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胜保进屋后,山田杏子似是惊慌的小鸟一般,连忙躲在了德川庆生的身后。
“乔兄弟,多日未见,你也不来看看老哥啊。”胜保大大咧咧的上前和乔志清打了个招呼,回头盯在了山田杏子的身上,淫笑的问道,“乔兄弟果然好眼光,这日本姑娘可是个烈性子,哥哥来了好几次,都不降服不了她。”
荣禄在身后看着山田杏子,眼睛也一下直了起来。暗道昨夜就没让乔志清给介绍几个,挑选的那七个女子哪里有屋里的这女子一半诱人。
德川庆生紧张的护着山田杏子,他自然明白胜保话里的意思,虽有些恼怒,但看着胜保粗狂的模样,还是懦弱的连连后退了几步,不敢吭气。
“胜保大哥想多了,这位姑娘是这位德川公子的未婚妻,小弟正打算送他二人东渡日本呢。”
乔志清轻笑了声,看着胜保双眼无神,气虚乏力的样子,便知道他是纵欲过度,伤了元气还这么的乐此不疲,照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要死在女人的身上,也省的自己动手了。
“乔兄弟真是急公好义,要是按大哥的性子,怪她是谁的妻子,只要是大哥喜欢的,就一定要弄到手里。”
胜保盯着乔志清浪荡的笑了声,脑子里想起上次在苏州府衙遇到晏玉婷的情景,不觉的下体那话又蠢蠢欲动了起来,寻思着哪天非要趁机抄了乔志清的后路,把晏玉婷压在自己的身下,畅快的蹂躏上一番。
“胜保大哥和荣兄弟故人相逢,你二人先慢慢聊,小弟回苏州还有要事要忙,就不在此相陪了。”
乔志清无语的笑了笑,抱拳告辞。满清的这些畜生入关上百年还是畜生,和畜生说起话来就是对牛弹琴。
“那行吧,荣禄大侄子交给哥哥你就放心吧,哥哥可是看着他长大的,既然他来到了金匮城,哥哥自然不能让他站着回去。”
胜保放浪一笑,荣禄知道他的意思,也跟着淫笑了起来。
一行人告辞后,乔志清便直接带着黄飞鸿三人,还有那对小情侣回了苏州。盛宣怀在得到会所掌事的通知后,因为没有乔志清的命令,也不敢贸然前来迎接,乔志清是最讨厌这种官僚主义的人。
乔志清走后,胜保和荣禄便顺势在这个屋子坐下,让老鸨送了些酒菜上来,边吃边和荣禄畅聊了起来。老鸨早就认得胜保,他可是会所的贵客,盛宣怀亲自交代,胜保在这里的吃喝玩乐不用花费一文钱。所以胜保终日里游荡此处,燕窝鱼翅每餐都有,现在闻一下都能吐出来。各个国家的姑娘们也挨个玩了个遍,不管是日本的,越南的,菲律宾的,还有俄罗斯的大白妞,都被他压在身下耕种过。最近玩的也开始有些腻歪开了,跟荣禄不断的泛起了抱怨。
“荣贤侄,你见过乔志清府里的那几个丫头了吗,那小嘴,那身材,那脸蛋,那屁股,绝对都是天下一等一的货色。你说凭什么就归他乔志清所有了呢,咱爷俩就完不成?”
荣禄闻言,连忙警惕的打开了房门观察了四周,见四下无人后,这才合住了房门示意胜保小声点。
“保叔,侄儿在京城还以为你天天和捻军浴血奋战呢,每日里都牵挂着你的安全,没想到你的日子过得这么的悠闲啊?”
荣禄羡慕的敬了胜保一杯。
“悠闲个屁啊,啥也干不了。虽然说躲在这金匮城不用打仗,每日里有女人玩,有赌场快活,可叔叔我这心里越来越不得劲了,叔叔感觉像是狗一样,被乔志清关在了这里。前几日叔叔那里有几个军官在赌场里输光了银子,动手搅了下场子。可你猜怎么着,直接被清字军给抬着送回来了,他娘的,叔叔我硬是没敢吱气一声。窝囊啊!”
胜保长叹了一声,抓起酒壶,拿开酒盖,一下全倒入了嘴中。
“保叔,你会不会弄错了,侄儿看乔志清还是一个停随和的人吗?昨日在赌场,他一下给了侄儿十万两的银子,把侄儿都给震住了。侄儿还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像他这么大方的人,那出手真叫一个阔绰。”
荣禄睁大了眼睛看着胜保,有些不相信。
“误会个屁啊,你别被那小子的慈眉笑脸给骗了,那小子心肠可黑着呢。这金匮城全是他的产业,如今单单一月,纯利润便在五百万两以上,给你那十万两算个屁啊,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胜保放下了酒壶,用袖子抹了抹嘴,泛着酒气憋屈的长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