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生的事,那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吗?”上邪抬眸看向她,眼底上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惨淡,随即又抹上优雅妖媚,“确实,一个人两种性格,想让人明白你是一个人都难,可是那又怎样,你们终究是一个人!”
“那又怎么样,以为我会因为她而爱上你,不!永远不可能,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不要爱上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莫凉话说的不留一丝余地。
上邪似笑非笑,“那上次你来找孤,又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你总该回答孤吧!”
“上次?上次那失踪的两天么,那也是她去找你,至于为什么突然要愿意出来要去见你,我不明白,那依然只是你与她之间的事,不要来问我!”莫凉坚定的对上他的双眸,淡淡而语。
上邪凝望莫凉,望进那一双明澈如水的瞳眸,随即嘴角扬起一贯邪魅的笑,“你就这样不信任孤么?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与孤讲?”
嘴角轻轻的勾勒起一抹暗嘲的笑,莫凉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反问道,“王爷,那你觉得我应该信任你么?”
“好,问得好。”上邪笑得蛊惑人心,笑的倾国倾城,“孤确实是不值得你信任。”
彼此相望,眸光交错,在空中迸射出万千不明的火花。
此刻,莫凉已然穿好了衣衫,淡淡转身,“请王爷记住,她是她,我是我,你和她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是我与你之间是什么关系,我想王爷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管我想起或没有想起都是一样!”言罢,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消失在那门转角之处。
人走后留下一室的静寂,留下一室的空荡,只有那晨风依然不停从窗外吹进,拂过那垂于床边的红帘帐,拂过那窗前乌黑的青丝,拂过那痴坐于软榻的人,也拂过他那微微黯淡的凤眸。
许久,他又再次笑了起来,一如既往的妖娆邪魅!
莫凉走出房间,一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那被攥着的袖子已经褶皱不堪,她一直走着,直到后院,直到四周没有,双脚忽然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狠狠跌坐在地上。
静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初冬的阳光照射在莫凉身上,把那眼角滑出来的眼泪照的闪烁。
莫凉,你真是全天下最笨的女人,你怎么会爱上他!她在心底一遍遍的自嘲着,她不能相信,她告诉自己那不是她。
于是她在心底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那不是她,那只是自己分裂出的另一个人格,本身的她是不可能爱上上邪的。
可是为什么她会感觉心似被人挖去了一般,空荡荡地,却又痛到极致,痛到莫凉像个孩子一样开始大哭,很久没这么大哭了,或许说从来没有因为一个男人这么大哭着。
无法接受,于是莫凉想是因为那个孩子,所以她心里才会这般痛,因为那个孩子,这样她就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她早已应该忘记如何去哭,如何去怒,她不可以爱上邪,因为无爱,才能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