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经过这么一聊,谢枫兰好像没有什么心思,聊了几句便告辞了,莫凉也不多留,反正她要做的事也已经做了。
谢枫兰离开后,莫凉便一直坐在亭子里,直到一双温暖的大掌覆盖到他脸庞。
莫凉眼眸微微一转,便看见上邪黑眸中流露出心疼,身体从后面紧紧贴住她,低低道,“小妾,在这里坐了多久?你的脸像冰一样冷,生病的人怎么也不注意一些?”
“想出来吹吹风,”莫凉淡淡的笑,那笑像努力才笑出来一般,“会你的佳美人回来了?”
上邪笑眯眯地看着莫凉,转身走到前面伸手环抱住她,一手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里,轻轻地磨蹭来磨蹭去,“孤一天都在书房里。”
这算是解释么?莫凉瞥他一眼,想笑,却又生生忍住,撇开头,“被一个女人那么死心塌地地爱着,你其实应该很得意吧?”
“小妾,孤可是天大的冤枉!”上邪委屈道,两只爪子在莫凉身上不规矩地游移,“如果那个人是你,孤才会得意。”
莫凉望着他,想了想,低声笑道,“我真的冷了!”
上邪笑了,黑眸渗出笑意来,有冰冷的空气中有些冷,将莫凉的手捏在手心里,笑道,“要孤背你回去吗?”
微微一愣,莫凉笑着拉下上邪的身子,跳上他的背脊,然后将脑袋埋在他肩膀上,“好啊。”
“孤只是想跟你客气客气,小妾你还真不客气,”上邪很是无奈地笑出声,老老实实地背上莫凉,一步一步向前行。
“你笑什么?”莫凉揪了揪上邪的发丝,看他一直在笑。
上邪的黑眸向后斜瞟,表情似笑非笑,“孤在笑,孤能背到如此漂亮的爱妃,真是孤三生之幸。”
“油嘴滑舌!”莫凉轻轻嘶咬他的耳垂,完全不相信的,“一听就知道是假地?”
“真地!”上邪逸出笑声,“孤说地话比真金还真。”
莫凉毫不留情地打击回去,讽刺道:“真金,指不定是茅厕里的‘黄金’,信了才有鬼。”
没想到莫凉此般说话,上邪闻言脑门一黑,汗儿一滴,“不相信孤,为何还问孤?”
“因为我现在想听,即使是哄哄,我也乐意,”莫凉笑眯眯地搂住他的脖子。
难得听到莫凉这般诚实的话,上邪的表情反到是不自然起来,不过幸好是在黑夜,也幸好是背对着莫凉,所以莫凉并没有看到,也没有感觉到。
上邪瞒混似地笑着出声,妄图掩饰他不自然的表情,“照小妾你这么说,那孤岂不是很荣幸。”
“你说荣幸就荣幸,不荣幸就不荣幸罢!”莫凉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孤能回答不荣幸么?”
“不能!”莫凉垂下脑袋,拿起黑发痒痒地掠过上邪的脖颈,在他耳边暧昧地低语,“上邪,你耳朵红了。”
上邪被她弄的心中发麻,否认道,“胡说。”
“呵呵,”莫凉仿佛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什么似地,调笑道,“我哪有胡说,明明就红,刚才被我咬红的,不过可惜你看不到。”
上邪第一次辩解无能,只能背着莫凉默不作声地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