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后路,你还真指望他们给咱们留后路?别忘了大肛将军是怎么死的了?我之所以要每个村打一遍却不占有,一来只是为了熟悉他们的地理环境,二来是为了麻痹他们;这一仗就把伪军全推出去与民兵对对决,让他们中国人自相残杀,咱们才好脱身,真正意义上的对抗战才刚刚打响。”
一郎似懂非懂地指挥着伪军迎战向民兵队,万二带着伪军猛扑向**部的万满战队,万满见都是自村的人,便没好意思下狠手,且打且让,欲找机会说服伪军叛投。
可****就对伪军没那么客气了,一声令下,似乎比对鬼子还残忍,刀绞弹穿,伪军很快便死去一大半;待民兵队和****赶到之时,伪军几近快死绝;万满流下了泪,拉着国盛站到民兵队与共党的中间,对****很是咬牙切齿的恨:”你们这么恨伪军,如此残害同胞,你们又和日军有什么分别?”
姬伟端着枪顶在万满的头上:”如此抹黑党对党不忠,那就让你和伪军一起去陪葬吧!”
平淡领导的****新杀了出来,夺了姬伟的枪,把子弹倒出卡了壳:”够了,鬼子兵都逃了,他们玩的是金蝉脱壳,这你们都没看得出来?还在这里过了瘾似地自相残杀。”
平淡如此地洞破战局,很是让大家眼前一亮,就连冷酷也不免有些另眼相看,可知这个世界上,令冷酷为之侧目的人并不多,平淡且算一个。
以冷酷领衔的民兵队与共军站成一队,以望恒领衔的民兵队与****站成了一队,界线基本已划清,王家湾、马栏山、远图山、雪莲岛、凉河镇这五个村镇的民兵队归附了国党;冷月村、浅水滩、水帘洞、李家沱、万家沟这五个村镇的人马归附了共党;这其中,凉河镇的国盛、雪莲岛的拐角、王家弯的平凡脱离其体系,加入到了冷酷这一边。
国党带着以望恒为首的民兵队当场宣誓入党誓词,可共党这边并没有搞那一套表面功夫,而是继续在行动上花心思,从心里深深地影响吸引着以冷酷为首的民兵队。
由于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的民兵队分成了两派,以望恒为首的民兵队便在国党名下另立了一个特编连,叫冷凝野狼之连;以冷酷为首的民兵队在共党的名下也成了一个特编连,叫血炼孤鹰连。
虽然大家还是以兄弟相称,却不知哪日又要刀光血影相见,于是冷酷和望恒纷纷执血炼刀和冷凝剑拥抱拆把而别。
官清点了点头,似乎一切都在他的心意盘算之下,待所有的人都散去,官清静静地沉思,心神不定地扫视着远方。
冷酷靠近:”师公,您在寻找着什么?”
官清猛一回头,头痛难当:”不好,十二道童和花颜姐妹呢?”
民兵队的所有人一惊:”他们刚才不是还在这儿的么,为何转眼就不见了呢?奇怪了,于是血炼孤鹰民兵队所有的人马彻夜展开了寻找。”
共党刚回到李家沱,便听说了此消息,派出了细毛领衔的李家沱民兵队寻找;一晚上过去了,还是无果。
官清静悄悄地摸回了鹰嘴山,和日军一样玩起了金蝉脱壳之术,他回到了花颜岩石屋,仔细地揣摩研究了一套新的阵法,欲传授给十二道童和花颜姐妹。
花颜姐妹跑上前:”父亲,您提前把咱们支开,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官清诡异一笑,如同是松了口气:”现在你们安全了,现在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都在寻找着你们,想必这个消息放出去,定会引来日军的兴趣;赶紧的,操练起来,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花颜姐妹不懂其意,只是一个劲地责怪着官清:”父亲,您怎么能在咱们民兵队面前玩心计呢?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把真相告诉他们,要啵,以后您在他们面前就没有威信可言了。”
官清:”不准去!这一切偷天换日之计,只是为了取得最后的胜利!”
石屋外,有人在叫门,听声音应该是冷酷;官清推门而出,一脸生无可恋之态:”怎么样了?他们有下落没?”
冷酷摇了摇头:”该找的地方都找了,连地下通道都找了,还是没有,是不是被鬼子兵给抓走了?”
官清含糊其辞:”这完全有可能!”
官清这从未有过躲闪的态度引起了冷酷的怀疑,冷酷转身离开,却又突然回身,正巧从官清推门的缝里看到了十二道童和花颜姐妹的身影,再张耳细听,果然,正是他们,看来他们并没有出事,可为何师公要如此撒谎,莫非这便是他计划的安排?想于此,冷酷便也打着官深助清变混:”师公啊!要是他们回来之后,就让鹰通知我们一声,别把咱民兵队的兄弟姐妹们累坏了。”
官清爽郎一笑:”得呢!”与刚才生无可恋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连不爱动脑子的辣椒也都看出了门道,拉着冷酷耳语:”冷酷弟弟,我觉得师公很是可疑;若是真丢了,他还如此高兴,若是假丢了,他又为何?”
冷酷神秘一笑:”别乱推测了,或许一切都有可能!”
官清丢了十二道童和花颜姐妹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日军的耳里;小泉正在着手着万家沟矿产的事务,一听说细菌种子跟丢了,便派出了间谍宫本前去打探消息。
宫本领命神速而行,半天时日,便查清了事情的原委,回报小泉:”将军,是这样的,十二道童和花颜姐妹是和咱们同一时间消失的,所以,现在所有的人都把罪责推到了咱们的头上;但咱们实实地没有得到他们的人啊!他们这么做是为何?对了,还有共党也跟随血炼民兵队在寻找,只有国党和冷凝民兵队无动于衷。”
小泉抠破了脑皮,得出一论:”情况会不会是这样呢?官清故意把祸水推给咱们和国党,想让咱们与国党燃起战火,借刀杀人,他们好从中得利?”
一郎亦抠着脑皮,却不小心掉了条虫出来,可吓坏了佐藤;佐藤也抠着脑皮,心想冷酷找如此一个病菌之人,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