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应该是浮想后噩梦,不管怎么说都与噩梦有关。
说实在的,这么多年了,第一次作这样凶的噩梦,一连三个,梦醒后一整天都心有余忌,见人便说起。别人先是笑,边听脸色边凝重了,可以证明一点这噩梦太可怕了。
标题是噩梦后浮想实在梦后想了许多,一切相关的都会浮想一下。那第一句开头,偏又是,确切地说应该是浮想后噩梦,这是后来浮想噩梦原因时恍然大悟而得晓的。原来有所思,必有所梦,睡前自觉不自觉的地想起旧时一位同学,后来死了,这是我人小到现在心灵每一次振荡,也是我所遇到同龄人中第一位死的。那时感到心颤,心言,人是会死的。后来渐传开她的死因。不知为什么,我一直控制自己睡前轻松,不想任何,晚上也只是看书、练字而已,尽力在睡前制造一个宽松的氛围,但这阵回想起了她(那位死去的同学),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想起她,这可能就是噩梦的起因。之后,不知什么时候睡觉了。凌晨三点时惊醒,我自然佩服我的胆量,这种考验的方式,有点过了,真是让人无法接受。醒后坐到床上,看着四周,喝了口睡前准备的水(我有夜里补水的习惯),那阵我困的眼皮用木棍撑着,也可以把木棍折断,神志却告诫自己别在睡了?不睡想物及物,浮想联翩,因倦的眼睛看着屋子开始模糊,也更加黑暗了,几乎再次睡着时,毅志强行驱使醒着,这时好像屋里鬼魅乱影。无法,急欲地开了灯,这时好像一切明亮了些,这也时很小,最初单睡时躯怕的方法,不过没想到几十年后的今天,竞再次用上了,而且还真的管用。
自己回想,哑,一口气作了三个梦,梦境清晰可见,一个个场景便重新在睡前闪现。也是一个同学,不过不是先前说的那位,是另一个人,和她说话,好像还玩了一会儿,忽然她说她是鬼,我道:“开玩笑,这年代哪有鬼!”她说:“是真的,不信你看。”我再看同学时,一张脸,先从眼睛变起,眼黛黑俞扩大,脸渐丑、恶、难看、恶心、滥到显骨,我大嚷,回头就跑,像要过一条直线通道,这时第一个梦还没有作完,接下来第二幕又上演,这个直道,好像是小时回家必经的路。这阵,梦中重现了,我不敢过,忽然看了我家,灯火通明,好像有了根救命稻草,也不敢害怕是否,不顾一切冲进家。梦里的心才舒坦了一下。我看到了bb,我和他说了几句。一会儿,我感到不对劲,少了些什么,一想难道是mm死了,两怕一集中,我就差晕倒了。bb说mm没死,还有一二十年的阳寿,不一会儿,果然mm回来了,我还是有点怕,欲躲。她说:“没事,她好好的。”
没有停顿,第三幕上演上了。这阵扯到了高科技,同时我也佩服起自己的想象力。梦境太神奇了,只要现实中见过的,它都可以联想在到梦境中出现。这次倒没有那么可怕,说到了一套防护衣,比起现在最先进还不知好上多少倍。连体的,上、下半体,膝盖处都重新改良了。一个黑皮肤的人,穿上,另来一个人,不论想什么办法,用什么工具也撕扯不开。一下子,我也穿上了,不过号大了些,我想穿上它后就不在会有什么危险了。防护衣,飕飕的扩大,里面的空间却在缩小,终于我感到憋闷,气接不上,后来到伸手空间的空间也没有。所有的空间都被防护衣占了,我难受到极至,忽的大喊一声,醒了,周身一摸好好的才知只是在做梦。
这就是做梦前后的过程,我给家人说了一遍,他们均不言,实在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是白天。到了晚上,我又重新面临一个问题,我倒不怕睡觉,只是怯了恶梦三分,这种恶梦,打死我,也想重温,后想原因,得答案,也在近期一位熟知的朋友母亲死了,我写了一篇祭文,想这和恶梦多少有些关联。在自想,别人只是去坐坐,我却用心写了祭文,写文章就要思索,会不会日有所思,夜就有所梦,想着想着胆气恢复了些,心想我行正,自然胆大,又没有做过一件该遭到惩罚的事,怕个什么,再一想也感到好笑,真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这些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在平常不过的梦,不过梦比平常恶了点,算个什么呀?于是,睡觉了。
第二早上起床,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不是准备写点什么,梦我还真的忘了,心想无论先浮想后噩梦,还是先噩梦后浮想在到再次写文章。不管怎么样,一切都是缘梦而起,也当因梦而结束,这个在小不过的人生插曲,我权当趣闻、笑料并记录下来,日后回忆起来,也是蛮有意思的。
二零零五年一月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