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的江烨,就已经被人给假扮了,并且也被人给换掉了,是不是也有这种可能呢。
更何况,她并没有说他是在婴儿时期被换的,很有可能,是在后来的某个阶段,比如说,江烨的母亲去世的时候,那个时候,是最佳的换人的时候。
因为最爱他的母亲去世了,所以,他的性情会有所变化是很正常的,哪怕变化很大,也是可以被人理解原来的,因为他的母亲去世了。
而他的父亲,本来就沉默寡言,在那个时候之后,基本上他都没有什么笑过了,脸上的笑容也被收敛起来了。
直到江烨考上大学,拿着那张红色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他的嘴角才咧开了,也是那么一次而已。
这是他妻子的冤枉,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接受教育,考上大学,并且走出村子。
他很清楚,江烨考上大学之后,自然就会走出村子了,他只要供完他的大学,那么他就彻底解放了,他就可以去找她了。
这就是那个老实的庄稼汉子,一辈子的心愿。
“我也查过了,后面想要换掉他的几率很小的,并且我试过各种方法去换掉他,但是感觉都不太现实,起码没有人可以在他的父亲的眼皮底下换掉他的儿子。”
确实,想要换掉江烨真的很难,别看他的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但是,他对自己的儿子的关心程度,真的很不一般,只要稍微有一点奇怪的地方,他都能发现出来。
而且他特别了解自己的儿子,不管他的脾气变化有多大,是不是他的儿子,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有时候,还真的不要小瞧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他看人的眼里,是真的很犀利的那种。
“那你的意思是,只能在他出生的时候就被换掉了?”
秦丽娜觉得这司琴是真的很矛盾,是他自己有这种江烨被换掉的感觉,她帮他提出来了,但是,他又自己把所有的假设都给推翻了。
虽然不知道他想要的答案和结果是什么,但是除了这两种结果之外,她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她也很想要帮司琴分析一下这个情况,但是,似乎越是分析越是进入了死胡同了,就越不能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了。
“我说了,出生的时候,是不可能被换掉的,因为根本就没有情况可能换掉,除非,那个人把孩子换掉之后,还一直都在那栋房子里面,没有离开过,也没有被发现过。”
想到这里,司琴觉得太可怕了,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人存在的。
因为那栋茅草屋,从女人生产的房间到客厅,完全看得很清楚,并且只要躺在床上,站在床边,就可以看到所有的地方,不可能有任何遗漏的地方的。
而且他们进去的时候,先是看过客厅了,才进入到房间里面的,而且房间里面,站两个人都觉得很挤了,根本就不可能还能站的下第三个人了。
除非,那个人跟墙合为一体了,要不然的话,根本就没有他可以藏的空间。
“我觉得再跟你研究下去,我脑子都不够用了,你到底是想要来为难我的,还是想要跟我商量事情的?”
秦丽娜觉得自己要疯掉了,感觉跟他说不下去了。
她没有去过那里,所以不明白司琴这么确定的原因,但是她也很清楚,他既然可以这么确定,那是肯定是试过很多种方法了,也假设过很多种可能,并且也去做过实验了,所以,他排除的,就一定不可能会发生的。
一旦有任何可能性,他都不可能会去否决,除非他是试过了,一定没有可能的。
“好了好了,这些事情我们就不要想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就是林小果的婚礼了,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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