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失真,仕伦发现再多的接触也不能满足他火热的占有欲望,于是弯腰一抱,将脑筋浑乱、意乱情迷的素梅抱上床。
“麦麦大哥,你想干什么?”她无力地呻吟着。
仕伦施展高超的挑情技巧,边吻遍她的全身,边解释:
“从现在开始,这一年就是我们试婚的期限。”
他的手揉弄着素梅乳白柔嫩的肌肤,厚实的吻游走于甜美微启的红唇与粉红娇艳的胸前,他的身体紧密地压住她并缓缓摩擦,衣物的阻碍反而成为调情的圣品,**因为过度刺激而逐渐加温。
试婚?咦?试婚?!
用力推开半luo的仕伦,素梅惊讶地喊出声:
“试婚?你说试婚?”
旋身翻落,他又压住她,他呼着火热的气息,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低声倾诉:
“小丫头,让我品尝你的甜美滋味,让我重温旧日美梦,别推开我,说你要我。”
“我"她又晕了,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袭上身,此时此刻勉强要保持清醒该有多困难哪!但,不行,她不能让**主宰一切,这关系到她一辈子的幸福。
“别别这样。"才推开他,他又靠上来,像八爪章鱼一般缠着她,此处攻击受阻就改攻他处,弄得素梅毫无招架之力。
“麦大哥,求求你,放开我。"万不得已,她开始哀求。
“你!"一时间兴致全无,仕伦生气地自她身上爬起站在床边俯视她。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因为从没有人敢在此紧要关头设他冷水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气怒的样子好吓人,素梅无辜地拉好衣服,跪坐床上小声地说:
“我只是希望在你考虑的这段时间不掺杂色欲在里头
“你说的是废话,如果没有感官上的刺激与享受,鬼才想结婚。"他没好气地打断她的诉说。
“但婚姻应该有很多面,我不想你纯为肉欲上的冲动而考虑跟我在一起,这会使我很不安,认为你"愈说头愈低,声音也愈小声,麦大哥为什么看起来会这么生气呢?
“见鬼了!你到底在想什么?两性之间纯建立在肉体上的关系有什么不好?至少大家都很坦然,为什么你却要把如此美妙的事解释成这样呢?”
他开始躁烦地走动,他不想骂她,也不想口气凶恶,可是他真的很不爽、很想接人。
被他一凶,素梅有些委屈,她嘟着唇,哀怨地瞪着他。
这表情唉!太逗人怜了。
叹着气跨坐她身边,伸手将她揽靠胸前,下巴抵着她的头,亲密揉弄:
“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逼你了。”
“对不起。"自己好像得寸近尺了。
“是我欠你的。"他无奈一笑,起身穿衣。
“麦大哥,你要去哪里?”
“回公司上班。"俯身在她颊上轻轻一吻,仕伦有些冷淡地走开,跨进浴室洗把脸。
趁空档,素梅亦飞快整理自己的衣饰,并避开了危险性极高的床。
等仕伦弄妥出现时,素梅已恢复原状,笑容可掬地站在房门口等他了。
“中午你就自行打理了,我得赶回公司上班,要乖乖的。"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没有拥抱、没有亲吻,越过她就直接走出大门了。
掩不住一脸失望,素梅纳闷不已,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嘿!书呆美人,你要去哪里?"孝智自背后迎头赶上,大刺刺地与她并肩齐走,仿佛与她相交甚深。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他,素梅根本不想理他,闷头疾走。
“喂、喂!别这么冷淡嘛,大家好歹是朋友呀!"天生就是这种三八个性,孝智就算想改也改变不了。
素梅觉得好笑:“谁跟你是朋友来着?”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也知道我的人,这就是朋友呀。"孝智的本事之一就是能够混淆任何事。
“神经!"不想笑也不行啦,掩着唇,素梅极力忍住笑。
见她并未开口赶他,孝智更理所当然地留下了,走在她身边,他像只麻雀叽叽喳喳个没停。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么早你要去哪里。”
“上班。"她睨了他一眼,反问:“那你呢?”
“上课呀,我还是大二的学生。"他笑眯眯地边说边比手画脚,他认为这样的说话方式才够生动。
“喔。"打不起气来跟他说话,只要一想到"大学"这个字眼她就全身没劲。
“素梅,我可以叫你素梅吗?”
“随便。"很怪,她就是无法拒绝他的骚扰。
“素梅。"清了清喉咙,他又喊了声。
“干什么?"唉!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真的跟麦大哥同居了?”他小声说话的模样好像过人长短的长舌妇,非常有趣。
“你跟麦大哥不是关系非常吗?怎么他没告诉你吗?”她故作平淡地探问着,说到底她仍在乎他们有没有关系。
“我我们嘿、嘿!其实根本不熟。"他干笑数声。
“早猜到了。”她窃笑。
“所以你们是同居了。”不死心的他反追问。
故意吊他胃口,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神神秘秘地笑着继续走她的路。
不否认就是承认喽。
“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先前不见你来过却眨一下眼就搬进他家了?”孝智实在半好奇、半吃味。唉,他的心情说穿了也没人懂。
“哼!"重重冷哼外加一记白眼,孝智识相地错开话题:
“素梅,你在哪里上班?什么职位?”
“在贸易公司,当助理会计。"只要不涉及危险话题,素梅是乐意与他闲聊的。
“咦?你也要搭公车呀?怎么不叫他送你上班呢?”见两人目的地一致,孝智不由得哇啦啦地大惊小敝起来。
“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夸张吗?”绷着脸,她责怪地问。
“习惯啦,习惯,请勿见怪。”打哈哈,他重提问题,这回收敛很多。
“我不喜欢麻烦他统路送我一程。"况且也无意多制造机会让无聊人士嚼舌根。
说人人到,远远地,一男子骑着重型机车笔直而来,孝智眼睛一亮,不自觉抓紧素梅的手臂,语带暧昧却又兴奋地低语:
“看,你的爱人同志来了。”
“丫头。"仕伦将车骑近她,伸手自口袋取出一串钥匙,交给她:“给你,下班记得早点回家。”
“嗯!"她甜甜一笑,将钥匙放进皮包收好。
突然——
“你这小子抓着丫头的手干什么?"神情败坏的仕伦突然"侦测"到孝智不正常的举动,暴怒地吼着。
“我"孝智被他一吼胆子差点吓破了,忙放开手,嚅嗫地解释:
“其实呢我们根本只是”
“朋友。"素梅眉眼闪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取笑他恶人无胆啦。
“对,是朋友,是朋友,非常没有关系的那一种。"他喘着气欲盖弥彰地解释。
“你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非常没有关系的那一种?"仕伦有些失控地质问。这个男孩子竟然敢碰他的小丫头?是不是不要命了?
“呃?"孝智又愣住了,真要命!一遇上心仪的对象,他平常尖牙利嘴的本事全抛光了,变成二楞子一个。
“是邻居。"她再次好心解救他。
“邻居?怎么我住这么多年不曾看过你,你却在几天的时间内勾搭上丫头?"抱胸,恶狠狠的态度未减,仕伦几乎盯死一脸无措的孝智。
“我勾搭上她?要命喔!"弯腰哈哈大笑,孝智只要一想到那画面就笑不可抑。
滑稽、滑稽、太滑稽,女人勾搭女人干嘛啦!
“你笑什么?"一把抓住孝智的t恤,用力一扯将他拉逼于眼前:“说!”
“麦大哥,放手啦,你这么凶他怎么敢说话?况且大庭广众之下不好看啦!"素梅翻白眼,冲上前极力替不知死活的孝智解围。
“对!对,素梅说的很对,拜托你先放了我再说。"暗恋他数年,谁知一见面竟演出此等烂戏,真教人伤人心啊!
“哼!"心不甘情不愿地放掉孝智,伸手拉素梅坐上摩托车:“我现在没空听你解释,但我慎重警告你,给我离丫头远一点,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交情,总之再让我看到你纠缠丫头否则,后果会如何你应该知道。”
“麦大哥"素梅觉得他反应过度。
“别说了,这件事我说了算。"怒瞪瑟缩的孝智一眼,他又回头对素梅说:“由明天开始我每天开车送你上班,以免让这群不自量力的色浪趁隙欺负你,男人真不是东西,啧!”
“我我"无辜被诬赖,孝智真是哭笑不得呀!
用力抱紧让伦扎实的腰,素梅笑的一脸灿烂,她爽朗的笑声令他起疑窦:
“笑什么?这么开心?”
“你在嫉妒。”
“无聊,谁会嫉妒那种毛小子?哼!"死不承认的仕伦将油门一催,任何想法、话题都抛之脑海。
“哗”
“把车熄火,停靠路边,执照、驾照拿出来。”一转头又是黄春龙那张木然的脸。
“死警察,又是你?这一次我又犯了什么法啊?”什伦气定神闲地掏出证件。
“小姐未戴安全帽。"说着他二话不说,毫不留情地又开了一张红单。
“可恶、可恶!”
两人既已达成共识要共同生活一年,有些事仕伦不得不替素梅设想。
仕伦一下班就赶赴超市买了一堆东西,几乎清一色是零食、饼干和饮料,一切他想像得到是小女生酷爱的食品全数被他打包回家。
捧着大包小包的食品进门,仕伦看看时间,决定在素梅回家之前先冲个舒服的热水澡,随手将东西放桌上,等洗净全身臭汗再来摆平这堆物品。
“噢!真舒服。”
水往直泄,激喷在古铜色的肌肤,散出一层细密的白雾水花,强而有力的手掌搓弄着绿色液体,属于男性阳刚而野味的迷人麝香散溢,顺着手掌的滑动而遗传每一寸肌肤上。
直挺的躯干结实而俐落,身上没有一丝费肉,正值壮年的体魄,是教人垂涎的巅峰时刻。
痛快地甩着水滴,一日的疲惫与暑气尽消,仕伦抓起浴中擦拭全身,再随意一披,扎围住男性最傲人的部分。
吹着口哨,洗澡完的松懈让他失了警觉性,什么都没想就轻松自在地步出房间。
习惯性地先自冰箱取了瓶饮料,看到之前一包包食品摊在桌上尚未整理,方才拉开购物袋将东西-一取出并分类置放。
待他将东西妥当放置于上方柜橱内,突又考量到素梅的取用方便性,又不辞辛劳地统统移到下方柜橱。
在他忙的开心的当头,素梅回来了。
仕伦所处之地离大门有些距离,是以没听见有人开关们的声音,他依旧压低身子努力忙着。
素梅探视四望,见家中似乎空无一人,也没多想,转进容厅才想坐下休息时,仕伦突然站起,结结实实吓了她一大跳。
“啊——"她尖声大叫。
“别怕,是我啦!"被她的叫声吓到,仕伦平静一下情绪才含笑地走向她。
由遮掩半身的橱柜现身,但见素梅的叫声更尖、更高昂了,而且双手还立刻蒙住双眼,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画面一般
“见鬼了,你是怎么回事呀?”
素梅边叫边这脸的动作引起他的注意,仕伦这才记起自己没穿上衣,伸手一捞,本想抓紧浴中往回走,咦?
低头一看——
妈呀!浴巾早已脱落?
“麦大哥,你变态呀,竟在家中表演现场猛男秀?”素梅又好气又好笑,脸蛋酡红成一片。
“是意外、意外啦”
仕伦边喊边回头在地上抬回浴巾,狂奔人房内。
可是,不对呀,他跑什么跑?既然他们要同住一屋檐下,而且又是以结婚为前提的目的之下,她势必要适应来自于他的生活习惯,不是吗?
于是简单套件牛仔短裤,他依旧赤luo着上半身,大摇大摆地出现。
迷恋的神情出现在一脸崇拜的素梅身上,他突然发现他的坚持似乎是个错误,因为他们两人就属他最受不了诱惑,尤其受不了素梅用这种眼神看他。
此时,虚火又上身了。
可“纵火者”这笨蛋还不知自己闯了祸,净用炽热的眼神挑逗着他。
“可恶!”他暗地咒骂,进房问套件t恤。看来,他势必得找人“灭火”了。
“我去买包烟,就回来。”
不明就里的素梅还高兴地想:麦大哥好壮好帅喔,就像日剧里在沙滩奔跑的野性男人,实在帅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