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位小姐,这是你们欢迎我回来的方式吗?”
“君君?!”喜出望外的柳吟江当下冲向门口,紧抱着已嫁作人妇的好友讶问:“我们好想你喔,你今儿个怎么有空回来找我们?”
红唇微勾,应时君指责道:“我再不回来,只怕这里会出人命。”
“呃,这我们只是无聊,所以、所以”一向不善说谎的柳吟江支吾其词,手心直冒冷汗。
见她词穷,业陵裳赶紧迎向前,接着说:“所以玩起官兵捉强盗的游戏,顺便运动、运动,保持苗条身材,是不?”
“呃,对、对!”
“好啦,快别站在门口,赶快进来聊聊吧,君君。”说着,业陵裳便以脚代手,为好友开出一条“大”路来。
可想而知,她这大剌剌、不修边幅的举动看在应时君眼里,教应时君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似是想起什么,柳吟江忽地朝门外张望一下“你老公呢?”
恩爱甜蜜、新婚燕尔的两人一向形影不离,这会儿却只有她一人出现,实在令人起疑。
“他我这”“笨吟江!”
狠狠拍掉那双紧缠着应时君不放的八爪手,然后再牵着婚后第一次“回娘家”的应时君入厅,业陵裳随意收拾一张凌乱的沙发给彼此落座。
说真的,自从应时君嫁人之后,她和柳吟江总是特别思念她、特别怀念她们曾经共有的美好回忆和趣事呢!
“喂,人家哪里笨了?”
好痛喔,打人打得这么残忍。
抚抚被打的小手,跟在后头的柳吟江紧偎到应时君身边,口气很差也很委屈,心里更纳闷自己真的很笨吗,怎么业陵裳动不动就骂她笨?
“说你笨你还不肯承认。”睨她一眼,业陵裳一脸被打败地问:“你该不会忘记在君君和封毅尘的婚礼上,咱们俩出了啥纰漏?”
水眸转呀转的,柳吟江回忆着前不久发生的事。
“嗯,是出了点小插曲。”经业陵裳这么一提起,柳吟江才想起那段“表妹女友”的插曲,但仍是一脸不服气地说:“可那只是个误会啊,后来他们还不是结婚了。”
“是结婚了,可那男人却也从此将咱们两个一并列入拒绝往来户的名单中。”红唇微掀,业陵裳一语道出应时君难以启齿的事实。
拒、拒绝往来户?
“不、不会吧?”柳吟江满是诧异的美眸紧盯着应时君追问:“陵裳说的是真的吗?”
“呃”既为难,却也莫可奈何的应时君轻点螓首。
立于友情和爱情之间的她也很苦恼、很烦闷,可无论她怎么打圆场,她的亲亲老公就是不肯释怀,只愿意送她来找好友聚聚,然后坐在车子里等她,死也不肯进这屋子一步。
唉——
“那你的男人还真是小心眼呢!”菱唇一噘,柳吟江闷声数落:“只是个小误会嘛,更何况那时候我们也是因不忍见你伤心,所以才会挺身阻碍他解释的时机;可在误会解开后,你们夫妻俩还不是欢欢喜喜结婚了,他怎能因此记恨于我和陵裳。”
怎么说,她们也是想保护应时君,怕她感情受骗啊,封毅尘没道理记恨于她们吧!
“吟江、陵裳,我真的很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
“哎呀,我这干儿子在你肚子里有没有乖乖的?嗯,让我摸摸看。”
业陵裳巧妙地转移令应时君为难的敏感话题,将手覆盖在她微凸的腹部上,笑眯了双眼。
“对了,说起你这孕妇不是已怀孕五个多月吗,怎么肚子才这一丁点儿大啊?”话锋跟着一转,柳吟江也将手覆上她的肚子,佯怒质问:“说!你是不是虐待我们的干儿子?”
“喂,拜托你好不好,他是我的儿子耶,我会虐待自己的亲骨肉吗?”翻翻白眼,应时君感到好气又好笑。
“可是啊!”冷不防地,柳吟江惊叫出声:“他、他踢了我一下。”
“是真的,我也有感觉到。”业陵裳跟着赞叹道:“哇,真不可思议。”
“生命很奥妙是不?这阵子宝宝胎动得特别厉害,我想他以后一定很好动。”
说起腹中的胎儿,应时君秀丽的脸庞尽是慈爱和期盼神色。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小伙子的模样。”柳吟江的灵眸绽放出晶亮光芒“还有、还有,不知道让他叫声干妈的感觉如何?呵呵——我想一定很过瘾。”说着说着,她还掩嘴傻笑起来。
“柳吟江,瞧你这干妈急的哩。”笑睨她一眼,业陵裳又当头浇她一盆冷水“再急也要三、四个月后吧!”
“说我急?”柳吟江用纤指先是指着自己的鼻头,转而又怒指向业陵裳“难道你就不急吗?擅于掩饰的虚伪女人。”
“柳吟江,你说什么!”她哪里虚伪来着?
“说你虚伪啦,什么。”
要凶人是吗?她也会,别以为她柳吟江只有乖乖被骂的份,她只是不想发威而已。
“你真是”
“我怎样?我只是懒得理你,你真以为我好欺”好不容易平息的战火再度复燃,还愈燃愈烈。
oh,mygod!
夹在炮口中间的应时君双肩一垂,冷冷地逸出一句:“再吵你们两个就别想当我儿子的干妈!”
当下,她的话成功浇熄两把不可收拾的怒火。
业陵裳和柳吟江两人只好互瞪视一眼,而后愤恨地别开脸,显然赌气意味甚浓。
毕竟教她们不吵架很难,那她们冷战总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