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那李兰英更是吓得蹦了起来,只见他捂着脸大叫道:“老张该死的你是怎么了抽风了么?”
而那张是非则冷笑了一下,然后狠狠的对那崔先生说道:“你俩去那大石头后面绞基么,小咋种?”
说完后,他一把将自己的右手抽了回来,那崔先生的小腹里的血瞬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的喷了一地,但是,那血流在了地上,竟然瞬间变成了绿色
与此同时,福泽堂内的光线瞬间暗了起来,就好像停电了一样,李兰英只感觉到眼前一阵不适,于是他便闭上了双眼,过了大概两秒钟,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硬生生的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因为就在这扎眼之间,周围的景象竟然又变了,他们根本就没在福泽堂中,竟然还是在那门外,那福泽堂门口,黄衣女鬼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张是非右手握爪,上面缠绕着蓝色的烟雾以及绿色的液体。
地上的那‘崔先生’竟然变成了卵妖小九
只见它蹲在地上,脸白的像纸一样,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疼痛,那是因为它的肚子被张是非给捅穿了的关系,但是疼痛之余,他还是从嘴里十分惊讶的挤出了几个字,仿佛根本不敢相信的说道:“你怎么可能?”
张是非轻蔑的笑了笑,也没跟它废话,直接大喊道:“老李动手”
李兰英刚回过神儿来,虽然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现在谁是小九弄明白了,跟它再废话玩儿嘴遁也没什么意义,要知道它现在可是受伤了,这要不趁它病取它贱命那还是两人的风格么?
于是李兰英一声大吼,右手红色仙骨缠绕,抡起了他那沙包一样大的拳头照着那小九的天灵盖就砸了下去,张是非也没闲着,只见他猛然的起身从侧面一击大飞腿就踹将下去,两人左右夹攻,势要断了这小九逃跑的后路。
眼见着要得手之时,只见那小九眉头一皱,竟然双脚一蹬,完全不顾及地心引力的束缚,直接像是一只射出去的箭似的从张李二人的夹击缝隙中窜了出去,它确实是受伤了,没蹦多远便摔在了地上,李兰英骂了一句:“他祖母的,这受伤的老鸹,怎么还斜飞呢?”张是非冷笑了一下,刚才偷袭得手,让他心中好不痛快,见这小九躲开了,也不敢托大,于是他给了李兰英一个眼色,两人又各自运起了仙骨冲了上去。
那小九见两人来势汹汹的样子,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它咬紧了牙,表情像是受了莫大屈辱一般,只见他猛然的起身,然后一声大吼,瞬间,一股强大的妖力将两人硬生生的弹开了两三步。
两人刚稳住身形,就见那小九的外形竟然慢慢的起了变化,那副高中生似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体型慢慢的变大,就跟那电影中的狼人变身似的,衣服被涨起的肌肉绷碎了,身体变大的同时,一些毛发如同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李兰英看着这变身的小九,目测都一米**了,两个耳朵尖尖的,整个脑袋就像是一个在地窖里放了三个圆长了芽子的烂土豆儿一般,横七竖八的钻出了几根好像是血管儿的东西,两个眼睛,也不眯缝着了,瞪得跟灯泡一般,就在那右眼眼角上方,竟然裂开了一道口子,就好像婴儿的嘴一般,那口子裂开,鸡肉便向两边翻开,从里面露出了一个好像是眼球但是又不像的东西。
他大爷的,这孙子长的够寒碜了的,张是非只感觉全身一哆嗦,这感觉他很熟悉,想在那密山之时,卵妖小八也会这种变身,似乎这是十二卵妖的特权吧,张是非想到。
一旁的李兰英望着这小九恶心的样子,不由得叹道:“我真想看看它妈到底是什么样子”
张是非苦笑,就在这时,那已经变出了本来面貌的小九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边冷冷的问道:“告诉我,你是怎么破解我的幻象的?”
张是非见到机会已经失去了,便也没急着进攻,要死就让它死个明白吧,张是非心中想到,于是,他便伸出了一直握拳的左手,打开了,里面皱皱巴巴的有一个纸团儿,张是非将其打开,正是一张崔先生昨天给他和李兰英的那符咒
李兰英见张是非拿出了符咒,顿时心中一惊,然后摸了摸口袋,惊呼道:“哎呀老张,你啥时候把我那张偷去的?”
张是非撇了撇嘴,然后对他说道:“你刚才睡的跟死猪似的,能发现就怪了,反正这符在你那儿也起不到一点作用,于是我叫你的时候顺手就摸来了,以防万一嘛,咱俩也该有点长进了。”
那小九满眼的愤怒,似乎他这幻象中途被人识破是头一遭,要是不弄明白的话估计它死都不会瞑目,于是它又狠狠的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假的?”
张是非摸出了烟,放在嘴中点着了,十分嚣张的抽了一口,然后说道:“你以为同样的招数用在我身上两次还会奏效么?告诉你,别拿我不当圣斗士,我早就发现了之所以出去,就***是为了配合你,玩儿呗,反正我有出来的方法。”
张是非又抽了口烟,似乎他对自己这一手相当的满意,只见他又说道:“你归根结底还是太狂妄了,自大就要挨打,自大就会小瞧别人,不知道么?你以为你演的天衣无缝,可是仔细看看却漏洞百出开玩笑,就算刚才这屋子里真的有古怪,可是你就认为那分头不会冲进来么?在你眼中他也太不热血了吧?”
确实,张是非十分了解崔先生的为人,虽然他平时十分冷静,但是真出事了他会热情的吓人,而且那刘雨迪还在屋子里面,他怎么会在门外待得那么消停?
那小九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张是非摇了摇头,然后伸出了三跟缠绕着蓝烟的手指头,他对那小九冷笑着说道:“不对,就凭这个,我还真不敢对那分头出手,要知道如果弄错了就太悲剧了,你这幻觉的漏洞,整体来说,有三个。”
“哪三个?”小九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张是非撇了撇嘴,然后说道:“第一,福泽堂的灯泡,开玩笑,我天天在这里会不知道?都落一层灰了,可是刚才的灯泡上面却一点灰都没有,你这考察的也太不细致了吧?”
那小九表情慢慢的从惊讶转变成了懊恼,似乎张是非的话对它来说比开膛破肚还要疼痛似的。
张是非继续说道:“第二,就是这黄衣姐姐了,你的反应太过于自然,想想你们也是很多年的交情了,它被抓走,在你眼中好像就跟理所应当似的,而且,告诉你,我不傻,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如果这姐姐刚才跟我说的话是要引我入邪道的话,那这世界上所谓的正道岂不是跟屁一样?什么是邪什么是正?恐怕你这孙子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概念吧,悲剧的试管婴儿。”
张是非说完这话后自己都想夸自己了,他心想我的口才怎么就这么好,快赶上小河北了都,当然,他说出此话后,那小九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
张是非并没有理会他,毕竟这是它想知道的事情吗,那就让它知道个明白,也好让这孙子尝尝崩溃是什么滋味儿
于是,他又晃了晃三根手指头,然后十分嚣张的说道:“这第三嘛,是你最大的悲剧,也是我对你下手的原因,要知道分头一个月才抽一盒儿烟,试问,从我认识分头到现在,他这抠门侠一共才给过我几次烟抽?五根儿手指头都能数过来还两根无缘无故的,这损种哪有这么大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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