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来,程如茵细细打量挂在门上的黑底烫金字匾额,苍劲有力的写着“御书房”三个大字,原来皇上都在这儿处理国事的啊!
程如茵思绪还在游移时,玄禺挥手让小豆子退下去。
“玉琴。”玄禺亲自出来迎接她,不给她任何逃脱的空间。
“你知道朕找你来什么事吗?”
他的脸上罩着寒霜,嘴角扬着诡异的笑,令程如茵萌生一股莫名的惧意。
她摇头,表示不明白。
“你知道你今天闯了什么祸吗?”他抬起她的下巴,两眼紧盯着她。
闯祸?程如茵还是摇头“皇上,我今天都没出娇妍宫啊!”玄禺嗤笑一声“没出宫也能将朕的后宫搞得乌烟瘴气,你也真行。”
“皇上,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要朕来说!”他大袖一挥,不再贪看她的容颜。
“皇上,玉琴还是不懂!”
玄禺眯起冷眸“合妃今天去找你了?”
程如茵点头“怎么了?合妃娘娘受伤了吗?”
她想起合妃娘娘跌跤的那一幕,她的心揪紧,怕碎片刺伤了合妃娘娘。
“受伤?朕倒宁愿她只是受伤而已。”
语中的沉痛让程如茵产生误解,皇上脸上的凝重全因合妃娘娘,他是那么心疼她、那么关心她。
唉,合妃娘娘到底还是比她幸福!
“她小产了!”玄禺突然大吼“你做什么推她?”
闻言,程如茵霎时僵住,她没想到皇上是这样想的。
“不,我没有。”
玄禺冷冷地看着她“就算不是你,也是你的丫头做的好事,你们主仆一条心,见朕宠她,就心有不甘;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皇脉,朕需要忍受多少你们女人的无知、愚蠢、自私”
程如茵打断他对女人的谩骂“皇上,你不能因为这样就判定一切。合妃娘娘来,我让冰儿去端茶水,后来”
“后来怎么着,怎么不说了?还是说不下去?”玄禺恶狠狠的盯住她,他要看清楚在这个美丽的身躯里,是怎样的蛇蝎心肠。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告诉合妃娘娘,昨天皇上对我说的话,说合妃没有怀下龙子、说皇上不会再给她机会”程如茵知道这么一说以后,又会让皇上对女人的厌恶再添上一条——造谣生事。
果然,玄禺当真这么想。“你这样告诉她,是想示威,还是炫耀?”
“我只是想劝她看开些。”惟有看开些,不去与后宫嫔妃争宠,才能让自己的下半辈子好过,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所以见说服她不成,你就痛下毒手?”玄禺抓住她的手,紧紧钳制她,做下结论。
“不是这样的,是合妃娘娘不信,要去找你,才会和冰儿撞上的,冰儿也不是故意的。”记得合妃离去前还曾撂下狠话,不像有受伤的模样呀!
“不是故意就可以弄得她小产,要是故意的,是不是要取下朕的性命?”
说了半天他还是不信,他一径认为女人可以为了争风吃醋,而做出丧尽天良的事。
“真的不是我!”她无力辩白,如果合妃要的是她登门致歉,那么她会和冰儿一块儿去的“若是皇上不介意,我是否可以去看看她?”
“你以为发生这样的事之后,朕还会允吗?”他捏紧她的手臂,把心中的愤怒全宣泄在她身上。
“皇上,你弄痛我了。”程如茵试着抽回她的手,手臂传来的痛麻感让她掉下眼泪。
“你自找的。”他不放手,这就是挑起他的怒气的后果!
“皇上,你相信我们,我们真的没有,若合妃娘娘要我们为招待不周道歉,我和冰儿马上就去玄雨宫向她陪罪。”这是她仅能做的了。
“陪罪,怎么陪?还朕一个孩子吗?”玄禺猛地发觉,这是个不坏的主意。
毕竟,她是第一个他不会感到恶心的女子,也是第一个让他像个初尝情爱的男人一般、眼光直跟着她转的女子。
说到底,皇上就是不相信她的话。
“我明白自己的身份,皇上要我怎么作补偿,我照做就是了。”程如茵垂下眼,企图藏住眼底的伤痛不让他看出来。
“该死!”玄了咒骂道,她该死的露出那什么委屈表情,他对她还不够宽容吗?
没下令斩了她已是莫大的恩泽,她居然不餍足,还用一些小手段来引起他的注意。
那么,她做到了。他的确注意到她,该死的注意到她受伤的模样还跟着心痛得要死!
死皇上要她死!?
程如茵愣住,抑制不住的清泪如珍珠般滴落而下。
好狠心的人啊!
这般狠心的他,她却是傻傻的把清白献给他!
“皇上要我死”她喃喃自语,心却像是被掏空了般。
此刻,她虽伤心,但脑里却是清明一片,她幽怨的眸光投向冷情寡言的他“皇上请你下旨吧!”
一颗真心若换此无情的报答,死又何惧?
“你不求饶?”
他知道她误会了,却也没有纠正她,他想知道在她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是怎样超俗、清灵的一颗心,竟可以在他面前毫无惧意地谈论生死?
“君要巨死,臣不得不死。”若你的心中有我,今天夺命的话不会这般轻易地吐出,程如茵黯然的想着。
“哦!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朕真这么草菅人命,朕就不配成为万人之首了?”他勾起她的下巴,意有所指的说。
“我不敢。”
“罢了,还不是时候吧!也许是合妃不够资格怀下我的孩子,经你们这么一闹,后宫是该整顿整顿了。”
这回玄禺想通了,花娘生的孩子能统领佳木斯吗?
与其这般随随便便,不如慎选一个大家闺秀来当孩子的母亲,以保有他们皇家纯正的血统。
这件事他要好好考虑。
“好了,你先回宫去。朕还有事忙着。”玄禺对她说道,并传来在门外候着的小豆子送她回宫。
“皇上”程如茵话还没有说完。
“什么事?”他挑起眉看她。
“我真的没有害合妃娘娘,不论你信不信,我和冰儿绝没有害人之心。”
见他不语,她躬身行礼,转身要走,但又突然停住脚步“皇上,你今晚会来娇妍宫吗?”
“怎么,才开了苞,就爱极男欢女爱的滋味了?”玄腿走到她的面前,露出一抹勾心的笑,玩弄她的“兴”趣被挑起,欺凌她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是的。”程如茵的心猛然揪紧,身子不自觉的倒退一大步。
“哦,不是?”他扳住她的肩,定定的看着她。“你不是芳心寂寞,要朕抚慰你?”
程如茵摇头。
“那你何必管朕今晚夜宿哪个宫,临幸哪个女人!”玄禺伸出他的舌舔舐过她的芙颊,好像一只猫儿玩弄它的猎物,待猎物一个不注意,就会伸出它的利爪,狠狠地将猎物撕碎、嚼烂,残骨血腥噬尽,一点儿也不剩。
湿濡的舌划过她的两颊,引来程如茵的颤抖,她心中害怕,却忽略不了那刺激情绪“皇皇上。”
“玉儿,你知不知道,朕要怎么做还没有人敢过问,而你是第一个。”
玄禺松开他的手,长指画着她红艳的檀口,描绘她的唇形,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让程如茵无法猜出他是愠怒,还是无所谓。
不该问的,她不该问他会去哪里的!
程如茵显得十分后悔,可却也阻止不了他蓄势待发的怒气。
这样的他,令她害怕。他并不是她所能抓得住的。
她只是一名渴求平凡的女子,一生只求与夫君长相伴,就已无怨无求了。
岂知,她所面临的竟是如此困难的挑战!
wwwcn转载制作
“皇上?”程如茵心中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压迫着她。
看出她的慌张,他满意的笑了,他就是要她害怕;妄想操纵他,就要付出代价!
她还处在失神状态之际,他邪佞地一把拉过她,大手覆住她的浑圆,指腹明显的感觉到她的**瞬间挺立。
“朕不去娇妍宫,你又能如何?”
程如茵睁开半眯的眸子,眼里满是柔情“皇上不是说这些天要玉琴侍寝吗?”
“这么想和朕**?”玄禺一笑“朕就在这儿要你。”
“皇上!”她吃惊,用纤手抵抗着他“皇上,请不要在这里!”
这御书房虽大,却冰冷得让她难受,她不知道在这四面都是墙壁、书柜的地方,如何能行欢爱之事。
“别怕,玉儿,朕会教你忘记这里是哪里的。”玄禺在她的耳畔哄着,嘴角噙着笑欣赏她惊惶的神情。
程如茵的脑海中顿时空白成一片,羞惭的感觉让她想哭“皇上,不要”
玄禺无所谓的一笑,两眼却燃起欲望的火苗,仿佛再不就地解决他的需求,他就要爆炸了。
他两手粗暴的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身躯,却听到她的惊呼“别怕,把自己交给朕。”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玉儿,你是第一个让朕心动的女人,尽管是身体上的心动,却也实属难得啊!”他低语,言语中带着宠溺,让程如茵差点溺死在他的软言温语下。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挑情地舔舐她柔嫩的唇瓣,灵巧的舌尖在她的檀口挑逗着,险些让她喘不过气来。
“唔唔”玄颠蓦然离开她的唇,阴鸷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答应朕,做朕皇子的母亲。”
她的双颊因他未加修饰的话而泛起薄晕。
昨夜,她就已经这么做了。皇上何必再问她呢?
“快说。”玄禺催促她。
“嗯。”程如茵害羞的将自己的脸捣住,不敢再瞧他。
她就是大胆的表白,皇上会不会认为她不知羞耻?
可惜这个问题没有机会让她问出口,因为玄禺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忘了一切。
“朕这就成全你。”玄禺柔声诱哄,双手来到她尖挺的双峰,轻揉慢捻地逗弄着她
而等在殿外的小豆子公公,面皮红了一遍又一遍,却还不知自己何时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