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什么旱地声雷,两人听完这话,倒是有些像鸭子听雷,根本就听不明白。
但是那易欣星却懂了,只见他眉头一皱,然后有些犹豫的说道:“风天小畜和天雷无妄么?可以是可以,不过这太危险了吧。”
刘雨迪一边望着还在跟蓝衣女鬼苦战的崔先生一边对易欣星说道:“没办法,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对付这姐姐的阵法了,快点吧,咱们来搏一把。”
“也罢”见这女流之辈都义无反顾,易欣星这个大男人自然也不能认耸,只见他一边向那布阵的方向跑,嘴里一边叨咕着:“他大爷的,这次可真要看天意了。”
这里说明一下,易欣星这奇门传人正是布阵的行家,他刚才口中的‘风天小畜’以及‘天雷无妄’皆是卦象名词,小畜者,以阴畜阳也,有气无质,故有‘密云不雨’之象,刘雨迪提出以此卦象化阵,正是利用了此时那女鬼的极阴煞气与崔先生铜钱剑的‘阳刚正气’相互碰撞而产生的这种气场,有气而无质,正应了密云不雨的性质,密云不雨,自我西郊,以此为阵的话,能将阵法的力量放大数倍。
而天雷无妄,也是卦象的一种,所讲的是无妄者,无所期望也,以密云不雨为阵,在配上无妄之雷,双管齐下,方能有机会将这极阴极煞的鬼王消灭,易欣星跑到了布阵的地方,将自己的工具箱打开,从里面一股脑儿的倒出了很多东西,他心里明白,这两种阵法如果结合在一起的话,配上现在这环境,所能产生的力量是无比巨大的,如果稍有差错,将天雷引下之后,就连他们都会自身不保,这也正是他刚才犹豫的原因之一,但是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与众多的生命,易欣星只能照做,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责任感,要不然他怎么会选择这样一条道路呢。
张是非和李兰英跑了过来,虽然他俩都伤的不清,但是打下手这种事情还是可以做的,帮着易欣星布阵,他俩这也不是头一遭,想想不久之前在那密山梁韵儿家的院子前,他们就曾布过一阵,不过布那阵的时候,这呆头呆脑的易欣星显然是有些放水,因为待着无聊而故意拖延时间,现在的他却不是那般模样了,只见他擦了一把脸上的白霜,然后拿起了一把根拇指粗细的钢钉,迅速的在方圆两米之内按照着看似杂乱无章的顺序将那些钉子钉在了地上,由于他那超人时间还没有过,周身上下的气力都翻了几番,只见他左手把着钉子,轮圆了右手一下一个,咣咣咣将那些钉子全都钉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
他一边钉钉子,一边吩咐两人张是非李兰英二人准备剩下要用到的东西,一捆红绳,一袋食盐,还有那据说是易欣星亲自采集到的露水,虽然张是非不清楚这些东西要怎么用,但是都依着老易的话拿在了手里,易欣星将那一捆红绳快速的缠绕在那些钢钉之上,缠一下,就撒一点盐,他此时的动作十分的惊人,就跟那看电影快放一般,就这样,一个阵法慢慢的成型,张是非此时才看清这阵法的全貌,看上去倒有些像是太阳的图案,里面的钉子是圆形的,而外面却又套着类似于蜘蛛网似的形状。
只见那易欣星的动作越来越快,额头之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很显然,他这也是在同时间竞赛,因为五分钟马上就要过去,他的体力即将不支,早一点布好阵,就多一些获胜的把握,于是他咬紧槽牙,就像是一头尾巴上栓了炮仗的老叫驴一般的运动着。
幸好,有过了两分钟左右,只见这易欣星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一扑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叹道:“成了,成了。”
看来是完成了,只见易欣星此时周身黄光消失,正好赶在了那三遁纳身结束之前完成了阵法,他大口的喘息着,同时对那刘雨迪说道:“看看,按你说的,弄出来的两个阵法,应该能行吧。”
那成想那刘雨迪看了看,顿时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十分惊讶的说道:“不对啊”
“什么不对?”易欣星愣了,下意识的问道,张是非和李兰英俩门外汉此刻俨然已近没有了发言权,只能听着这俩布阵和算卦的高手对话,只见那刘雨迪说道:“这阵法看上去是没什么错我也不懂的阵法的玄妙,可是易哥,你要拿什么引雷呢?”
她说刚说出口,那易欣星的脸色刷一下的变白了,只见他猛然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大声说道:“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少了个‘阵眼’”
要说这易欣星所布的阵法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他是第一次弄,而这个阵法也是刘雨迪临时想出来的,之前没有实践的机会,就好像是一种刚发明的药一般,没经过临床,最开始谁都整不准会出什么差错,这个混合型的阵法,在原则上是没有问题的,阵型完全可以体现出‘密云不雨,无期所望’这八个字,但是最重要的一环易欣星却给忽略了,那就是这阵法在阵型上可以发动,但是却不会将雷引到正确的方向
所谓阵眼,并不是阵法的核心,而是一种不可或缺的因素,在奇门阵中起着一种关键的作用,没有了阵眼的阵法,就好像是缺少一个重要的契机,阵型中根本没有能引下天雷的东西,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这基本上就算得一个‘废阵’了,如果发动,将极其危险,搞不好大家都得让雷给劈死。
“这可怎么办啊”那刘雨迪毕竟是女人,惊慌失措下便有些没了主意,而易欣星此时却脱口而出:“临时找一个可以引雷的东西不就行了?”
“什么东西啊?”李兰英问道。
易欣星想了想,然后说道:“能扣住阵法里面那个圈儿的就行,但要铁的等下,我去”
说完,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他三遁纳身的副作用就是燃尽体力,刚一起身,顿时好像虚脱了一般,又向后倒去,李兰英慌忙将他扶住,然后焦急的说道:“你去什么啊,老老实实的待着吧。”
“可是”易欣星十分懊悔的说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一时疏忽,现在也不会这”“没什么可是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是非开口了,只见他对着易欣星说道:“你休息,我俩去找。”
要说,张是非此时可真的算是脱胎换骨了,易欣星有些惊讶的望着这个前不久还什么都嫌麻烦的小伙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