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推开房门,急匆匆冲了进来。
崔博元进门,见二人都在屋里,张口说道:“小婉,哥哥有些口渴,你去帮我打口水来。”
小婉应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见小婉出去,崔博元连忙说道:“十一郎,大事不好,今天我师父催问小婉修行进度如何,要我带小婉去见他,这可如何是好?”
白城略一皱眉,说道:“师父如何这般心急?你告诉他小婉病了,不便出门。”
崔博元说道:“我也是如此说的,师父他说不妨事,若是小婉身子不便,他便亲自来为小婉瞧病。”
白城一听,便知卢剑山放心不下,当机立断,说道:“万万不可让师父前来,,二哥,我随你走一趟,你看我眼色行事,只是有一桩,一会无论我说什么,二哥都要顺着我说。”
崔博元说道:“只要能了结此事,十一郎怎么说,二哥我怎么做!”
说到此处,崔博元水也来不及喝,拖着白城便往玄龟堂走去。
一路上,崔博元急得满头大汗,白城却不慌不忙,心中暗暗思索对策。
行不多时,二人来到门中,直接进了静室,去见卢剑山。
卢剑山正在屋中喝茶,抬头一看,见只有他二人同来,却不见小婉,面上便有些不悦,便问崔博元,小婉为何不曾同来。
崔博元也不张口,只是朝白城使眼色,让他答话,白城却好似没看到一般,低头不语,毫不理会。
崔博元看了半天,见白城不答话,急的满面通红,口中说道:“师父,我刚才回去,见小婉实在是病的厉害。”
卢剑山见他面色通红,便知他在说谎,一拍桌子,冷哼一声怒道:“孽徒,你连师父也敢骗么?”转头又问白城“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白城抬起头来,满面羞愧之色,长叹一声说道:“师父,崔二哥与我对不起你?。”
卢剑山一愣,问道:“到底发生何事?”
白城言道,自那日回去之后,他们将小婉前世之事告诉家中二老,二老是此事过于神异,怎么也不相信,几人正在争执之中,师父忽然差人送来了许多东西,崔博元趁热打铁,二老这才将信将疑,白城又在旁帮腔,说的二老心动,要找个机会让小婉来拜见卢道长。
昨日中午,一家人吃饭时又谈起此事,说是这两天便要送小婉来师父这相认,不料正说着,墙外突出传来一声冷哼,有个野道士一脚踢开大门,这道士来到堂前呵呵冷笑,说师父所说全是一派胡言,小婉乃是天上星宿下凡,绝非凡间女子转世。
这名道士自称是山中隐士,此次出山,是特地来接小婉回山修道。
一家人自然不信,便要赶那道士出门,不料那道士轻轻一掌拍中院中石磨,只听一声巨响,将磨盘击的粉碎,飞石四溅,唬的家人站立不住,那野道士见状仰天长笑,拉着小婉扬长而去。
白城这一席话说的活灵活现,宛如亲眼见过,卢剑山中间问过几句,也未听出破绽来,
倒是崔博元在一旁听了这段说辞,心中只觉得有些熟悉,似是才听过一回,却又像加了许多新鲜内容。
一席话说完,卢剑山怒眉倒竖,喝道:“此话当真?他长的什么模样?”
白城苦笑的:“我二人怎敢欺瞒师父,此事千真万确,那野道士生的一张蜡黄色的脸,身高七尺,穿一身亮黄色的道袍。”
卢剑山听到此处,再无怀疑,把茶碗往地上一摔,怒吼一声:“元龙好胆,竟敢欺到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