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顿时将其给吓的一跳。
黑木塞是绝对不能起火的!
黑木塞建在山腹中,这里不透风,也没有井眼,自然储水不多,黑木塞里走水自然就成了最可怕的事情,烟火缭绕可不是闹着玩的。
叶屠苏见着那几个婴魂境的领队而来,想必事先调离的巡守护卫也该赶到了,倒也是异常干脆,直接扯了蒙面的黑巾大笑道:“瞧瞧我是谁!”
那些巡守护卫其实多数没见过叶屠苏几人的模样,但那些领对却不同,当初可是当先追逐叶屠苏四人的,自然还是有些印象,先是觉得眼熟,随即练上便露出大惊之色。
“是你们!”
叶屠苏哈哈大笑道:“当初你们这帮混蛋撵的我们跟狗一样,现在该轮到你们了,给我杀!”跟着叶屠苏而来的众人同时一扯蒙面巾,身上便是灵念一震。
十几名婴魂境高手同时释放灵念,还是异常恐怖,周围几名巡守护卫只是一触便被直接震飞出去,倒在地上身死不知。
那几名婴魂境的镇守领队刚想运起灵念抵抗,却感觉到身上压力陡增。
叶屠苏的无色灵念将众人缠绕,龇牙嘿嘿一笑道:“岳如墨不在?那拿铁钳的老不死也不在?你们打算拿什么阻我?”
其中一名领队立刻大喝道:“去拿宝贝!”
那几人倒也齐心,未曾被叶屠苏一吓就腿软,只是转头一看便就此傻了,周围的店铺冒着火光跟浓烟,正熊熊烧着呢!
“给我死!”
叶屠苏一挥手,却是连出剑的兴致都没有,仗着自己灵念浑厚便将灵念潮涌般朝着对方涌去,那几名婴魂境立刻联合以灵念相抵,却只是一撞,便纷纷倒飞出去,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还未来得及站稳,便扑通一声又摔倒在地,显然是灵魂受创颇深。
叶屠苏随手一抓,便用灵念将其中一人给吸了过来,抬手掐住脖子道:“祁元介在哪里?”
那人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显的倒是有些硬气。
叶屠苏嘿嘿一笑道:“我相信祁元介在哪儿不会是秘密,这里多的是人知道,你不说?很好!我杀了你再去问下一个,我就不信你这里全都是硬骨头,所以,我劝你还是说出来,反正迟早都要被我知晓的,何苦为了这样不是秘密的秘密丢掉小命。”
那人面色挣扎,随即出口气无奈道:“街道尽头便是祁先生的屋宅,眼下黑木塞都是由他打理跟掌柜的。”
“很好!”叶屠苏随手将那人丢开道:“你的小命保住了,逃不逃的出去就看你的运气了。”
问出祁元介在何处,叶屠苏也不想耽搁,周围的黑烟已然熏的人有些难受,朝着太叔望喊道:“你们先往外杀出去,记得一路放火!”
“好!”太叔望答应一声,突然的扣开弓弦,头也不会的便是负手往身后一箭,一名想要偷袭太叔望的巡守护卫便惨呼一声倒地,紧接着,太叔望抬手间便又将五支包了棉布的箭支点上火,朝着四周的屋子射去,箭上的火油落入屋顶后散开,顿时让那本就熊熊燃烧的火焰便的更烈,更旺,灼热的气浪不断朝着四周散开。
叶屠苏拔出步步桃花卷起漫天桃花飞舞,便足踩桃花向着街道尽头跃去,既然答应了公羊舒飞,其他人可以不死,祁天介的小命却是必须得拿走的,叶屠苏说过的话素来算话。
一路走到尽头,那祁天介住的屋子还颇为不错,独门独院很是雅致。
叶屠苏抬脚便将门板给踹飞,进了院子便见到院内的石桌前坐着个三旬男人,面庞白净,留着三寸黑须,穿着长袍,撩着衣袖正在泡茶,直到那茶香涌起,便将茶杯送带嘴边。
说实话,这祁天介长的还挺不错,有几分儒雅的感觉,那脸面生的也是颇为正气,公羊舒飞虽然不至于被一张脸面所欺,但指不准当初就是因为祁天介这张脸面而对其加了些印象分。
走入院间,叶屠苏将步步桃花插在跟前道:“祁天介?”
“是!”祁天介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不跑?”
叶屠苏笑道:“这黑木塞只有一个出口,这院子只有一个出口,我既然站在这里,你难道还能跑的掉么?”
祁天介道:“你很狂!”
叶屠苏道:“有本事的人总是会狂些,而我一直觉得自己还算有些本事。”
祁天介道:“可惜,这次你却估错了件事情,我不跑,那是因为不用跑,不用跑的缘故自然是因为我可以走,想走的时候就能走。”
祁天介话音落下,便顺势将茶杯也放下,紧接着,那身衣衫突然无风鼓荡,朝着四周涌起,发出啪啪的响声,那院间的沙尘向着四周荡开,连成一片接着一片的涟漪,随即,澎湃的灵念便从祁天介的身上潮涌而出。
祁天介道:“你现在还觉得我非得跑么?”
“灵华冠盖?”叶屠苏看着从自己身边掠过去的灵念道:“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