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的当日06年18届德国世界开幕,本文内容与世界杯无关,但与一个又傲又怪性格鲜明的野丫头有关系,因为她我才有了写此文的欲望)。
踢足球不是为了利益、荣誉,就是因为寂寥。需要时就可以放心畅的踢,舍弃时也会十几年不砬一脚。或许踢球的意义在于平静地与足球为伴,而不是奢求足球背后那欲望的黄金。
在从前的一篇文章里,我说过这样的话类似的话,在一个可以寂寞死鸟儿的地方,我陪父母待了十一年。这句话可以说明我的寂寞和无奈。我的性格是天生的外向,但有人也说环境改变人的性格,比如,在活跃的人,在部队待上几年,也变的沉默。反过来,一个不大说话的人,和孩子们待久,他会变的话多和开朗了。无人和我说话,没有舞台,没有像现在孩子们的娱乐场所,我好像一下变的成熟了,成大了,低沉了。因为本该快乐的年龄我感到了苦闷、孤单。我的性格从而变的时而内向,时而开朗,我变成了一个双重性格的人。高兴时,激情洋溢;沉默时,一言不发,甚至有点死气。
那时看到衰落,只能感到伤感和和心中的不快,并没有什么形象的比喻。现在我能说出一个,曹雪芹把自己家族从盛到衰的殇变化成了红楼梦。可以说红楼梦在艺术、文学上的成功不在于盛世,而是那衰败的后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殊的那份情,每个人都独有股红楼情节,甚至在我看来,就个人情感、经历或殇情并不亚于红楼梦。时光过去了二十年载,当初的景象依旧清澈可见,在写印于笔下时情感还是依如当初的浓。我记事后,看到的了92年国家军队缩编,一个师级单位缩编成副团级单位的蜕变。相当于10人减成1人。大人们人人自危、行色勿勿,我感受到的是缩编后带来的巨大变化,一片心灵真空下的伤感。军人们走光了,偌大、偌大的营区,所剩下的人寥寥无几,就像一场大瘟疫后,所剩下的人,除了点庆幸,就是苟延残喘。要是这种巨变一下到来,或许是好事,父亲和他的战友们就直接转业回地方,我就会在伤感等种种情怀还没来急侵袭我的心时远离它们。可是不行,父亲没有在缩编之列,仍在一个黄山黄土的高原上坚持、奋斗。我和母亲当然不离右左。
那时的踢足球,没有目标,没有明星,没有偶像,只是因为纯美的快乐,而这份快乐正好能驱赶走寂寞。踢坏了自己的球,踢坏了别的孩子的塑料球,为此还挨了批,踢破了两个排球,踢没了一个足球,没球时踮起了篮球。我已经忘记第一次触球的时间,启蒙人是谁,或谁给了我灵感。可能就是因为和足球有缘,或男孩子的本性,见到就想踢,踢动它的欲望。幼时无意地几脚,没想到成了童年聊以自慰、最好的伙伴。先踢排球我倒是清楚记得,那时的足球不比现在的飞火流星(韩日世界杯比赛专用球),那时的足球,大人踢起来易很费劲,更别提孩子。那时我曾经踢过一脚一个沾了点水的足球,感觉就像踢蓝球一样。给我的记忆那么可怕,所以直到后来实在可以踢,一般人认为老的不能在老的年龄,才开始正式砬它。先踢排球好像变成顺理成章的事,排球很柔、很轻,让的我一下有了胜利、骄傲、满足、甚至自傲等多种感觉。我开始踢着一个雪白的排球,直到把它踢成灰色,踢成与足球一样的土色。在一个简易的大的叫空旷、无垠地土场上驰骋。在向天空飞一个大脚,哪球飞的那个叫高呀,高出大人们的高度,吓的一些闲暇的年轻战士瞠目结舌,直说这小家伙不得了。甚至在不了解地对我产生了敬畏。甚至他们踢正式比赛,我坐在旁边观战,成了年龄最小,却最有分量的评委。连续的几天雨后,天终于放睛。我给排球充上气,我想踢,我想踢去郁闷,我来到广袤的场地,对着蔚蓝色的天空就是一脚“嘭”的一声,它并没有飞高,而是迅速掉下,落下,瘪了,同时我也失望了,哭了。
第二个排球在我渐渐更加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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