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我杀了你”那常天庆没好气儿的说道。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心想着这难道就是这个老家伙的口头禅?不过,它还真能干得出来,在张是非的心中,这常天庆的‘我杀了你’就等于那句曾经的广告语一样:想知道河水的味道么?
不想,张是非一想起刚才自己在河里面那副三孙子样儿就有点儿头皮发麻,那感觉,找不出什么词形容了都,于是他便不敢再言语,慌忙转身向着来的方向走去,你还真别说,自打他不说话以后,那常天庆也就没有任何的言语了,甚至一动都不动,活像一具死尸。
张是非今天的遭遇真的是太戏剧化了,骑了一下午的自行车,接连遇到了两个妖怪,还喝了一肚子的河水,差点儿命都丢了,不过,此时的他心里面还是高兴居多,因为他看见了希望。
没有足够的力量,就没有权利去掌握住自己的幸福,力量,他马上就有了,虽然他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但是他坚信,只要自己永远的向前跑,光明总会到来。
想到了这里,一身的委屈与疲惫顿时荡然无存,今天的苦,就是为了明天的甜,吗的,一这么想,他浑身上下仿佛又充满了力量。
要说现在的情势也算是按照着计划发展,拜师成功了,虽然师父不咋地,但确实成功了,这也能算上一件好事,张是非忽然想起了崔先生,一想起崔先生,他的脑袋里满是那些发到网上都会以代替的词语,分头啊分头,你可真坑死我了,怎么能故意告诉我错的答案呢?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脚踩在沙地之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坑洼,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已经成功了,就还是给这分头打个电话吧,报下平安,顺便再损损他解解气。
想到了此处,张是非便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这一摸不要紧,顿时,他又悲剧了。
因为他发现,手机掏出来的时候,竟然还在滴水儿。
他终于明白崔先生为啥嘱咐他见到常天庆以后要先把手机丢到地上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手机,现在的手机很高科技,张是非的手机也是如此,好多种的实用功能,防盗防摔防砸,就不防水。
刚才他见到那常天庆的时候,竟然将崔先生的嘱咐忘在了脑后,结果被那常爷丢进了河中,他是捡回了一条小命儿,可是手机却已经报销了,这下可好,张是非苦笑了一下,他不心疼这个钱,可是现在联系不到崔先生他们了。
感情崔先生早就料到了他会被丢下河去啊张是非哭笑不得的望着手中的电话,同时叹了口气,然后心里面无奈的想着,还是斗不过这分头,也许,自己遇到的事情都是他计划好的。
只不过张是非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崔先生为啥要计划让他喝一肚子的河水,难道是看张是非身体不好想让他补充一下丰富的钙质么?别开玩笑了。
张是非摇了摇头,一边走一边将那已经报废了的手机再次揣在了口袋里面,同时,他抬起头望了望天空,漫天的星斗,就像是那妙龄少女脱下的黑丝袜,太阳下高举,透过那些缝隙渗透过的阳光,斑斑点点的,挺密还挺亮,看上去似乎挺诱惑。
虽然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不过张是非看着这月亮,也差不多能了解个大概,应该也就八点多左右吧,这几个小时的时间,还真挺长的。
张是非摇了摇头,那股子水草味儿让他十分的不自在,于是便想抽根烟熏一熏,可是他发现,自己口袋里的烟也同样悲剧了,打开那烟盒儿,都能倒出水来,气的他一把将那烟盒丢在了地上。
张是非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够这么倒霉。
好不容易顺着路又走回了公路旁,他又傻眼了,这才相信,原来那些挖野菜的老太太真的会偷自行车。
那辆猛蹬一二五不见了,张是非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公路旁,嘴巴都合不上了,这要怎么回去啊?
寂静的郊外公路之上,传来了一个青年的悲剧的咆哮声。
这条公路就是龙江县外的公路,骑自行车的话,大概需要四五个小时,要说龙江是个小城市,不过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贪污拉拢起了这个贫困县饮食洗浴等消费行业的蓬勃发展,易欣星此时就深刻的理解到了这一点。
现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今天崔先生没有回家,而是住在了宾馆,他跟易欣星蔡寒冬三人吃罢了晚饭,便探讨起了今日所见所闻,其实他们今天遇到的事情也挺戏剧化的,真是想不到,那个老和尚竟然指点完他们以后就死掉了,与其说是巧合,崔先生更相信这是命运。
本来嘛,要说巧合也就是命运剧本中的转折点而已,对此,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他虽然已经领悟了那个老和尚的意思,他们这一次的决斗,胜算很大,但是他却不能说出口,因为一说的话,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当两人问他,他便只能用那句老生常谈的话来回答。
天机不可泄露。
好在那两人都不是急性子,一个小受一个天然呆,就像是一个小老娘们儿和一个傻老爷们儿一样,不像是那张是非一样爱刨根问底儿,所以,崔先生也就剩下了不少的力气。
晚饭后,他们又开始讨论该怎么办,蔡寒冬一般插不上嘴,毕竟这是战术方面的问题,所以只是崔先生和易欣星两人对着说,不过,那老易说话不老利索的,说来说去发现都什么进展,崔先生觉得,该准备的,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剩下的时间如果再多费力气,无异于画蛇添足,于是,咱三人举手表决之下,本着国家体系之劳逸结合的教育体系,三个大老爷们儿开始坐在了床上玩起了斗地主。
自然不能赌钱,这伤感情,但是不赢点儿啥始终有点无聊,于是崔先生便想出了个损招儿,斗地主,赌喝凉水儿的,一次一杯(二两),遇到炸翻倍,以此类推。
这种玩法可真是新奇有趣,蔡寒冬本身不怎么喜欢这种赌博的方式,不过他望了望那五大三粗的老易以及一半脸笑一半脸不笑的崔先生,顿时望而生畏,便没敢说话,倒是那易欣星表现的十分踊跃,似乎他对这种玩法很喜欢,于是便十分欣喜的催着那崔先生洗牌。
于是他们八点多开始,玩到了十一点多,中途易欣星去了大概十四次卫生间。
到最后,他实在是不行了,坐在床上嘴里面直打嗝儿,便一把丢掉了手中的牌,然后用求饶的语气摆手说道:“喝不动了,嗝真喝不动了。”
崔先生无奈的望着这易欣星,他输的最多,也难怪,因为这老小子的性格所致,牌让他打的极烂,虽然四个二带俩王这种事他做不出来,因为毕竟没那么好的运气,不过三个k带俩二这种事他就能做的出来,为的是管那崔先生出的三个五带俩四。
不玩就不玩吧,反正也有点累了,那易欣星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这时,蔡寒冬望了望表,便有些担心的问道:“是非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
崔先生笑了一下,叼着烟将扑克收进盒子里面,然后对着他说道:“放心吧,应该没什么大事,如果我猜错的话”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磅磅磅一阵敲门声传来,蔡寒冬便下床去开门,门刚打开,只见一股有些刺鼻的气味传来,张是非喘着粗气站在了门外,蔡寒冬刚要说话,张是非便一把推开了他,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崔先生见到了他这副摸样,便笑了一下,那张是非此时满脸的倦容,似乎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见他不由分说,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才骂骂咧咧的说道:“分头,呼呼你可真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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