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对她就是恨不起来?那个我喊她惠姐,那个跟我说要我每年除夕夜都陪着她,那个在我心里留下了深刻烙印的女人真的会这样做吗?
我怎么也找不到她要背叛我的理由,所以我坚信这件事肯定跟她没有关系。
想到这里,我突然从袋子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姓潘的,我还活着,所以你得赶紧派人去清理现场了,你帮我转告朱大旺,我能对他儿子下手,那我也照样能对他下手!”
“呵呵,你真当你自己是张大年了啊?你以为这是武汉啊?你以为谁都像魏阳那个蠢蛋一样啊?我告诉你陈晓东,就是朱大旺不敢对你下手,老子也不会放过你,你他娘的主意打到我前妻身上来了,你这不是找死吗?”
我冷笑一声:“馨儿最好是没事,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你大爷,我女儿关你什么事,陈晓东,别他妈逼我!”潘俊辉开始在电话那边大吼大叫了。
我“啪”一声挂掉了电话,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余满园看似随意问道:“是不是有点后悔来天津了?”
我摇了摇头,根本不想开口说话,后悔?根本就不可能,就是惠新莲不打电话给我,我也会来的。
余满园冷哼一声,也没再理我了。到酒店下车前,她把自己的那件黑色外套给我披上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带着我们两个来到了顶层,房间她已经订好了,我跟叶枫一人一个套房,等叶枫进门后,我直接跟着余满园来到她的那个总统套房内,躺在沙发上实在是不想动了。
一脸怒容的余满园,怒道:“滚出去!”
“滚出去前你得先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吧,这里应该有医药箱吧?”
“你……”余满园想发火,但好像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苦笑了一下,实在是太累了,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
提着一个医药箱走过来的余满园吼道:“先滚去洗个澡,再给你擦药!”
我乖乖的起身跑去浴室洗了个澡,本来已经不再出血的伤口一沾水后再次流出了鲜血,随便冲了一下身子后,我裹着浴袍光着上半身就走了出来,这次我直接走进旁边的卧室躺在了床上,极其不情愿的余满园提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来,开始拿着棉签给我消毒擦药,其实这一条伤痕不是很深,所以出血也不多,但被划了一条很长的口子,看起来极其恐怖。
我趴在床边侧过脑袋,望着余满园皱着眉头的脸庞,似乎也别有一番风情,有种女人即便是每天早上用清水洗把脸,收拾一下头发,素面朝天走出去,那也会有一种让男人折服的魅力。余满园无疑是这一类型的,跟她相处这么久我几乎从来没见过她画过妆,尽管她那张清艳的脸庞整天都是一副高傲的样子,但也不可否认这个女人强大的魅力。
“上海那边虽然稳定下来了,但武汉总部那边依然硝烟四起,自立门户的风声愈演愈烈,所以你必须得加把劲了,把这些琐事处理掉,本来一开始我不赞成你来这边的,现在倒好,刚一出现就差点被人害了,陈晓东,你脑子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余满园随意道,虽然语气比之前要平静的多,但也可以听出她是很不满意我现在的决定。
“跟你说实话,大年集团最后会怎么样我不是很在乎,张大年自己都不管,我能力有限,所以我觉得不管我做到哪一步,我都不后悔,我豁出去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说不定就有意外出现,这叫剑走偏锋!”
余满园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还这么天真?你在北京闹得那场风波现在已经满城风雨了,朱大旺还会放过你?
“我倒是很好奇,你个娘们怎么这么清楚这些事?你来天津才一天,你那辆车怎么弄来的?”
余满园冷笑道:“我当然有自己的办法,你别忘了,我家也是书香门第的,虽说我我父亲母亲都在武汉,但我外公就一直在北京那边,我外公的家族虽说比不上你姐姐的司徒家,可一个教育部的部长好歹也算是一个正部级了吧,再加上我舅舅一家人在天津官场待了十几年,你说我有没有能力知道这些?”
“啧啧,深藏不露啊!”
有点不悦的余满园拿棉签的手使劲按了一下我的伤口,直接把我痛得呲牙咧嘴的。
“明天晚上有个晚会,就在滨江道的赖斯大酒店,我带你去,应该可以碰到你想见的人,至于你在武汉包养的那个少妇,这些事你自己处理!”
余满园说完后站起杀接走了出去。
我从床上艰难的爬了起来,目瞪口呆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直接骂了一句:“我包养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