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今见到真人,见到坑了他们的人,他们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有些官员心中不再理会皇上宣此人觐见是要惩罚还是要奖赏,暗中下决心日后要好好报复此人。
虽感觉周围目光不一样,但林凡还是表现得相当淡定,走到前面学别人样子下跪,等待李老大的指令,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说什么,周围都很安静,狐疑的抬头却见他正细细打量自己,半天他才玩味的笑了笑,招招手,柱子手捧一张圣旨上前走了两步。
“长安县男接旨!”
“因长安县男······”
听完圣旨,林凡很惊讶,想不到李老大竟封他为长安候,理由竟是他进献的火烧法和水淹法两种灭蝗之法,还有带领安阳里百姓安然度过蝗灾有功,还有最重要的理由是献了捐粮之计。
可林凡没有丝毫感激,只觉得背脊凉。
在柱子念完圣旨,百官的目中由最初的疑惑瞬间变成冰冷神色,还带着杀气,他们没想到献捐粮之计之人竟是自己痛恨的同一人,新仇加旧恨,使得这些人怒火中烧,但这里是太极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购回旧粮又高价卖回,如今又献计让他们捐粮···这可是大阴谋啊,想想自己被坑的不仅仅是高价购回旧粮,如今还要把这些高价购回的旧粮捐献出去,损失···更多。
唯一受益的却是这毛头小子,他不仅受封为候,还受到陛下的赏识,嫉妒,愤怒,不甘累加一起,使得这些人胸中怒意更浓,百官中就有不少人气得胡须都在颤抖,喘着粗气,只是目前还没有人站出来为自己伸冤。
就在李老大准备要话时,一个官员喘着粗气从列队中站出来,大声奏道:“启禀陛下,此封不可行,望陛下收回成命!”
李老大玩味的看着那官员,淡淡道:“难不成朕的话还不算话么?”
那人指着林凡高声道:“此子心极黑,从臣等处购去旧粮,又高价卖回臣等,如今又以蝗灾为由,让臣等捐粮,此子明显心怀不轨,竟以蝗灾之名算计百官,此子应以凌迟处死,何来封候之说?我朝武将身经百战未能受此厚待,今陛下仅以献计之名就封其为候,这对苦守边疆的将士而言情何以堪,他们吃苦耐寒却不如一个毛头小子的一张臭嘴,陛下您觉得这是英明之举?这是一位君王该做的决定?
陛下如此偏袒此人,微臣不服!陛下若不收回成命,臣将洒血太极殿!”
李老大脸上已无笑意,盯着那官员气得握着龙椅的双手青筋直爆,冷道:“卢卿在范阳是名门望族,家族显赫,还在乎一点财帛?今仅为一点旧粮就要洒血太极殿,呵呵,随你如何,朕···准了!”
“臣···臣非在乎财帛,而是气不过。”卢梭怕了,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刚才只不过想让陛下收回成命,话说得有些绝,如今真正面对死亡,却不敢前进半步,为了点财帛失去性命,不值得。
“退朝!”
李老大摆摆手离开了,临走前在柱子耳边低喃几句,柱子立刻返身大声道:“众卿接旨!”百官都跪下,林凡看了四周一眼也下跪。
“长安候乃皇上亲赐,今后若无皇上旨意,谁都不能动他,若查出有对长安候心怀不轨之人,将严惩不贷!”
“臣等遵旨!”
柱子看了一眼台下,瞅了林凡一眼继续大声道:
“宣长安候偏殿觐见!余者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