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抓住她的手,把她往床榻上一拉,她就摔在了周钰的身上,她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当时脸变的通红。
周钰翻了个身,把她放在床榻上,周钰附在她的身上,他摸了摸她的脸,试探性的吻了吻她鲜红的唇,见她不反对,他便强势起来,一路吻到刘锦溪外露的锁骨上。
刘锦溪慌了,虽在尚书府时,嬷嬷曾给她说过一些男女之事,可当她真的遇到这种事情时,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钰的吻还在继续向下,刘锦溪不知所措的睁着眼睛。周钰察觉到了身下的人身体的僵硬,柔声说道:“放轻松,不要怕!”
周钰又重新吻上刘锦溪的唇,刘锦溪也慢慢回应着。刘锦溪才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也很是燥热,极力的贴近周钰滚烫的身体,周钰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回应,便开始带有征服的吻着,他扯开刘锦溪的衣服,而后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裳,俯身而下,帷幔下,**之音回荡在屋内,两个干差烈火的身躯交缠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运动。
在周钰猛地一顶,到达刘锦溪深处时,刘锦溪感到下体有液体流出,还有种撕裂的疼痛感,当即就叫了出来“啊!陛下,慢点,你弄疼臣妾了!”
周钰抬起头来,双眼满是**,此时根本就无心她说的是什么,只是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是不想回宫吗,他现在就让她知道,她是不能离开他的。’
又是猛地一顶,“啊!!嗯!”刘锦溪疼得都快晕了过去。
门外守着的太监和宫女们听到这个声音,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他们已经听过太多了。
唯有萱草脸上露出了笑意。她在得知陛下要来琉璃阁时,便换了屋内的熏香,用了可以使人意识模糊的熏香,那香味道不好闻,她还顺路去内务府取来上好的茉莉熏香掩盖,终究还是派上用场了。小主终于得偿所愿。
刘锦溪一直在叫,周钰的动作慢了下来,慢慢吻着,嘴里喃喃道:“小篱,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听到这句话,刘锦溪僵住了,他竟是把她当成了静篱姐姐,刘锦溪的心一阵刺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渗到了枕头里。
周钰在要了她两次之后停了下来,趴在她身旁的枕头上,她转过身背对着周钰,小声抽泣着。
这是她的第一次,可他竟不知道是她。
周钰以为和他在一起的是小篱,他在椒房殿歇时,向来喜欢搂住夏静篱的腰,现在也依旧如此。
周钰搂住刘锦溪的腰,抱着睡了一夜,可怀里的刘锦溪默默的哭了一整夜。
第二日清晨,琉璃阁外的太监叫道:“陛下!该起了!”
周钰觉得有些吵,皱了皱眉睁开眼睛,转头看了一眼,又转了过去。可觉得不对劲,又猛地转过去。他看到一身白色长袍,扣子凌乱的扣着,头发披在身后,那脖颈上依然可以看见清晰的红色痕迹,脸上布满泪痕,眼睛红肿的刘锦溪,她双手抱膝缩在墙角,还在抽泣。
周钰看着刘锦溪这副样子,这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可他昨晚明明看见在这儿的是夏静篱啊,怎么变成刘锦溪了。难道……是他认错了!
周钰看着眼睛红肿的刘锦溪,开口道:“爱妃?”
刘锦溪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擦拭着泪。
周钰也没有法子劝说。
“昨晚……”周钰犹豫着开口。
“陛下,昨晚……您和臣妾行了房事。”刘锦溪擦干眼泪,冷了声音说道。
“嗯!嗯!”周钰点了点头。其实他昨晚是没打算要她的,若不是……哎呀,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了。
刘锦溪看着周钰半天都没有说话,自嘲的笑了笑,道“陛下,臣妾没事的,臣妾本就该与陛下您同房的,昨日那般也挺好的,陛下不必介怀。”
刘锦溪的心很疼,她不介意他是在意识不清时要了她的,她只是介意他竟是把她认成了别人,嘴里还念着别人的名字,那种心被凌迟的感觉,她真是难以承受啊!
刘锦溪右手紧紧抓着左手,指甲都快要陷在里面了,或许手上疼了心里就不疼了吧,可她却感觉不到手上疼,反而心里越疼了。
周钰心里满是懊悔,昨日他怎就没有看清呢,万一让刘锦溪怀上他的孩子,那刘伦必定会以此要挟,威胁他在朝堂上的位置。
想到这,周钰开口叫道:“锦溪,昨夜对不住你了。”
刘锦溪抬头看着他,温婉的笑道,“陛下没有对不住臣妾,陛下只是昨天夜里说了说梦话,有些扰到臣妾睡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