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不过,我觉得他老现在这样子,很不好,也许我们该找些事情让他分点心。”
“喂,喂,出事了。”公羊舒飞突然从远出而来,跑到两人的身边道:“出大事了。”
太叔望疑惑的看了眼公羊舒飞道:“什么大事?”
公羊舒飞拿出一张请帖递给两人道:“你们自己看。”
太叔望接过请帖,跟夏秋堂一起扫了一眼,两人便齐齐的惊道:“不会吧?”
公羊舒飞不满道:“我会拿这种事找乐子么?而且,你们即便不相信我的人,也该相信我的职业操守,我得到的消息,曾几何时有过假的?既然我的消息从未有过假的,那这请帖当然真的!”
夏秋堂跟太叔望互相看看,异口同声道:“这回有乐子瞧了。”
东原,锦绣城!
巫山姥姥坐在铺着兽皮的躺椅上,很暖活,尽管天气并不冷,但,人老了之后总更喜欢暖和些。
两名侍女分立于巫山姥姥的左右,一人拿着巨大的团扇帮巫山姥姥煽着风,另一人却将紫色的葡萄剥好,细心的剔籽挑丝,送进巫山姥姥嘴里。
这就巫山姥姥的生活,在锦绣城里,巫山姥姥便这里的王。
“姥姥!”
这时候,年轻的少女突然推门而入,抱着巫山姥姥的脖颈亲昵的喊着,随即跪到躺衣的一边,轻轻的帮巫山姥姥捶起腿来。
“月儿乖。”巫山姥姥笑道:“今日让你过来却不要你来给姥姥捶腿的。”
月儿起身依在巫山姥姥身边道:“那姥姥找月儿何事?”
巫山姥姥挥手示意,便立刻有人拿来两份请帖放在巫山姥姥的跟前。
巫山姥姥那起其中的一张道:“这份锦罗衣的请帖。”
月儿歪歪脑袋道:“世人都我们跟扑天崖关系恶劣,修罗王看不上锦绣城的人,不过,我却知道那假话,我们只跟扑天崖没什么交集而已,却也没有什么过节,那么,这请帖?”
巫山姥姥笑道:“你说的对,所以,这请帖么嘿嘿”巫山姥姥随手将那请帖丢在地上。
这世上只怕没多少人敢将锦罗衣的请帖丢在地上,但,这里锦绣城,而她则巫山姥姥。
“这一份”巫山姥姥拿过另一张请帖道:“这那个男人送来的。”
月儿道:“哪个男人?”
巫山姥姥戏谑的笑道:“你说哪个男人?”
月儿红了红脸道:“我听姥姥一直派人在打听他的事情。”
“是啊。”巫山姥姥笑道:“是个很有意思的男人呢,据他来到这个世界不久,可以算年纪轻轻便炼神返虚,可谓前途不可限量,而且,你也该听过他的,因为他便百器陵的新主,你想知道他叫什么吗?”
“叶屠苏啦。”月儿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道:“二姐姐早跟我过啦。”
巫山姥姥笑道:“想去百器陵么?”
月儿道:“去那里做什么?”
巫山姥姥调侃道:“女儿家么,总要找个好归宿的,像这种长的不差,实力非凡,既有前途又有潜力的男人,不该牢牢抓在手心里么?”
月儿扑到巫山姥姥的身上,环着巫山姥姥的脖颈道:“不要哩,我要一直陪着姥姥的。”
“傻丫头。”巫山姥姥笑着拍拍月儿的手背道:“不过,这回你恐怕也不一定有机会喽,这张可喜帖呢!”
东原,鼠儿望月楼!
清雅的房间,淡淡的檀香味挥洒,那屏风的后头,人影若隐若现。
玉凤恭敬的跪在屏风前,从袖子里拿出两份请帖摆在地上,随即向前送出一些。
“叶屠苏么?”屏风的后面传来声音道:“这是个有意思的小子,每天都有无数人进入禁地,每天都有人在禁地中死去,可是,多少年了,有谁能够像他这样来到禁地不久,便搅风搅雨的,我倒有些喜欢这小子。”
玉凤道:“所以,楼主不在乎公羊舒飞他的人?”
屏风后的人影道:“公羊舒飞不会他的人,一个生意人只能忠于自己,若忠于别人,处处为旁人着想,那还怎么做生意?他们充其量只走的很近而已,或者,公羊舒飞在利用他的实力庇护自己,不过,那都徒劳的,禁地中的鼠儿望月楼终究只有一座。”
玉凤将另一份请帖挪到前头道:“楼主,那么这份请帖呢?”
“锦罗衣跟白云京么?”屏风后的人影道:“锦罗衣这女人着实让人猜不透,我也不知她想做些什么,不过,不用太在意,那女人即便将禁地搅的天翻地覆又如何?禁地越乱,我们才越有生意,不么?”
玉凤道:“楼主的意思静观其变便可?”
“嗯!”屏风后的人影道:“送份礼去,聊表心意总要的,却也别让人我们鼠儿望月楼太小气了。”
玉凤点头恭敬道:“我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