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是和这匹马扛上了,也不着急,就那么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失败,再一次次来,就是不服输。
那匹马似乎都有点烦了……
听着他一次次掉下来或者跳下来,那匹马偶尔不耐烦的打个响鼻,秦若也有些无语。
就在这个时候,他旁边的赤火,突然嘶鸣一声,刘虎身边的那匹马顿时转头,看向赤火,等到刘虎再次跳上去,却是没有乱动,乖乖的让刘虎坐了上去。
赤火接着嘶鸣一声,那匹马慢慢的迈步脚步,慢慢走向这边来。
马背上的刘虎大为兴奋,激动的脸都通红:这算不算是驯服了?
那匹棕色的马慢慢的走到赤火的旁边,似乎有点不满的打了个响鼻,但是却也没有再发飙,刘虎就稳稳当当的坐在马背上。
秦若看到这一幕,惊愕的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没想到,马王居然有这样高的智慧,居然能配合刘虎驯马!
那要是以后有什么驯服不了的马,让马王过去帮忙,岂不是事半功倍?
旁边的师兄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却是无奈的长吁短叹,他的担忧终于出现了:两匹好马,就这么没了……
铁骑门虽然是宗门,却保持着草原生活的那种习惯。
篝火,烤羊,烈酒,马头琴,粗犷的歌声,在低垂的天幕下,透露着一股几乎和自然融为一体的美感。
秦若坐在火堆旁,火光在他的脸上跳跃,口中不时喝一大口醇烈的马奶酒,斜靠在旁边趴在地上的赤火身上,突然感觉这样的生活,似乎真的很不错。若是有机会,真想也在这里生活算了。
不过那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已经有了太多的牵挂,怕是离不开了。
旁边的刘虎,却是和几个豪爽的汉子一起,大声吆喝着拼酒,偶尔还爆发出狼嚎一样的一阵听不懂的歌声,也不知道他唱的什么,只能看得出他很高兴。
不过这也就够了,不是么?
那个师兄走了过来,带着一袋子马奶袋,给秦若倒上了一大碗:“师弟,这次你来,是为了北面的事情吧?”
秦若脸色平静下来,回到了正事上:“是,那边情况怎么样?”
他并不着急,因为如果事情紧急,铁骑门的人绝不会来这么一出。
“还好,北面的狼群被我们捕杀了十几头,其余的退回去了。只是他们的人,我们只杀了三个,我们却也有三个人受了伤,两个很重,估计得修养几年。”那师兄喝一口马奶酒,抬头看看天空。“多事之时啊。”
秦若皱了皱眉头:“你们应该知道,我刚从南边来,南边也有些不安稳。不过北边事情紧急,我来看看情况。我不太清楚北边的事情,师兄能否和我说一下,这边境上,这种事情很多吗?”
师兄点点头:“不少。平均每隔两三年,总要来这么一次。不过这一次,似乎对方目的不是平常的骚扰。因为他们有两次甚至深入超过三百多公里,几乎到了我们的腹地了。这是百年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秦若眉头微微皱了下:“南边的事情也是差不多,难道国外的人会联合对我们动手吗?可是为什么?他们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咱还真不是吹牛,就凭借他们外人的力量,只要咱们华夏动手,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秦若随着在宗门时间越来越长,自信心也越来越强,对国外的人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师兄也是很纳闷:“不知道呢,师门的长老们也都纳闷,他们这是发什么羊癫疯呢?几百年前,咱们铁骑门扬名立万的那一次,国外西方可是集中了不少的力量,可是咱们华夏真正出手的也就是西北的几个宗门罢了。咱们自己认为是惨胜,实际上损失虽然不小,但是对方损失很大。他们来了五千余人,回去的不到千人,就算是这千人,也几乎个个带伤。咱们的损失,虽然有一个宗门算是灭门了,但是加起来,人手损失不过两千多一点。这一次的教训,才过去几百年,他们就忘记了?”
秦若毕竟是个宗门新人,现在才算是慢慢的真正和宗门融合在一起,他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时,师兄的电话响了,师兄连忙拿出电话,接了之后,刚说了两句话,脸色就黑了下来:“好,我们立刻就去。”
说完,挂了电话看向秦若苦笑道:“看来我们今天的烤羊就到此为止了。那些混蛋又来了。”
秦若眼睛却亮了:“他娘的,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