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明明是自己的婚姻出现问题,却不在自己身上找毛病,非要把矛盾转嫁出去,这就是女人惯用的伎俩!”
李立笑了,说道:“她找您干吗?”
“她能干嘛,无非就是造市长和小丁的影响呗,找我我能顶什么用,我什么用都顶不了,我没有人事权力,即便有人事权力,我也不能滥用这个权力呀,乱弹琴!”
其实,袁小姶明明知道自己会碰温庆轩的软钉子,但是她还是找到温庆轩,不为结果,只为造影响。她从广电局出来后,就驱车奔阆诸而去。
既然要撕毁他们,那么就要做到极致,她雇的那个探子,已经掌握了丁一所有的情况,包括家庭情况,袁小姶就直接进了京大本部——阆诸校区。
下午,京大美术系教授丁乃翔刚一上班,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一位打扮非常朴素,且面色忧郁素颜朝天的女人,丁教授看着来人,客气地说道:“您找谁?”
这个女人说:“我找丁教授,请问您就是吧?”
丁乃翔站起来,冲她点头示意,说道:“我是丁乃翔。”
那个女士一听,立刻眼里就挤出了两滴眼泪。
老教授慌了,不知如何是好,赶紧说道:“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能帮你什么吗?”
这个女士说:“我姓袁,叫袁小姶,是亢州市长江帆的妻子。”
老教授不明白,亢州市长的妻子找自己干嘛?是不是也想进修?他就给她倒了一杯水,说道:“哦,你是江市长的家属吧,我听小一在家里提过他。”
袁小姶发现,老教授说道女儿时用的是昵称,而且眼里流露出溺慈爱的神情,她断定,尽管老教授后来重新组合了家庭,但是对女儿还是深爱着的,这很好,有利于她下一步计划的实施,她故作哀怨地说:“哦,她跟您提过我家江帆?”
老教授看着她,感觉她的话里有些异样,就说:“是啊,小女一人在亢州工作,得到了领导们的关怀和照顾,我总说有机会的话去趟亢州,专门感谢一下那里的领导,可是一直没得去,她哥哥到是去过几次,还有彭市长,听说他当了县长。”
袁小姶虽然没有跟彭长宜正面接触过,但是她知道江帆周围有这么一个人,就说道:“您还知道彭市长?”
“知道,最早是樊书记,王部长,他们都给了小女很大的照顾。请问,袁女士,您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袁小姶听他这么说,神情故意立刻黯淡下来,随之就显得有些忐忑不安地说:“丁教授,我找您来,的确有事,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完,故意装出很紧张也很小心的样子看着丁乃翔。
老教授心想,她这么老远找到自己,肯定有事,就冲她伸手示意,微笑着说道:“有什么事尽管讲。”
“我”袁小姶欲言又止。
丁乃翔感到她的犯难,就说道:“袁女士,一会我还要开一个系主任会议,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袁小姶甩了一下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吧,我找您来,就是因为您女儿的事。”
老教授一听女儿的事,立刻紧张起来:“小一?她怎么了?”
“我希望您还是把她调到您身边的好,那么一个大姑娘,孤身在外,您放心吗?”
老教授看着她,说道:“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