是尴尬。
闹了半天,只是一场乌龙。
不过这场乌龙的代价可不小。
姜九歌捂住脸,刚刚真是糊涂了,怎么就忘了清泽这家伙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他嘴里的话哪有半个字能信的!
太渊默默叹了口气,很显然这只死狐狸是故意在报复。
“呵呵,那什么……一场误会!”姜九歌笑着打起了哈哈。
除了她之外,没人笑的出来。
风君白冷冷盯着太渊,眼神里的杀气又恢复到前几日的程度。
“姜小九,随我过来。”他冷冷道。
姜九歌嘴一撇,知道自己一会儿逃不掉一顿削,可怜巴巴的看了眼太渊,结果还没等回头就被风君白揪着耳朵给拖走了。
见兄妹二人离去,太渊长叹了一口气,表情唯有苦笑。
“主上,清泽大人他……”
“让他死。”太渊冷冷道,转身离开。
虎奴站在甲板上看着还在水里不断挣扎的狐狸大爷,叹息着摇了摇头。
这位狐狸大爷真的是,作死一时爽,一直作死一直爽……完全不计后果的。
自作孽不可活啊!
您老就慢慢在水里泡着吧。
……
姜九歌被风君白揪着耳朵拖到了房里,心虚的在门口立着,颇有点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架势。
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风君白的怒骂。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却见风君白背对着自己,肩头却有些抽搐。
葡萄……这是在干嘛?
她疑惑的走上前,“葡萄……”
风君白骤然转过身,眼神凶狠,俊脸上却又两行清泪哗啦啦的往下滚。
姜九歌手僵在了原地。
“我对不起母上大人啊,竟叫你被那混蛋养着这样子。”
“我这哥哥当得无能,窝囊,连自己妹妹发生了这等事都不知道,我这陛下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这画风突变的让姜九歌都措手不及,天爷啊!这是搞哪一出,你咋说哭就哭了呢!
姜九歌不怕风君白暴怒黑脸,就怕他给自己搞怀柔政策啊!
你在我面前泪流成河是要搞哪样?
却见她那好哥哥抬起头盯着她,眼神里满是幽怨与憋屈。
“多好的大白菜啊,怎就叫猪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