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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不管是夙夜还是夙央,都是病秧子状态。
一个靠吃药才能跟他在一起的男人,怀孕什么的,基本不可能。
这么想着,诡异的,竟觉得夙夜有点可怜。
她甚至想着,今晚要不夸夸他,威猛霸气真男人什么的,免得他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
秦羲禾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坐在铜镜前让烟月梳头。
门外,黑炭正在哼哼唧唧地吵着要吃烤山鸡。
夙夜推开昭云殿的门时,黑炭一下子跳到涉风头上,顺便用小蹄子捂住了他的眼睛,嘴里叨叨着眼不见为净。
夙夜觉得有些奇怪,也来不及多想,踏着遍是残红的小径,匆匆回到流澜殿。
流盏正在正殿等着,瞧见他来,忙行礼,“殿下,沈公子已经等您好久了。”
“守着这里,谁也不要放进来。”夙夜冷着脸,“就算是秦羲禾也不行。”
“是。”
夙夜抄着手,走到一间屋子里,按下机关,走到地下密室。
密室之中,寒气凛冽,寒玉床上,坐着一个白衣白发的绝美男子。
瞧见夙夜进来,他微微睁开眼睛,“春宵苦短,你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吗?”
“……”夙夜坐到一旁,一字一顿,“还剩两粒。”
沈月离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还真是?”
“你,真的下手了?”
夙夜皱着眉头。
昨天,沈月离神秘兮兮地将他拉到一旁,递给他一个小瓷瓶。
小瓷瓶里有三粒药丸。
月末,月蛊会活跃,正是治疗的好机会。
沈月离告诉他,这几天极为关键,一定要想方设法与秦羲禾同房,就算用点手段也要做,这是对付日月蛊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同房自然也不是所谓的洞房花烛,而是,需要引真度气,将秦羲禾身上所谓的气,引渡到他身上来,那股气,对日月蛊有奇效。
当时,他虽然拿了药丸,却并没有想对秦羲禾做什么。
毕竟,那种事,如果她不情愿,他也不想勉强什么。
可……
昨天夜里的一切太过荒唐,就算是冷面如他,也有些赧然。
“你这是,在害羞?”沈月离瞧着夙夜心事重重的样子,“真是诡异,你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还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害羞什么?”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暗搓搓地问,“夙夜,你老实告诉我,你需要不需要我帮你再调制一些药?”
“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弱不禁风,那位野蛮的太子妃殿下对你不满意也是正常的。但是你别灰心,有我沈月离在,一定让你生龙活虎,步入人生巅峰。”
夙夜觉得他越说越不像话,脸黑得厉害。
“你到这里来就是耍嘴皮子的?”
“自然不是。”沈月离伸出手,“喏,我帮你看看。”
涉及到专业问题,他的脸色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
给夙夜把脉时,眉头紧紧皱起。
从左手换到右手,又右手换到左手。
把完之后,长长地松了口气,“那个女人,果然很神奇。”
“你体内的日月蛊已经消停了很多,它们乖乖的,彼此相安无事。”
“夙夜,还有两粒,你要抓住机会,按照我告诉你的方法来做。三次之后,我应该能帮你打通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