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其实心狠着呢。我始终想不明白,就算他要杀谁,为什么找你呢。就算他自己不方便出手,可他们黎家上上下下藏龙卧虎,随便招呼一嗓子,肯定有死士卖命。所以说,整件事不符合逻辑,你也别瞎想了,就是小说家言。”
我们讨论来讨论去都是车轱辘话,过了一天,这些话题也讨论腻了,我们就在度假村里闲逛。这些天的天气相当不错,万里无云,阳光明媚,有许多新人选择在这个时间结婚,或是拍摄婚纱照。
我和藤善经常在婚庆队伍里混吃混喝,参加各种各样的婚礼,我的耳朵基本上恢复了听力,心情非常舒爽。
这几天恐怕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过的最舒服的日子,真正无忧无虑,什么都抛在脑后。有时候和藤善参加完一场婚礼,喝得醉醺醺的,竟然对这种时光有了某些不切真实的幻象感,觉得实在是幸福,不像真的。
我躺在草地上,旁边是酒瓶子,小风吹着,看着天空的蓝天。会不会我们每个人都对应一个“上帝”呢,他在编排我们的生活。
三天过的很快,如白马过隙,幸福的时光总是这样匆匆。这天晚上,我正要休息,服务员告诉我黎小姐找我,要我马上去。
我磨磨蹭蹭出了屋,坐着电瓶车再次到了那栋二层木头小楼。进去之后,只有黎菲一个人。
她笑着看我:“这两天够嗨的吧。”
我嘿嘿笑:“还行。”
“你和你那个小伙伴在这混吃混喝,交了多少份子钱?”她看我。
“托你们黎家的福,托你大小姐的福,还交啥钱啊,说这话透着外道。”
“行。原本以为你挺正经的,现在也学的油嘴滑舌。”黎菲这么说着,脸上还是笑意:“今天最后一次上药,最后一次修补神识,剩下的我就不管了,你自己努力吧。”
“好说好说。”我抱拳:“先谢谢黎大小姐。”
“算你懂事。”她瞥了我一眼。
我们来到二楼那个房间,依旧是白色幔布落地。还像上次一样,黎菲把药末和药膏倒进我的耳朵里,闻着女孩身上的淡香,我突然心猿意马起来。
以前没这个感觉,今天晚上怎么看黎菲这么好看呢,心怦怦跳。
黎菲这丫头不错哦,虽然脾气无常,可看起来人本质还是好的,又出身名门,嫁妆就不能少了。人长得也带劲,小姑娘漂漂亮亮的,走哪都是大家闺范。
我正想着,有些失神,她拍了我一下:“你干嘛呢,换耳朵。”
我赶忙换上另一边,趁着她倒药的工夫,我说:“黎大小姐,能不能问个私人问题。”
“问吧。”她说:“你要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心你的狗腿。”
“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身后有不少人追吧,指定不能单身,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我说。
“有没有跟你有什么关系,瞎操心。”黎菲板着脸说。
我这个没味啊,心想也是,跟我有个吊毛关系。她是什么人,名门之后,大家闺秀,我在社会上的身份就是抬尸的,说不好听叫碎催。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想。
我正蔫头耷脑的,她忽然说道:“我没有男朋友,不过有个娃娃亲。我从小爹妈过世的早,我其实就算过继给了黎礼和黎云的爸爸。其实他也没怎么管过我,从小到大都是礼姐和云哥一直照顾我,对我可好了……”她越说声音越小:“后来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叔叔就把我定了亲事,许配出去。”
“谁啊?”我问。
“你不认识,一个钢铁生意大老板的儿子,富二代。家族联姻呗。”她说。
“那你就忍了?”我说。
“我想处处看,反正也没男朋友,闲着干嘛。我们黎家其实没你想的那么霸道,对外人是一回事,自己家族内都是宽柔待下,喜欢就嫁,不喜欢就不嫁,没有强迫这一说。我现在就算是有男朋友吧,正和那富二代谈着呢。”
我心里酸溜溜的:“富二代都没有好东西。”
“谁告诉你的,胡说。”黎菲呵斥我:“一百个富二代出了两个人渣,你们这些吊丝就说富二代没有好东西。富二代最起码生长环境和教育环境要比常人好很多,我就是富二代,怎么了?我见过很多的富二代都是彬彬有礼,做人良善,特别有教养。反而穷山恶水才出刁民呢。”
她这么一说,我哑口无言,倒不是没道理。
只是嘴里发苦,心里发酸,今晚月黑风高,我真要做点什么,她不会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